“你敢說你那隻狐狸沒問題?!”
戎颺原本對於她的質問並不生氣,可是現在聽她提到赤狐,心裏一下子就動了怒,皺眉冷聲說:“我的狐狸沒有任何問題!”
“狡辯!”白珊怒道。
“抱歉白小姐,我的狐狸確實沒有任何問題,不明白為什麼你最近很倒黴會怪到我身上,可我確實沒有對你做過任何事,我的小狐狸更沒有,如果你一定要為這件事糾纏不休的話,我會訴諸法律途徑來解決這件事。”盡管心裏十分憤怒,戎颺仍然盡力壓下心中的怒意,冷靜地說道。
白珊也知道這種事情,走法律程序她根本拿不出證據,可又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轉身就走了。
周圍的人在她離開後,紛紛散開,卻仍然小聲地議論著兩人的事。
有人說兩人有某種‘交’易,可因為一些原因談不攏後,索‘性’撕破了臉。
還有人說白珊分明是因為勾不到戎颺,因此找這個機會報複他,抹黑他。
說什麼的都有,戎颺耳力好,自然將這些言論全部聽進了耳朵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回到房間後,帶著赫融風出去了一趟。
隻是等他回來時,劇組裏的流言又換了一批,戎颺敏銳地感覺到了大家看他的目光變得十分詭異。
劇組裏最近不太安寧,那條關於有人為了上位身邊養了不幹淨的傳言傳得更瘋了,而經過了白珊當眾怒罵戎颺後,甚至有人直接就說養了不幹淨東西的人就是戎颺!
戎颺自然也很快就聽到了這條消息,不過他仍然不動聲‘色’沒有任何表示,隻每次認真拍戲背劇本,直到劇組裏又一次出了事。
有一個工作人員因為安置道劇從架子上摔了下來,大家急匆匆地將人送去醫院後,回來再看戎颺的目光就變得越發尖銳,十分紮人。
薛心‘玉’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告訴白珊現在正好是拆穿戎颺的機會。
白珊現在幾乎對薛心‘玉’的事言聽計從,當下就放出話,說戎颺為了星途拜狐仙,證據就是他不管幹什麼,都會把那隻小狐狸當人一樣對待,吃飯行事都是如此,而且城裏的香燭店裏,就有他供奉的狐仙牌位!
眾人聽完都十分吃驚,心中半信半疑,但卻都下意識地遠離戎颺,無形中將他隔離開來。
白珊見狀再接再厲,直言大家可以去那家香燭店看看,還能看到戎颺供奉的牌位。
見眾人聽完雖然心裏都十分好奇,但想起最近那幾個倒黴的同事,誰也不敢真的去看,隻是每次見到戎颺時,看他的眼光都非常詭異。
白珊和薛心‘玉’見狀心裏十分得意,薛心‘玉’更是因此而給了她養的小鬼喝了不少血以示獎勵,卻不知道她現在整個人看上去如同紙片一樣,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也更加削瘦不堪。
而這次戎颺不想出麵都不行了,因為導演終於忍不住,親自找了他談話,雖然沒有直接說是他養了什麼東西,最終意思卻是暫時沒有他的戲份,讓他先休息一段時間。
戎颺直接對陳導說:“這件事並不是我做的,我聽說陳導與年華道長有些‘交’情,您也不想這件事被人坐實,不如請他來一趟,以他的本事看一看便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
陳導一想也是,如果戎颺真的暫時離開了劇組,就更坐實了那些流言,而他個人也覺得戎颺的演技確實很不錯,就這樣隕落實在可惜,想了想聯係了年華道長。
雲澗每天的戲份不多,這天來劇組聽到那些傳聞,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薛心‘玉’,因為他太清楚戎颺那隻狐狸是怎麼回事,覺得薛心‘玉’拿普通人的健康找事太不像話了,去找了她一趟,沒想到薛心‘玉’卻直接承認了他的質問:“沒錯,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做的。”
在看到雲澗馬上就要變臉後,她笑了笑又說道:“難道你就不想讓那個戎颺滾遠一點嗎?每一次想到是他害得我落到這個下場,我就恨不能把他挫骨揚灰!”
雲澗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於戎颺,他心裏的感覺太複雜了。
在他猶豫期間,薛心‘玉’已經準備進一步陷害戎颺,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陳導會那麼幫助一個新人,竟然會親自出麵將一位德高望重的道長來劇組。
這天整個劇組裏的人都照常工作,年華道長覺著常服安靜地走了進來。
而在他常剛靠近劇組,一直跟著薛心‘玉’的小鬼就尖叫了起來,纏繞在他身上的黑霧劇烈地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