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兒回到了藤月堂,腦海中一直想著為什麼找不到草藥的事情。按理說,昆侖靈氣充沛,最適合這些花花草草的生長啊,為什麼就是找不到一些有作用的呢?
她怎麼也想不通這其中的道理,雨問那家夥好像知道一點,可是發生了剛才的事情,她也就不好意思再去問他。看來,還是自己以後慢慢找吧。
也不知那一拳有沒有打疼他,不過聽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嚴重的樣子。不管了,今天難得不用練功,還不弱好好睡個覺呢。
顧容兒想了一會兒,便躺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這些天在麵壁的地方都沒有睡好,她這次可要把這些好好的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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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大清早的,容兒跑到哪裏去了呢?”濯妖一臉疑問,這個搗蛋鬼又跑哪裏搗亂去了呢。
早上的時候,他們想去找顧容兒玩,可是卻發現顧容兒不在藤月堂,隻得先回到聚德堂來。濯妖正在打掃著院子上的落葉,一臉嫌棄的樣子。
他堂堂一個真龍轉世的人,竟然淪為掃地工,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牙了。不行,他要改變這樣的現狀,他才不要就這樣每天做著重複的事情呢。
實際上,伍長老分配給他們的任務算是極少的了,隻需要他們把幾個弟子們的殿堂給打掃一下即可。畢竟他們兩個人的根骨極高,就這樣當雜工實在可惜,等過些日子,便讓他們當做陪練弟子,順便學習一下。
“可能是練功去了吧。”永安卻是淡淡地說道。
這一段日子以來,在雨問的重點“關照”之下,顧容兒似乎變得勤勞不少,對於分配的任務和所教授的功法要訣都能夠牢記於心。但是隻有顧容兒自己才知道,那是在多慘狀的情況下才記牢的。
“就她?我想準是去哪裏玩了吧。”濯妖滿臉不屑道。
以他對顧容兒的了解,顧容兒根本不可能大清早去練功的,她至少應該睡到響午時分,再來找他們玩。可是到現在也沒有看到顧容兒出現,不會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濯妖的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有些急了。是不是這個丫頭又闖禍了,又給罰去麵壁思過了?
“不過又給罰去麵壁了吧?”永安也有一些往這方麵想的意向,可是卻沒有想得濯妖那麼深入。
以顧容兒的個性,再次闖禍是極有可能的。
就在這時,顧容兒的聲音從他們兩個身後響起,隻見顧容兒大聲喊道:“喂,說你們呢,你們兩個,不好好打掃院子,跑來這裏說閑話,我要稟告伍長老去。”
顧容兒說罷便作勢要跑去告訴伍長老,卻被永安一把拉住:“我的好妹妹,你可別去,去了我們兩個可就遭了。”
永安說的卻是實話,如果顧容兒去告訴伍長老他們兩個現在的所作所為,伍長老一定會找個千萬種理由讓他們兩個和其他弟子一樣,學習昆侖的功法的。永安和濯妖的功法都是自成一個體係,如果學習別的功法,反而可能會發揮不出原有的功力,甚至還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咯咯。”顧容兒卻是咯咯地笑了起來,她隻不過是開個玩笑就把永安嚇成這樣了。
“我騙你們的呢,不過你們剛才在誰呢,我怎麼聽著好像是在說我?”顧容兒問道。
她沒有聽清楚永安和道長在講的睡,隻是聽到他們談論到這件事情而已,便心中好奇他們所講的人是誰,應該不是她吧。她最近可是很勤勞的,表現非常良好。不是她不想偷懶,而且現在連偷懶的機會都沒有。
隻要她一開小差,雨問就盯著她,給她點名,再接受一通批評教育,害的她的耳朵都快長繭了。
“我們在說那個南宮勇呢,最近他可被伍長老罵慘了。”永安轉頭一想,便用在聚賢堂聽到的事情說給顧容兒聽,來敷衍過去。
顧容兒一聽是關於那個狂妄的家夥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地問道:“他怎麼了?”
“他因為私自下山,被伍長老給關禁閉一個月了。”濯妖笑著說道。
他早就看那個南宮勇不爽了,原因是那個人比他還要狂妄高傲。自從膳堂事件之後,他就更看南宮勇不順眼了。他一個凡人,在他麵前有什麼資格狂傲的。
顧容兒卻驚呼一聲,原來私自下山是這麼重的罪啊,幸好她沒有被發現,不然她要被關禁閉一個月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她想到這裏,小心髒正在撲通撲通地跳著,她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所幸雨問並沒有出賣她,沒有把這件事情稟告給伍長老,不然她可要被關禁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