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昆侖掌門把這昆侖內部之事交給顧容兒之後,顧容兒變得十分的忙碌,幾乎沒有什麼時間來練習功法了。好在她對昆侖的功法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兩者之間並不衝突。
既然昆侖掌門這麼信任她,她便要做到最好。
其實也沒有多重要的事情,顧容兒隻需要將每天要找掌門商量的事情一一記下,等掌門來定奪。顧容兒看著記著密密麻麻的昆侖令牌,頓時眼花了。
原來昆侖掌門也不是這麼好做的,每天竟然有這麼多瑣事。
“不是吧,就連這樣的事情也要記?”顧容兒看著手中的令牌,頓時無語了。
顧容兒著實是無語了,竟然連每個弟子哪天有沒有練劍都要記載下來?這麼多弟子,她怎麼記的牢?況且還要去每一個訓練場地巡視,看弟子們的練劍情況。
可是她練劍的時候,也沒見昆侖掌門來視察過呀?
也是她當時還不是正式入門的弟子呢,與那些正式弟子是分開來訓練的。所以見不到掌門的身影,也是正常的。
就在顧容兒苦惱的時候,雨問卻是出現在顧容兒的身邊。見顧容兒一臉愁容,連忙問起了緣故。
原來顧容兒要巡視弟子的練劍情況,可是卻不知道哪幾個練劍場。
“這還不容易呀,我帶你去。”雨問卻是笑道,喚出青霜劍就要禦劍起飛到山下去。
雖然她經常騎著小鱗去兜風,可是小鱗體積龐大,讓她非常有安全感。但是雨問的青霜劍那麼點兒大,她踩在上麵重心完全穩不住,自然會想要墜落。、
雨問見顧容兒沒有想要踏上來的意思,笑意卻是更濃,說道:“不會是怕了吧。”
顧容兒瞪了雨問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說,怕你就是小狗。
“誰怕了啊?我才沒有呢?”顧容兒反駁道。
顧容兒說完,便踏上青霜劍身,和雨問對視著。
雨問見顧容兒就這樣踏上青霜劍上,一點保護措施都不做,戲謔地說道:“抱緊了。”
顧容兒臉一紅,還想反駁的時候,雨問卻已經禦劍飛行了起來。青霜劍載著顧容兒和雨問,在雲霧之中慢慢地飛行。顧容兒這一次沒有害怕,但是眼睛還是不敢去往下看去。
等到他們飛到練劍場的時候,眾弟子紛紛驚呼,隨後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有認識雨問的,對著他一片敬仰,有不認識雨問的,連忙同認識雨問的人打聽。
“師兄,那一男一女是誰呀?好大的氣派。”一名身穿初級弟子門派時裝的昆侖弟子問著旁邊的同門師兄。
那位師兄見師弟連大師兄都不認識,連忙暗自鄙視了一下,說道:“你連大師兄都不認識呀?”
“他就是大師兄?”那名弟子的眼神中透出了崇拜了神情。
大師兄這一個代名詞,對於昆侖弟子來說,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雖然入昆侖時間短,但是實力卻已經達到了五階,與那些修煉了幾百年的長老同一個地位。
甚至掌門許多事情都要同大師兄商量,所以眾弟子們紛紛猜測下一任掌門很有可能就是大師兄雨問。雨問這個名號,在昆侖眾弟子們的中間已經是傳的神乎其後了,更是眾多美女弟子的傾慕對象。
所幸男弟子和女弟子練劍的場地是分開來的,不然雨問的到來肯定要引起一番不小的震動。
“那旁邊的那個是誰呀?”那個弟子疑惑地問道。
旁邊的師兄也是疑惑不已,竟然還有女弟子能夠和大師兄走得如此近?大師兄竟然還與那名女弟子一同禦劍飛行,這要是被那些師姐師妹們看見了,不掀翻天才怪呢。
“我也不知道,安靜些,大師兄要訓話了。”師兄對著那個新手小師弟說道。
隻見雨問臨風而立,對著已經停下練劍的弟子正色道:“掌門讓我來視察一下你們的訓練成果,誰來演練一下?”
眾弟子一聽,這是一個表現的機會,躍躍欲試。
雨問從中挑選了兩名弟子,其中一個便是剛才那個像同門師兄打聽雨問和顧容兒的昆侖弟子。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新入門的,為了公平起見,雨問特意挑選了同樣為新入門的弟子來對劍。
所謂對劍,即演示所學招式和功法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並不會傷害到人,是一場既公平又安全的對決。
兩名弟子都有些緊張,因為是第一次在大師兄的麵前表現自己的所學成果,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難免會有些怯場。不過兩個人都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準備開始對劍。
一人使出昆侖訣·雲裂山崩,另一人則使出昆侖訣·伏羲搖棋來對抗雲裂山崩的威力。兩人對劍不下數回合,雨問的雙眸卻是看到閃光之處。
顧容兒雖然看不懂這些劍法,可是她卻能夠看懂他們所使用的招數所表現出來的力量。看來昆侖的實力的確不俗,隨便一個新入門的弟子都能夠學習如此高深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