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兒頓時看呆了,永安何時有這樣的氣場了。對於永安的轉變,顧容兒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可以說是後知後覺。所以在看到永安表現出如此強大的氣場的時候,她才愣住了。
雨問同樣的眯著雙眼,讓人看不清他雙眸之中透出的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顧容兒瞥了雨問一眼,心中有些落寞。雨問也許是感受到了顧容兒的目光,急忙尋找,可是卻隻撲捉到一絲餘光。
顧容兒見雨問朝著她望來,連忙轉過頭去,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永安走到顧容兒的身邊,在顧容兒身邊落座,並且對顧容兒低語著什麼。
有不知道他們關係的女弟子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永安可是在這一次的新秀比賽出盡了風頭的人物之一,怎麼又跟這個顧容兒搭上關係了、
“你們看,你們看,永安竟然又和那個瞎子坐一起了。”一名女弟子對著另外一名女弟子說道。
“是啊,是啊,那個瞎子眼睛都瞎了,竟然還和妖狐媚子一樣,到處勾搭人。”另一個人附和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她原本就是和永安關係不淺,是一起進入昆侖的。我經常看到他們在一起。”旁邊有人說道。
眾女弟子你一言我一言的在猜測著他們的關係,原本以為一個大師兄就夠勁爆的了,沒想到現在又搭上一個永安。因此大家都很好奇,顧容兒是用了什麼方法,把昆侖兩大帥哥都釣到了。
“好像這幾天,那個瞎子都沒和大師兄在一起了,是不是被拋棄了啊?”一個八卦的聲音響起。
“那還用說,肯定是大師兄厭倦了唄。也不看她長得什麼樣,還是個瞎子。”
“那我們是不是有機會了啊?”
那些花癡女們正在激烈地討論著大師兄的歸屬問題,甚至忘了台上正在上演著生死決戰。顧容兒自然是無心聽那些女弟子議論了,反正她與雨問應該是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了。
她已經決定了,在新秀賽之後,就離開昆侖。也許,這裏根本就是她的歸屬,隻是她的路過的一個旅途而已。
雨問卻是聽到這些女弟子說顧容兒的壞話,不由得眉頭一皺。顧容兒就算再不濟,也輪不到這些胸大無腦的花瓶女來議論。看來,是要想個法子,讓這些女弟子們吃吃苦頭了。
他的心裏正在盤算著該怎麼懲治這幾個說顧容兒壞話的女弟子,他暗自記下了這幾個人的名字和樣子,嘴角露出陰冷一笑。
顧容兒突然瞥見雨問的笑意,頓時起了一陣冷意,心中暗自想到:“這家夥,又在想著什麼鬼主意呢?肯定不是好事。”
再看雨問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幾個剛才議論她的女弟子,她仿佛知道了什麼。她的心中在給這些女弟子暗暗的祈禱,希望她們能夠放聰明點。
果然不出顧容兒所料,在新秀決賽第一輪結束之後,這幾名女弟子在回到廂房的途中突然被竄出來的一條蛇嚇得花容失色。
“蛇,怎麼會有蛇呢?”一名早已經嚇得麵色慘白的女弟子,尖叫道。
按理說,現在是開春三月,並不是蛇出沒的季節。她們不知道的是,這蛇正是雨問幻化出來的產物。等到顧容兒趕到的時候,那條蛇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顧容兒走到那條蛇消失的地點查看,卻是露出了一股笑意。
“容兒師姐,你笑什麼?”一名女弟子問道。
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些人還是對顧容兒畢恭畢敬的,因為顧容兒代表的是昆侖殿。若是她們敢冒犯顧容兒的話,相當於在冒犯掌門。她們又不是傻子,斷然不會做這種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她們對顧容兒說話非常客氣。
顧容兒卻是解釋道:“也不知道是誰說了大師兄不好的壞話,大師兄來懲罰你們了。”
這種低級的功法,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而這些女弟子竟然被嚇到了,果真是印證了那句胸大無腦的話麼?
“怎麼可能,我們不可能說大師兄的壞話的。”一名弟子篤定的說道。
顧容兒笑道:“那我就不知了,不過大師兄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她並不是嚇唬這些女弟子,而是這些人做的太過分了。若不是她們在背後議論著她,她們也不會遭受今天的驚嚇。
“那怎麼辦呀?容兒師姐,求你替我們向大師兄求情,讓他放過我們吧。”竟然有弟子泣不成聲了,看來真的是被嚇傻了。
顧容兒安撫了大家的情緒,說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們討回一個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