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影想要逃跑,卻被顧容兒一個躍身堵住了去路。
“兩位好漢,饒命啊,我不是要偷聽你們的。”一個穿著蒼青色弟子服的人對著顧容兒可憐兮兮地說道。
顧容兒看了那人一眼,看來是知道了一些什麼,隻見她微微一笑,走進那名弟子,對著他溫柔地說道:“你別怕,我們不會殺你的,不過.。”
“不過什麼?”那名弟子非常的惶恐,連忙問道。
“不過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若是我滿意的話便讓你離開,若是不滿意的話,我手中的毒蠍粉也不是鬧著玩的。”顧容兒軟硬兼施,想要那名弟子選擇一條路。
那名弟子又不傻,當然願意配合顧容兒,連忙討好道:“姑娘想知道什麼,盡管說,我金小二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
“原來你叫金小二啊,如此那更好,這樣可以把你交給掌門,讓掌門來處理了。你鬼鬼祟祟偷聽我們談話,想必玉昆掌門會公平裁決的。”顧容兒笑著對那名弟子說道。
金小二見顧容兒正對著她笑,那笑容好像一把看不見的刀子正在吞噬著他的意識。
“姑娘,我確實沒有偷聽到你的任何信心。”金小二委屈地說道。
他是想來偷聽,可是隔得太遠了隻能聽個大概。
“是誰派你來的。”永安問道。
“是掌門。”金小二說道。
確實說玉昆掌門派他去盯著顧容兒一行人的,若是他們有做出什麼危害到玉昆的事情,不要經過他的同意,隻見將那些人拿下。
“他還說了什麼沒有?”顧容兒用力地捏著那人的下巴,那人隻喊疼。
“掌門還說,若是發現你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直接誅殺。”金小二說道。
說道這裏,他也不怕掌門怪罪他了。因為這個地方的弟子,走的走,失蹤的失蹤,根本就沒剩下幾個人了。他也非常想離開,可是卻苦於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他要離開這個地方。
“掌門個很乖,好像痕怕冷。有時候神神叨叨地,大部分的時間關在房間裏閉關修仙丹術。那個謝總管就更奇怪了,一到夜晚就找不見他的蹤影,而且自從他來了之後,玉昆派少了很多的弟子。”金小二想到這件事的時候,不由得哭了起來。
因為他的一個好兄弟也失蹤了,而且非常的離奇,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竟然有這種事情?”永安詫異道。
看來他們的想法是沒有錯的,這個玉昆掌門和謝總管都有問題,而且謝總感的問題比玉昆掌門的問題還要更淺一些。
“是的,小的不敢說謊。”金小二連忙說道,生怕永安不相信一般。
顧容兒鬆開了那人的下巴,對著他說道:“你接著說,若是有一句假話,我手中的家夥也是不同意的哦。”
金小二看著顧容兒手中搖晃著的瓶子,心中頓時大驚,連忙對天發誓道:“我金小二對天發誓,若是我所說的情況有假,甘願接受天打雷劈。”
顧容兒見金小二如此,原本還想恐嚇他一下的,隻覺得於心不忍。
“那你給我好好說說。”顧容兒對著金小二說道。
金小二於是把他進入玉昆門派之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通,害的顧容兒整個人都覺得倦了。
“認真說,挑重點的說。”顧容兒白了金小二一眼,這不是明擺著顯示他的弱小嗎?
金小二不敢再有隱瞞,連忙事情的經過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顧容兒和永安。
原來整個玉昆派原本不是煉丹門派,自從謝總管來了之後,玉昆派突然開始煉製丹藥起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有一些弟子失蹤,或是失去聯係。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有一次金小二聽見一陣非常痛苦的聲音,但是不敢過去看,到了第二天便發現自己最好的兄弟已經和那些之前失去聯係的弟子一樣失去聯係了。
說道這裏,金小二非常的懊惱和悔恨。要是他當時去看了的話,也許自己的好兄弟,就不會遇害了。
“你憑什麼肯定你兄弟是遇害了呢?”永安問道。
“我那兄弟人非常的老實,也非常的勤勞。那日是他當值,卻沒想到第二天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了。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蹤跡。”金小二說道。
“那你當時為何不去看一下呢?”顧容兒問道。
金小二聽顧容兒這樣獎,連忙給自己辯駁說道:“我哪裏敢去,那個聲音太恐怖了,就好像是來自閻羅殿的聲音。”
顧容兒也感歎了一句,這個金小二,性格太過的膽小,不過若是整的如他所說的,他的那位兄弟是被噬魂珠折磨的,那他去了也沒有用。以金小二的修為,根本就不是謝總管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