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忙,這個我在上個月就說了,這個月每天早上六點多起來一直到晚上九點都在加班加點,更新已經是缽缽很費力地在做了,也希望大家包含,加上這個禮拜我要搬家,很吃力的,大家體諒,能快我一定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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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打什麼主意?!”我沒好氣得白了他一眼。
澤新辰在旁邊冷眼旁觀了好一會兒,或許在他眼裏,我與錢佐的對話,竟然成了打情罵俏,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有意無意地咳嗽了兩聲,算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看我回望他,澤新辰尷尬地說道:“你們再不走,隻怕外麵都已經給圍住了。”看他的意思,玉如意想必也頂不了多久。
“走去哪裏?”旁邊的錢佐悶然地吱聲,他剛才坐在一旁頹然了許久,或許始終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說起話來也有些懵懂。
我對他笑笑:“哪裏也不去。”笑臉轉向澤新辰,“該來的始終要來,也無謂讓女王殿下替我遭罪。”
澤新辰怔怔地站著,忽然也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不顧旁邊的錢佐,直接對我說道:“我喜歡你這樣的笑。”
旁邊的錢佐臉色一沉,看澤新辰的眼睛裏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和玩味,但轉瞬即逝。
澤新辰繼續說,我喜歡你這樣的笑,好像所有事都不在乎一樣。
“我當然在乎的。”我意有所指地說著,偷偷斜睨了錢佐一眼,恰巧和他的眼神相接,他與我眼神相對,又趕緊收了回去,努力讓自己眼睛裏保持著慣常的冷漠,以及對我的鄙夷和厭惡。
若是從前,我定然也要怒目而視的。可是現在,我竟然覺得他的行為是那樣的好笑與有趣。他明明關注著我,明明思念著我,卻要把厭惡和鄙夷強加在自己頭上,能不好笑麼?
我對著錢佐笑,琢磨著他的心思。澤新辰則琢磨著我的心思。他幽幽地歎了口氣,有些感覺不似滋味,或許我當著他的麵對錢佐笑讓他有些無所適從,澤新辰尋了個借口掉轉頭走了,他說他去看看玉如意那邊的情況。
他一言不發地走了,或許是身體太虛弱的原因,腳步有些虛浮。我從錢佐身上抽回了眼神,想要挪往澤新辰,他已經在丫鬟的攙扶下,去了走廊的那頭。
我心中忽而無限感傷。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就好像在與我的過去告別似的。我想喊住他,說些什麼,話到唇邊,才發現我什麼也說不出來,既然無法挽留,除了哀婉傷感想必也做不了什麼的。
“怎麼?還依依不舍呢?”錢佐冷不丁的出聲差點沒把我嚇個半死。我斜眼看他,他把手扳在身後,一副傲然的模樣俯視著我。
我本不打算理會他,但轉念一想,又想逗逗他,於是嘻嘻一笑,說道:“怎麼,你吃醋麼?”
“吃醋?”錢佐差點沒笑出眼淚,“做你的春秋大夢吧!這輩子你都可以斷了這種念想!”
“那可不一定呢!”我看他完全是誓死不信的架勢,心想要是有個攝像機把他之前纏人的樣子拍下來,給他看看,肯定十分有趣。
我的“狡辯”顯然惹來了錢佐極大的不滿,他哼了兩聲,道:“你把朕騙到這裏來,就為了聽你說這些無聊得話麼?”語氣中極不耐煩。
“好笑,我幾時把你騙來的?”我不依不饒道,誠心要把他給弄糊塗。
錢佐當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在他的腦子裏自我杜攥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理由,“你趁朕中毒昏睡不醒,於是夥同澤新辰一幹人等,將朕擄劫至此。哼,你的小算盤倒是打得挺響的!怎麼,莫非想借此要挾什麼?你就算要幫流求也不至於動這樣愚蠢的念頭吧?”
我差點沒氣得把肺給吐出來,他倒好,直接給我安插上這樣一個罪名。我正要發飆,又想到錢佐或許平日潛意識裏還是會記下一些事情,譬如他可能知道街上貼了通緝令,知道他自己中毒昏睡,隻是人格分裂讓他自我產生了許多幻覺,真真假假,自己也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