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拖著他蹣跚了兩步,看著他身下的血痕,夏七月頓時覺得自己跟那種殺人運輸的變態一樣,夏七月的身體這段時間確實太虛弱了,因此拉了兩步就氣喘籲籲了,不過好在反應慢的跟恐龍似的辰燭終於反應過來,幫著夏七月把月千離弄到床上了,不過她的運輸方式比夏七月好多楽她是直接拽著月千離胸口的衣服,等她們把他弄到床上後,她的手紅的跟剛解剖完的法醫似的。夏七月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無力的朝辰燭聳聳肩,示意其去找大夫,也不知道夜去哪兒了,導致這個傻乎乎的小丫頭傻愣愣的撞到門上,然後跌跌撞撞的衝了出去,過了不久,帶著一個白胡子的老頭進來。
到了後來夏七月才知道,在辰燭眼裏,夏七月一直走的是淑女溫柔的大家閨秀路線,作為她爹娘對她要求的代言人,夏七月是她偶像來著,可是沒想到,一直楚楚可憐的夏七月就這麼用了一句話就打破了在她心中的幻想,於是她接受不了,所以糾結了……之後,在連續幾天她都處於恍惚的狀態,夏七月有點兒看不過去了,這幾天夏七月把鐲子當掉了,換了一百兩銀票回來,也就相當於三萬塊錢,對於這個大便宜夏七月還是很滿意的,在大吃大喝補了補夏七月這段時間的所失去的營養及糖分之後,夏七月活蹦亂跳了,雖然對於身材的縮水,很不滿,但是夏七月也好歹算是個正常人了,不過夏七月的正常以辰燭不正常為代價的話,夏七月還是有點兒於心不忍的,尤其是在那天白胡子老頭嚴肅而疑惑的詢問月千離的胸口傷口大出血是怎麼回事來著,還說什麼胸口本來的傷口已經止血,而不知道何種原因又重新被撕裂,所以才會這麼嚴重,在和老頭義正言辭的譴責了凶手之後,夏七月覺得自己應該對自己身邊的人好一點兒,因此,夏七月熱心的詢問辰燭怎麼了。
辰燭盯著兩個華麗麗的黑眼圈,憔悴的瞟了夏七月一眼,然後又輕輕的搖搖頭,夏七月想了想,既然她受不了夏七月現在的彪悍狀態,夏七月又將其溫柔及其和藹的一笑,“辰燭妹妹這是怎麼了,跟姐姐說說讓姐姐好好的幫幫你……”夏七月話還說完,辰燭很給麵子,很是敏捷的一哆嗦跳了起來,嚷嚷了起來:“夏姐姐我本來都怕的要死,你就別嚇人了!”
怕得要死?難道是——
見夏七月疑惑而肯定的表情,辰燭終於說出了原因,本來害怕夏七月不相信她來著,可是在看到夏七月認真的表情之後,她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夏七月也沒說話,隻是掀開了她的肩膀,果然,上麵一個小小的手印。
“這兩天如果聽到有嬰兒哭,你千萬不要回頭,可是如果你聽到嬰兒的笑聲,那麼盡量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如果感覺有人拉你的衣服,或者碰觸你的臉,你就默默在心底念佛偈,絕對不要睜開眼睛,以免嚇到你。”夏七月已經盡量沒有用陰森的語氣,很是平靜了,可是辰燭的臉卻越來越慘白,身體也輕微的開始發抖,看著她蒼白的臉,夏七月歎了口氣,嬰靈還真是麻煩。
“大叔,你這兒的東西怎麼這麼貴啊!”夏七月精神抖擻的望著這裏最著名的朱雀廟外的寶器店,手裏還把玩兒著一把桃木劍,木材上乘,光滑有質感,而且帶著隱隱的正氣,看著那店主老男人歪瓜裂棗的長相和老奸巨猾的表情,夏七月笑眯眯的讚歎:“果然是好賤!”老男人的臉青了青然後不耐煩的衝夏七月招招手,“要不要,十兩銀子一把,這可是被清風道長親自製作而成的,無論降妖除魔還是殺鬼屠怪,都輕而易舉,要就要,不要就走開,別妨礙我!”
夏七月鄙視的看了一眼正盯著一個胸口偉岸的少女笑容不明的老不休,“要啦要啦,而且我還要十張鎮宅符,十張護身符還有二十張飛符,還有朱砂一起算算多少錢來著?!”那老男人盯著夏七月眼神深邃一陣,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正意外呢,卻聽到丫恢複了之前老奸巨猾的表情笑容滿麵道:“這麼多符我這兒一時沒有,這樣吧,三天後你來取吧!”夏七月聳了聳肩,轉身走了出去,“說好了三天後來取!”
見去廟裏求簽的辰燭還沒有出來,夏七月決定也去廟裏轉轉,說實話,雖然夏七月是天師世家顏家的傳人,但是夏七月還真不相信神佛,夏七月見過了太多的惡,還有太多的善,那些好人們不一定都善終,而那些找夏七月看風水求保護的有錢禽獸也都活的好好了,雖然夏七月不知道中國的神佛是不是如西方的上帝一般等湊滿了一船再給予那些人報應,但是夏七月卻已經不相信了,最簡單的例子,夏七月這麼無私偉大的捉鬼降妖,維持天地間平衡。可是夏七月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所以別指望老娘相信神的慈悲。
不過,佛堂的檀香味兒卻還是讓夏七月放鬆了下來,夏七月有些鬱悶的想,該不會自己注定跟佛有緣,之後要去當尼姑吧,夏七月打了個哆嗦,定了定神,瞄了瞄佛堂裏的虔誠跪拜的人們,不過,話說怎麼沒有辰燭啊?難道這個朱雀廟是個黑廟,把夏七月家貌美如花的小蠟燭弄去那啥那啥了?夏七月懷著興奮的踢館心情自主的往佛堂裏麵走去。
很可惜的是夏七月剛走了兩步就聽到了小蠟燭叫自己的聲音,夏七月歎了口氣,轉身看了看奔向自己的小蠟燭——小蠟燭是夏七月對辰燭的愛稱——丫現在完全的驚弓之鳥的架勢,讓夏七月覺得這會兒自己特別爺們兒的體驗了救美的感覺……
“你怎麼這麼久才出來啊?”見到夏七月之後,她的神色安定了些,夏七月隨口問道,一邊拉著她的胳膊特別姐妹的往外走,她神色莫名的看了看夏七月,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可是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夏七月也沒往深處想,就是覺得有點兒怪怪的,估計是看到夏七月有些奇怪的眼神,小蠟燭用她帶著隱約霧氣的眼睛看了看夏七月,勉強的勾起一抹笑容,一邊隨著夏七月往外走,一邊說道:“沒什麼,剛才遇見一個大師,說我今日有大劫,所以難免有些恍惚。”
吆喝,這個年代還真有大神啊我說,不過今天也不是好奇的日子,也不知道小蠟燭怎麼得罪了個嬰靈,導致嬰靈一到晚上就跟著她,甚至前兩天在她的肩膀上印下了一個黑紅色的手印,以前聽幹爹說過,剛剛死去的嬰兒因為還未享受過這個世界,不情不願的死掉之後會產生強大的怨氣,一般聽到嬰兒的哭聲,證明嬰靈本身還存在一點點兒人的意識,比較不那麼恐怖,可是一個嬰靈如果笑了,那麼就絕對不是容易搞定的事情,這算是到了古代之後,夏七月遇到的第二個連自己也有些不安的魂魄,上次的水鬼還是小黑幫夏七月搞定的,可是自從那次以後,夏七月就沒看到過雲天寒還有小黑小白了,而且看到小白那具有穿透力的眼神,夏七月總是會覺得不太舒服,也不知道這回有沒有人來幫夏七月,最悲劇的是,一般的嬰靈是不會輕易纏人的,除非是和所纏之人有深仇大恨,而活著的嬰兒都是無害的,也因此,凡是含冤的嬰靈報仇,閻王甚至整個地府都是不太會幹涉的,所以夏七月也不指望這次有人幫自己,希望自己能熬的過去吧,辰燭在之前的日子裏一直對自己那麼好,所以,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救她!
想到這兒,夏七月定定的停下腳步,看了看烏雲滿布的天空還有籠罩在辰燭身上的深深的黑色氣息,剛準備讓辰燭放寬心,可是卻突然變了臉色,怎麼會有嬰靈膽大至此,大白天的出來,況且,這裏離剛才的朱雀廟不過幾百米,怎麼這個嬰靈的怨氣大到這個程度?
“夏姐姐,咱們回去吧,我很害怕!”辰燭鬆開了挽著夏七月的手,平平的說,夏七月點了點頭,盯著眼前幾乎是飛沙走石的場景,天色陰暗的如同鍋底一般,行人匆匆的抱著腦袋各自奔向歸處,空氣中甚至隱隱能夠聞到血腥的味道,辰燭做了什麼,居然能夠引來這個重的鬼氣?
“夏姐姐,我知道一條小路,很近,你跟我來。”還沒等夏七月答應,辰燭就率先拐上一條小路,夏七月詫異倒也沒多想,跟著她按下飄飛的裙擺向前走去,可是,夏七月卻沒有想到,這麼一去,會換來如此的代價……
“為什麼!”夏七月很淡定的看著手裏拿著匕首,硬梆梆的戳在自己腰部的小蠟燭,夏七月努力的想了又想,覺得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啊?!
小蠟燭的臉色青中透著白,白裏透著黑,黑裏還隱約露出幾絲黃,看著她那糾結的樣子,跟被人用刀指著的人是她似的,夏七月在心裏鄙視了丫一翻,沒膽當什麼劫匪啊!
估計夏七月輕蔑的目光有點兒明顯——好吧,夏七月承認很是明顯,所以她清楚的看到了小蠟燭臉上的少女才有的那細細的絨毛,本來是嬌嫩可愛的一張臉此刻卻充滿了猙獰。
“我要你死!”本來她處於激動的狀態的時候,夏七月還不太害怕,因為這種時候,人也就是情緒不穩定,所以事情還有轉機,可是當她淡定下來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夏七月突然覺得不妙了起來,一般電視上,什麼殺手啊劫匪啊一旦出現這種表情就意味著,這哥們已經破釜沉舟,甚至帶著必死的決心了,夏七月決定為自己拖延下時間……無論如何,在救美的混蛋出現之前,夏七月還是先自救一下好。
夏七月清了清嗓子,長發在鬼哭狼嚎的風中飄散開來,隨著風飄到夏七月的臉上,有那麼點兒氧,所以夏七月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悲慘的是,夏七月這麼一動,估計小蠟燭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有點兒緊張,所以她的手一抖,夏七月頓時感覺一陣尖銳的疼痛從腰部迅速襲向大腦,夏七月的疼的抽了口氣,估計以前當主子習慣了,所以她很是鬱悶的白她一眼“你輕點!”說完悠哉的伸手把頭發挽好,免得它亂飄,讓夏七月更加煩躁起來。
可能夏七月在這個時候還弄頭發的行為讓小蠟燭有點兒摸不清頭腦,所以她也隻是傻乎乎的看著夏七月,抽搐了兩下沒理會她,夏七月得打破沉默,“話說,你為什麼要弄死我啊,你到底是誰,如果是辰燭的話,在這段時間,你有無數次機會弄死我,所以,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或者說你對辰燭做了什麼?!”
對麵的辰燭的臉一瞬間有些僵硬,隨後在夏七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她臉上的皮膚動了動,夏七月大驚……
“你到底是什麼妖怪,居然敢在我麵前玩兒附身?!”夏七月冷冷的盯著辰燭的臉,不,確切點兒應該說是辰燭的身體裏那個俯了她身的魂魄。
辰燭的身體冷笑了一聲,或許是因為已經被夏七月看穿,因此從辰燭的嗓子裏發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太子妃娘娘,好久不見……不……”她笑的有些惡意,帶著強烈的不甘和諷刺,“你現在已經不是太子妃娘娘了,你不過是個被拋棄的可憐蟲而已。”
夏七月震驚的望著辰燭的臉,卻不知道能說些什麼,“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對我,況且,你現在……你為什麼死了?!”
辰燭身體裏的那個魂魄,是碧瑩,是在宮裏的時候,夏七月的那個貼身宮女,碧瑩。夏七月想了半天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啊,雖然後期夏七月覺得她偶爾的眼神讓自己很不安,夏七月為了給肚子裏的寶寶一個最安全的環境,就跟安蓮修說,把她弄到別處去,安蓮修也沒問為什麼,反正第二天她就沒出現在夏七月麵前了,現在想來,難道是安蓮修擔心她對自己不利把她交給手下或者說被淪為青樓女子了,然後一倒黴懷孕了,再一倒黴孩子流產了,所以她才會這麼恨自己麼?
估計是夏七月典型被雷劈了又劈的表情讓碧瑩心裏好受了些,所以她本來冷靜了那麼一會兒的,可是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或者說夏七月的表情讓她想到了什麼,她的臉色突然更猙獰了,她的魂魄也似乎要衝出辰燭的身體外一般,她激動的表情直接讓辰燭的手開始發抖,之後迅速通過匕首傳到夏七月的身體中。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他,是我的!”在糾結了一陣之後,從她嘴裏幾乎是砸出來這幾個字,啥意思,難道……
“你喜歡安蓮修?!”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夏七月想不出別的解釋了,想想也對啊,在上次看到她的那穿透力眼神時,是安蓮修,安蓮生還有夏七月在一起打牌的場景。
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用如刀似劍的眼神極其犀利的望著夏七月的臉,看著她怨恨和厭惡的表情,夏七月有點兒明白了,哎,也是,安蓮修確實是在鑽石王老五,而且鑽石重量最起碼得是五十克拉,尤其是宮裏的小宮女們在看到了以前殘暴陰險陰晴不定的太子殿下對著夏七月有求必應,在夏七月麵前收斂了殘暴和冷酷,絕對好男人的形象之後。
夏七月決定安慰她。
“好吧,反正我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已經被拋棄了,你也知道的,所以你可以努力加油啊,來來,姐姐跟你說,安蓮修那廝喜歡紫色,不喜歡被逼迫,在他睡覺的時候吵他的話會殺無赦,他最喜歡吃可樂雞翅……好吧,燉雞翅,看上去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實際上是好東西……很多時候跟小孩子一樣,還沒有安蓮生這孩子可愛……”
夏七月嘰裏哇啦的說了很多,不過估計沒有讓看官感動,讓犯罪分子碧瑩收手的效果,隻是現在夏七月才發現,就算再怎麼刻意,安蓮修都那麼鮮活的活在自己的生命裏,刻下了那麼重的痕跡,怎樣,都抹不掉……
碧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看著她渾身顫抖的樣子,夏七月有點兒心虛,她真沒有炫耀的意思,抽動著嘴角,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她現在有什麼資格炫耀呢?不過當夏七月傷春悲秋的想起那些事情之後,突然在碧瑩的鬆懈中,轉身靈活的一閃,隨後,隨身裝著的那張飛符被貼在了辰燭的額頭,碧瑩慘叫一聲,聲音中的怒氣讓夏七月頭皮有些發癢,尖利的聲音隨著周圍瘋狂的向夏七月襲來的狂風以及被卷起地上落葉,讓夏七月有些不祥預感。
夏七月特別慶幸剛才貪小便宜,從賣符咒的老頭子那兒奪了一張飛符過來,成功逼迫碧瑩的魂魄離開辰燭的身體,可是看著軟軟的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辰燭,還有夏七月的正前方漂在空中的碧瑩,夏七月歎了口氣,自己果然還是需要隨身攜帶一些捉鬼工具的,這下好了,該怎麼辦啊……
“我喜歡的人,不是安蓮修那個蠢貨,那個為了你現在如此的放縱自己的蠢貨,自暴自棄到讓人看不起!他喜歡你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麼蓮生太子也喜歡你!”碧瑩的綠色眼睛中流露出讓夏七月覺得有那麼點兒不忍心的脆弱和可憐,不過在安慰的話幾乎要衝出口的時候,夏七月突然反應過來,等等,碧瑩的意思是,她喜歡的人,是安蓮生?還有,她剛剛說什麼來著?什麼叫做“蓮生太子喜歡夏七月?!”
夏七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安蓮生以前差點兒弄死她,後來腦殘了之後,跟個小孩子一樣,神裏神經的,經常耍個小孩子脾氣來欺負她,比如故意把夏七月辛辛苦苦為他哥哥做好的愛情便當給弄翻,或者把她為寶寶準備的小衣服給扔掉,就連在牢裏的時候,她也記得他那莫名其妙的話,他喜歡她?喜歡她個毛線啊?!
“他喜歡我,就跟小孩子喜歡玩具一樣吧!你想多了……”夏七月平平的解釋,防備的看著她周身所散發出來的黑色氣息,濃烈的腐蝕味道讓夏七月覺得胃裏特別空洞,尤其是現在,跟她這麼對峙了這麼久,天都快黑了,不過偶爾還是會被閃電給照亮一下啊,各位看官請想象這樣的場景,不時的劃過黑暗的閃電以及轟隆隆讓人心驚的雷聲,還有狂傲的風聲夾雜不知道什麼動物的嘶吼聲,這樣的環境中跟一個鬼對持,還真是夠挑戰心髒的。
不知道是不是雷聲喚起了她心中的仇恨和狂躁,她尖叫一聲,朝夏七月衝來,夏七月沒出息的轉身就跑,雖然夏七月知道自己跑不過鬼,可是依照經驗,隻要夏七月身體發熱了,額頭上的圖騰應該會自動噴火吧,目前夏七月也不知道夏七月那個圖騰的自動引火裝置是怎麼開啟的,不過,也總得一拚啊,不然能怎麼辦!
“你,去死!”時間這一次似乎來不及了,惡俗的英雄救美場景沒有發生,夏七月眼睜睜的看著碧瑩的手掐上夏七月的脖子,在她散發著陰森之氣的目光中,夏七月漸漸覺得呼吸越來越費力,終於就這麼失去了意識,難道,夏七月夏家的繼承人就這麼被一個新鬼給弄死麼?不知道夏家列祖列宗會不會原諒夏七月……
好吧,夏七月肯定不會死,可是,你們能猜到當夏七月清醒過來時,看到的那個粉嫩嫩的小正太是誰麼?你們打死也猜不到,因為他居然是雲天寒?!
夏七月無奈的看著抱著自己胳膊,隨著自己亦步亦趨的正太,銀色頭發,深藍眼眸,米錯,這個華麗麗的小正太就是那個死人臉死人心的混蛋雲天寒,雖然說現在的他和之前那個冷漠俊逸的美男差距有點兒大,可是夏七月還是清楚的認了出來,很簡單,因為當夏七月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暈倒在地的小蠟燭,而夏七月的胸口則是沉甸甸的擱著一人腦袋,夏七月雖然說是花癡好色,但是夏七月也還是個保守的人——好吧,在夏七月不知道丫是不是帥哥的情況下,夏七月當然會一巴掌把他推開,然後很巧的是,丫腦袋剛好撞到旁邊的石頭上,夏七月有些心虛,你說這人要是死了還該怎麼辦啊真是,夏七月努力的撐起軟綿綿的腿,上前摸了摸小蠟燭的脈搏,確定丫還活著,隨後又看了看睡夢中占自己便宜的那孩子,可是還沒等夏七月蹭過去,就突然發現,黎明的昏暗中,突然一白色的影子從身後冒了出來,夏七月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