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解毒的鐲子(1 / 3)

“普通的玉鐲子?你想想看看,上麵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紋路或者不同的地方?”白澤雅似乎有些想不明白似的,夏七月向來是聰明人,見他這表情,明白可能有什麼事情,因此努力的回想:“那個鐲子最初戴上去是冰冰涼涼的,不過後來就慢慢溫潤了一些,而且最初戴著的時候好像是很幹淨,很透徹的感覺,可是後來,”她皺著眉頭咬著下唇努力回想:“後來好像慢慢有些紅色,對!就是紅色,我當初還以為是我華麗麗的紅豔豔的衣服顏色映照的呢!”可能氣氛有點兒古怪,因此夏七月努力的想要活躍氣氛,可是無用,淡定哥保持淡定站在她的身側,不過今天離她比前兩天遠了那麼點兒,小蠟燭不明所以的樣子,有些無聊和急切,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而夜則是淡淡的看著她,似乎什麼都不關心,隻是關心她夏七月一個人似的。

可是,見白澤雅似乎仍然在想這個問題,好像對夏七月的答案有些疑惑,因此夏七月也沒好意思繼續廢話,也就跟著想了想,突然,她好像想起來了些什麼,記得小果凍安蓮生在變成小孩子智商之後,曾經無意的指著她手腕上的鐲子說狗來著,夏七月當時認真的瞅了半天,發現確實像個四隻腳的動物,就是腦袋上兩個尖尖的,現在想起來果然是狗啊!於是夏七月大叫一聲,把所有人嚇了一跳:“對了,那紅色好像狗來著!”

白澤雅聽到這裏渾身一震,然後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他的表情有點兒扭曲:“你自己有沒有注意過,那紅色的‘狗’的腦袋上,似乎有個尖尖的叉叉來著?”

夏七月點了點頭,是啊!白澤雅抽搐的眼角,有些激動,又有些好笑:“你有沒有想過那是一隻麒麟?”夏七月白了他一眼:“廢話,我又沒見過麒麟,我怎麼知道啊,真是的……慢,什麼?麒麟?!”夏七月激動的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不要告訴我,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戴的那個鐲,鐲子,有,有可能就是那個,那個傳說中的,麒、麒麟鐲?!”

白澤雅的表情終於嚴肅了些:“我以前在古書上提到過,這三樣東西都是上古神器,傳說中的麒麟鐲能解百毒,在遇毒之後,就會慢慢滲出紅色,看上去很像是價值連城的血玉,不過,紅色卻像是一隻麒麟,因此才被稱為麒麟鐲!”

他話還沒說完,夏七月就趕緊往外跑,悔的涕淚交加啊,她也不好意思說,隻是用力的想壓下想哭的衝動。媽呀,麒麟鐲啊,那麼牛叉的麒麟鐲啊,居然就被她當了一百兩銀子啊,嗚嗚嗚嗚,難怪說頭發長見識短啊,到了古代之後,她夏七月頭發越來越長,可不就是見識短了嗎?嗚嗚嗚嗚……這會兒她真不是一般的悔啊!

見夏七月猛然往外走,本來就坐在離門口近的白澤雅一把拽住哭著往外跑的她不明所以:“跑什麼?你鐲子呢?怎麼不戴著?!連續戴一年,你身上的毒素都可以清楚的,估計就是你以前戴的時間不夠才沒……”

越聽白澤雅嘮叨,夏七月就越後悔,用力的用剩下的那隻手在自己的腦袋上狠狠一拍,小蠟燭急了,還以為她瘋了呢,滿臉都是擔心和著急,而夏七月轉過身子對都望著她虎視眈眈的幾人說道:“嗚嗚,鐲子,麒麟鐲,好像被我一百兩銀子當掉了……”

“什麼?!”白澤雅此刻的表情夏七月覺得她這輩子都記得,因為她從來沒看過向來裝優雅,裝從容的白澤雅白公子這麼失態的樣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她說的話,懷疑她聽錯了,見眾人都驚訝的樣子,夏七月忍不住扁了扁嘴,繼續哭著說道:“嗚嗚,而且才賣了一百兩銀子,奶奶的,老板那個混蛋,老娘去找他算賬去!嗚嗚……”

這一回,白澤雅沒有再攔住夏七月,而是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她,恩,不對,確切點兒說是用見到好白菜被豬拱了,然後不吃給踩的稀巴爛的目光瞪著她。夏七月轉身就往外走,隨後,他們也都跟在後麵,這麼多人一起,讓夏七月有了點兒底氣,於是氣勢洶洶的準備去砸場子,我去他的混蛋老板,老娘一定要多要點兒錢,不是,夏七月晃了晃腦袋,她應該把鐲子拿回來,這才是王道!有了鐲子她夏七月就湊齊了第二樣東西,雖然等雲天寒這廝蘇醒之後,有可能更認定了夏七月是他媳婦兒這件事,再加上她一個凡人也不太敢跟閻王叫板,難道,真的要嫁給他?啊呀呀呀呀,夏七月煩躁的抓抓頭發,剛才頭發沒幹,她也沒紮,這會兒夏七月就跟一女鬼似的披頭散發往前趕,一路上,所有人都退避三舍,估計被她的煞氣給嚇到了!

等夏七月氣勢洶洶的趕到上次她當東西的那個當鋪的時候,就見白澤雅的表情有那麼點兒奇怪,問了句是不是這家,於夏七月也沒多想,直接點了點頭,就見白澤雅的目光森嚴了些,夏七月還奇怪呢,就見白澤雅走了進去,夏七月跟上,嘴裏還罵罵咧咧:“奶奶的,老娘一定要砸他的場子,一定要問候他的老板,老婆,老媽,等等,好吧,老媽就算了,老娘……”估計夏七月的聲音有點兒大,所以小蠟燭直接上來捂住了夏七月的嘴巴,夏七月“嗚嗚”了半天,拳打腳踢的衝向從內堂出來的那個老板,我靠,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奸商用一百兩銀子騙去了她的寶貝麒麟鐲啊,嗚嗚。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夏七月扒拉開小蠟燭的手,挽起袖子,剛準備上前就見那老板對著白澤雅這廝點頭哈腰的出了櫃台親自迎接道:“大少爺,您怎麼來了?”

恩?什麼意思?為啥這老板對著白澤雅這麼恭敬呢?為毛為毛?白澤雅一改之前對夏七月他們的懶洋洋樣子,看上去有些淩厲:“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收到一個玉鐲子?”老板見白澤雅的表情似乎是不對勁兒,因此更是小心了些,請白澤雅坐下,見白澤雅沒理他,就艱難翻翻白眼,估計是在進行頭腦風暴,過了會兒才想起來,一臉的興奮:“是啊是啊,前些日子是有個白癡來當鐲子,極品的血玉啊,我問她準備當多少錢,沒想到她說不知道,我以為她開玩笑,就隨口說了一句一百兩,然後她就傻乎乎的點頭,把鐲子遞上來了,後來我想著這是她自己願意的,也怪不得我了,而且看上去腦子也不太好,我就開好了當票,把銀錢給她,沒想到那姑娘說什麼來著?”這個可惡的中年老男人一拍腦袋:“對了,她說什麼不用了,不用什麼‘購物小票’,我也聽不懂,於是也就沒理會了,少爺您真不知道,那鐲子真是……”

夏七月憤怒的握緊了拳頭,不管這老男人是不是白澤雅家的,夏七月直接上去對著那老男人的眼睛狠狠的一拳,娘的,她夏七月這麼聰明伶俐慣了的,可是她哪兒知道這種東西多少錢啊,而且,她一現代人,連古裝電視劇都很好看,怎麼知道那張紙是當票啊,她哪兒知道賣東西還要收小票啊!騙了她的鐲子就罷了,占她的便宜也罷了,居然說還說她腦子不太好,說她是個白癡!啊啊啊,真是氣死人了!

那該死的老男人“哎呦哎呦”的叫了半天,估計是見白澤雅沒為他出頭,於是瞪圓了眼睛要招呼打手來著,不過估計是似乎是意識到夏七月和白澤雅一起來的,因此有可能是白澤雅的朋友什麼的,因此又揮手讓打手下去,在打量了夏七月半天之後,有些委屈,他陪著小心的說道:“這位姑娘,你怎麼隨便打人啊!”

夏七月冷笑一聲:“老娘就是你說的那個白癡,那個腦子不清楚的!”夏七月上前卡住他的脖子,不停的晃:“快把我的鐲子快還給我啊!”

夏七月用的勁兒還真挺大的,因此他機會要翻白眼了,求救似的看著白澤雅,白澤雅不慍不火的說道:“放了他吧,不然弄死了也拿不回鐲子了!”說完,對鬆了口氣氣喘籲籲的老板淡淡的問道:“鐲子呢,現在拿出來!”

沒想到那老板的臉立刻白了,然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少,少爺,怪事兒啊。”他吸了口口水,然後眼睛看著地板說道:“那個鐲子,小人明明是放,放在這個盒子裏收好了的,可是,沒想到,居然,居然不見了!”

夏七月倒吸一口氣,幾乎快要嗆死自己,什麼?那可是她的鐲子啊?!現在居然告訴她,不見了!夏七月頓時覺得自己挺想暈倒的,可是沒想到她在關鍵時候那麼強壯,那可是她的麒麟鐲啊,傳說中的麒麟鐲啊!夏七月悔恨,鬱悶,失望等等情緒交織,讓她幾乎要吐血了,可是白澤雅卻隻是把目光壓在頭也不敢抬的老板身上,緩緩的說道:“是嗎?”

還沒等老板反應過來,就見一陣劍光,然後,老板紮起來的頭發從頭發根開始齊嘟嘟的掉了一片,看得夏七月渾身一哆嗦,淡定哥出手果然是堅決手辣啊……不過那老板樣子看上去有些詭異,又有些好笑,夏七月再回神,淡定哥已經回到了遠處,似乎沒移動過,夏七月是多聰明的人啊,意識到可能有內幕,因此就焦躁了些:“如果你不說實話,下一次掉的就是你的腦袋,你的少爺也絕對不會阻攔,不相信,你就可以試試看!”

當鋪老板看了看夏七月不耐煩的臉,又抬眼瞅了瞅白澤雅不動聲色的表情之後渾身一哆嗦,終於匍匐在顫聲說道:“那日,我,不是,小人正準備打烊,卻見兩男一女三個人走了進來,當時小人正把鐲子拿在手裏把玩,可是那幾個人蒙著臉看不清表情的,一見我手裏的鐲子就上前來說是高價買走,小人想著,這鐲子成色挺好,又是難得的血玉,估計是急需用銀子才會拿到這裏來賣的,因此小人本來也確實不準備賣,可是那幾個人一聽說小人不肯賣就變了臉色,直接拿出刀架在小人的脖子上,直接搶了去,還,還沒給銀子,小人害怕事情鬧大也就不敢聲張,偷偷變賣家產,補足了這一百兩,本來準備過幾日就回老家的……”

當鋪老板的聲音越來越低,夏七月也沒出息的哆嗦了一下,因為白澤雅身上的冷氣越來越嚴重,都快趕上空調了,看著他笑的和藹可親山花燦爛的樣子,夏七月隱約覺得他還是不笑比較好看,不然夏七月真害怕他這種時候照鏡子會嚇到自己。

白澤雅這廝還在輕輕的微笑,此刻看上去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反正那當鋪小老板這會兒已經匍匐在地了,還不斷的顫抖顫抖,看的夏七月腰子都疼了,當她有那麼點兒沒種的看向白澤雅,這會兒他的表情倒是很耐人尋味,他像是發現了有趣的東西,隨後陰測測的低聲說道:“有意思,有意思,居然有人來搶我的東西,嗬嗬……”夏七月其實是想糾正他,那是她夏七月的東西的,不過看了看他那要死不死的鬼樣子後,夏七月理智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的就他的吧……

從當鋪裏出來,白澤雅一言不發,而小蠟燭看向白澤雅的目光帶了些複雜的欽佩和崇拜,夏七月那個汗,淡定哥依然還是標準的貼身護衛中南海保鏢樣兒,緊緊的跟在夏七月的身後,而夏七月的右邊的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說實話,他和月千離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他們怎麼會認識呢?夏七月那天聽到的,明明是月千離這廝的聲音啊,難道夜也是無花閣的人?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啊,你說說夜吧,武功,沒有,估計什麼醫術毒術什麼的也沒有,完全就是一長得漂亮的普通人,無花閣這種高端的殺手組織怎麼會要什麼都不會的人呢?可是想想,夏七月又有點兒心虛,貌似,她自己也曾經是無花閣的來著,明舞那小賤人不是要她去勾搭安蓮修麼?

哎,雖然夏七月算是個美女,可是往夜旁邊一站,那絕對是標準的綠葉,恩,估計夏七月連綠葉都算不上啊,她悲催的搖了搖頭,話說要是夜會說話多好啊,那樣帶出去得多有麵子啊,而且自己還是他的恩人來著,哦嗬嗬嗬,夏七月一把抓住自顧自走的悠閑的白澤雅,拽了拽他的衣袖,他轉過臉來,把目光淡淡的壓在夏七月的身上,夏七月嘿嘿的訕笑了幾聲,做討好狀:“那個,你醫術高不?”

白澤雅瞥了夏七月一眼,依舊是那種讓人牙癢癢的笑:“你覺得呢?”好吧,夏七月沒敢再問,而是用另外一隻手把不明所以的夜拽了過來,逼迫兩人停下腳步:“喂,你能治好夜,讓他能夠說話麼?”

白澤雅臉上又出現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深邃的打量著夜,而夜隻是默默的看著夏七月,對著她溫柔一笑,隨後搖了搖頭,估計他是不想讓夏七月拜托白澤雅吧,夏七月安撫的對他一笑,示意沒事兒,白澤雅好像意有所指的瞟了不動聲色的夜一眼,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文雅的笑容,雖然那笑容裏帶著些夏七月看不太懂的東西,他說:“這得看他想不想說話了。”

啊啊啊,啥意思啊啥意思,還沒等夏七月追問,白澤雅這廝就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哦,估計是看到那個他們都熱愛的餛飩攤兒了,這個豬!她夏七月家的飯菜沒有讓他吃飽麼!這麼能吃,而且,太不夠意思了,也不知道替她叫一碗!這個時候估計是飯點兒,因此來吃餛飩的人挺多的,夏七月好不容易找了張桌子坐下來,剛準備叫餛飩,卻發現餛飩攤兒老板,那個矮個子小老頭在看到白澤雅之後,迅速停下手中的活計,因為夏七月仗著是女的,比較無恥,因此搶了個座位,剩下的幾個人包括白澤雅都站著來著。

餛飩攤兒老板一看到白澤雅站著,立馬對著坐在桌子上等餛飩的還有已經吃上餛飩的人們擺擺手:“趕緊走,趕緊走,今天的餛飩我不要錢了,也不做生意了,都趕緊走,去去去!”然後跟趕蒼蠅似的把食客都趕走,正在夏七月覺得他是不是瘋了的時候,就見老板的小孫子還是啥,反正是個估計也就十幾歲的正太也幫著他爺爺把人往外趕,夏七月懷疑的瞅著白澤雅,就見白澤雅對著夏七月有些得意的一笑,夏七月抽搐著嘴角,該不會這廝給人家爺孫兩個下毒了吧?

老頭殷勤的用袖子擦了擦桌子,隨後又請白澤雅坐下來,連帶著給了夏七月一個笑臉,要知道,上次夏七月來吃東西的時候,老頭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來著!什麼人啊,老頭安頓好他們之後,立馬煮餛飩去了,還說什麼要包幾個皮薄肉餡多的給白澤雅嚐嚐,完全的忽略掉夏七月的等人,不過不滿在熱氣騰騰的餛飩端上來之後就煙消雲散了,這碗餛飩果然是豪華版啊,裏麵加上了鮮美的雞絲,飄著水綠的蔥葉兒,見老頭一臉得意的瞅著她們,夏七月有些好奇,難道這餛飩和平日還有些不同?夏七月輕輕咬了一口,頓時覺得唇齒生香,這也太好吃了啊,夏七月一邊吹氣一邊將剩下的半個餛飩迫不及待的塞到嘴巴裏,燙的夏七月隻哈氣,人家白澤雅的吃相就比她夏七月的就好看多了,瞧他那一看就是標準的貴族公子的坐姿還有吃相,夏七月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表告訴她,丫是從哪個地兒冒出來的王子,哦嗬嗬嗬,夏七月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王子這種東西又不是大街上的白菜,抬頭就是一顆……

白澤雅輕輕咬了一口,隨後眉頭舒展的對著老頭溫和笑了笑說道:“這是,螺肉?”啥意思啊?夏七月不明所以,卻見老頭笑眯了眼睛,麵露得色卻對著白澤雅露出一絲欽佩:“公子果然不是常人,這是小老兒昨日一大早到河邊兒上找來的螺螄,然後泡在特質的香料水裏一天一夜,今早兒先爆炒,再取出螺肉,和調好的香菇,蛋黃,鹹肉還有大蔥剁在一起,製成這螺肉餛飩。這可是一般人吃不到了,小老兒特意製成這一碗,給公子嚐嚐鮮。”

夏七月怒了!就說她咋沒吃出來有啥不同的呢,原來是給白澤雅開了小灶啊,難怪自己剛才要接拿碗,老頭的孫子小正太硬是沒給她呢,哼!不過螺肉餛飩啊,想他夏七月在現代生活了那麼久,在古代也當了大半年太子妃了,可是這倒還真沒吃過,於是夏七月對著天空大喊一聲:“呀,妖怪!”然後本來準備趁眾人都抬頭的時候,偷個餛飩的,可是沒想到,除了小蠟燭這沒大腦的孩子,白澤雅,淡定哥還有夜居然都沒抬頭,悲慘的是夏七月偷餛飩的動作沒有停下來,於是,夏七月就這麼尷尬的看著望著她忍俊不禁的眾人,伸在白澤雅餛飩碗裏的勺子也就這麼鬱悶的停住了,白澤雅輕笑一聲,然後把他的那碗推到夏七月的麵前,夏七月訕訕的笑了笑,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現在都能煎雞蛋了,嗷……淚流滿麵的悲催啊!

吃碗餛飩,夏七月準備給錢的時候,老頭卻死活不讓,說不收恩公的家眷的錢,夏七月抽搐著眼角,難道因為她不嫌棄白澤雅吃過的餛飩,因此而認為她是白澤雅家的,而依照白澤雅的個性,這廝也不會解釋,不過看上去奸詐的樣子讓夏七月極其不爽。但通過老頭的話夏七月才了解到,原來老頭和小孫子相依為命,小正太好像自小得了什麼怪病,被白澤雅給治好了來著,夏七月看向白澤雅的目光有了點兒驚訝,白澤雅看上去就不是慈悲為懷的人,讓他主動救人比登天還難吧,白澤雅估計是看到夏七月的目光,飄飄然往前走,聲音卻隨著夜風飄了過來:“這家餛飩不錯,要是他孫子死了,以後就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