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是容易,不過做起來就難的多了,奶奶的,憤憤的白了一眼窗戶外的陽光,為什麼她就不能和電視劇一樣中一些能夠讓人失憶的毒呢?然後整的所有人上躥下跳……
哎呦!好主意,夏七月激動的猛然坐起了身子,哎呦哎呦了兩聲之後,對著桌子椅子開始邪笑起來,太好了,如果自己假裝失憶了,那麼,就不用考慮怎麼麵對夙旼曄和安蓮修,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而小蠟燭此刻肯定知道自己或多或少的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失憶了得多安全啊!
果然是好主意,夏七月得意的眯起了眼睛,一般受過重大打擊的人不都是會失憶麼?自己失憶也應該算是可以原諒的吧,哦嗬嗬嗬。
於是,從這一天起,她夏七月轟轟烈烈的失憶了……
為什麼說是轟轟烈烈呢?原因很簡單,當夏七月這個陰險幼稚的女人在麵對敲門進來的白澤雅的時候,華麗麗的抱著被子縮在床角,逼真的驚恐眼神和投入的驚慌表情讓她自己在心裏滿意的給自己打了十分啊!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員那!不過,瞧白澤雅那表情,看上去怎麼跟不相信似的啊,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夏七月心裏還是有點兒虛的,不過自從決定當影後之後,她的心裏素質就好了很多了,可惜的是,敵人太凶殘了。
對著夏七月傻缺的樣子,人家白澤雅隻是很悠哉的瞅了瞅她的臉,不說話,沒人接戲,夏七月覺得自己眼不下去,隻好自己找戲:“你是誰?”她眨巴著還沒洗過,所以帶著眼屎的眼睛,楚楚可憐的望向白澤雅。
白澤雅笑容深了些:“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夏七月無恥的點了點頭,心裏揣摩著下一步該怎麼辦,是表示苦惱呢還是因該痛苦呢?
還沒等她想好該怎麼辦,就被白澤雅的話嚇到了:“既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那麼,我來告訴你吧,我就是你的相公!”
夏七月眯了眯眼睛,狠狠的瞪了白澤雅一眼,笑容抖啊抖啊抖:“啥?你是我的相公!”啊呸,死白澤雅老狐狸,奶奶的,老娘怎麼不知道你還是我相公啊,見老娘這一妙齡少女,楚楚可憐就見色生歹意啊,虧我當初還以為你多麼翩若驚鴻呢,啊呸!
夏七月的眼神中忍不住帶了些鄙視,隨後反應過來的時候,心不是一般的虛啊!當夏七月緊張的等待白澤雅接下來的表現的時候,卻見白澤雅用手指在她亂七八糟的腦袋上一敲,笑容深邃了不少:“若是真心想失憶,那就聰明點兒,聽到別人說什麼,都要相信!”
還沒等夏七月想明白是啥意思呢,就見白澤雅站起身來,推開門,然後走了出去,隱約還聽到他敲門的聲音,緊接著,小蠟燭,澈兒等人衝進了房間,白澤雅緊隨其後,用很認真,很逼真的演技沉重的對眾人說道:“她失憶了!”
失憶原來是這種感覺啊?夏七月無聊的望著周圍看著明顯有些畏畏縮縮的人,看上去,怎麼覺得自己現在是個定時炸彈啊?反正,小蠟燭聽說她失憶後那表情明顯是嚇傻了,隨後麵色不明一陣之後終於還是哭了出來,哭的她心有點兒慌,因為夏七月這廝是個害怕別人哭的沒用的人,所以後來她其實很想自首,好了,沒事兒,我開玩笑而已,好著呢,不過,看到澈兒聽說她失憶之後的臉色,那個黑啊,算了,夏七月是不敢了,等實在不行了再說自己想起來了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澈兒通知的夙旼曄,反正這個消息他是知道了,當夏七月用盡力氣表情自然的對著夙旼曄開始流口水,色迷迷的詢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的時候,夙旼曄的臉在一瞬間就白了,看著他嘴唇哆嗦的頻率,有那麼一刻,夏七月其實很害怕夙旼曄會衝上來,激動的捏著她的肩膀,學習馬教主來個獅子吼,幸運的是,夙旼曄沒有這麼做,隻是站在原地望著已經開始笑不下去的夏七月,表情明顯痛苦。夏七月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心裏某一個角落在嘩啦啦的下雨,她甚至有點兒後悔,覺得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大了,可是,如果不假裝忘記一切,她該怎樣麵對夙旼曄,而夙旼曄又怎樣麵對自己,這樣,其實也算是個好方法吧……應該是吧,夏七月有些不確定的想。
夙旼曄安靜的望著眼前衝自己笑的沒心沒肺的夏七月,那個讓他愧疚的恨不能死在她麵前的人,自己,居然那麼深刻的傷害了她,雖然,現在想來,當時那麼異常,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或者根本就是有人下藥,可是後果,卻也還是要承擔的,還沒想好該怎樣麵對她,卻聽說她失去了記憶。夙旼曄用力的攥緊拳頭,全身忍不住開始戰栗,他知道的,人在受了重大打擊的時候,會選擇忘記一切來保護自己,那麼,她有多麼的恨他,恨到因為他而忘記所有的人?
眼前夏七月的笑容尤為清晰,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夙旼曄隱約覺得,之前的一切是不是夢境,可是,在看到她脖頸間的痕跡還有劉澈淡漠的目光之後,夙旼曄無力的後退了兩步,怎麼可能是夢境呢?她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己能夠做些什麼?或許,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告訴她,自己是她很好的朋友,可以依靠和信賴的朋友,可是,看著夏七月恍惚透明的眼睛,他便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像是逃一樣的離開,不敢再看一眼,腦海當中嘈雜一片,可是夏七月的那雙沒有喜歡,沒有厭惡的眼睛,確實最讓他無法忍受的,因為,那代表,毫無關係。
夏七月望著倉皇離開的夙旼曄,嘴角的笑容終於淡淡的消失,換上一臉的漠然,她又欺騙了夙旼曄,又傷害了他,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啊,拜托,要不這樣她還能怎麼樣啊?!
因為自己失憶了,所以夏七月極其無恥的以這個理由整日縮在房間裏不出門,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雲天寒這孩子這會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過來,安靜的看著她的眼睛。夏七月忍不住有些迷惑,雲天寒的眸子瑰麗的像是寶石一般,剔透而經營,像是被蠱惑一般,她極為無恥的向前靠了靠,想要碰觸他的眼睛。人家雲天寒果然是閻王,麵不改色,隻是那樣淡淡的望著她,眼睛當中卻明顯多了些神醫,不過玩兒失憶遊戲玩兒的不亦樂乎的夏七月怎麼會注意到呢?慢慢的上前,一步一步,越來越近,幾乎,她伸出手,剛準備碰碰看雲天寒的眼睛是不是假的,雲天寒這廝是不是個真人,沒想到雲天寒猛然後退一步,眼底浮上幾抹慌亂。
不知道是不是礙於閻王大人的威嚴,所以夏七月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後退幾步,為自己辯駁:“那個,我估計失憶了,所以想要看清楚你是誰,看我還記不記得。”等解釋完,夏七月才覺得自己是個腦殘,拜托她夏七月跟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解釋個屁啊!夏七月用力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生鏽的零件好了些,隨後開始考慮接下來的日子,話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啊,自己也不好意思更不能直接去問夙旼曄麒麟鐲的消息,就算和白澤雅通氣,說他已經告訴了自己大致情況,以及要做的,可是沒有線索也不對啊,話說應該出去找線索吧,難道,線索這種東西還能從天上掉下來麼?得了吧,連買方便麵都沒出現過再來一包的人,是不必指望幸運這種東西的。
但是沒想到,天上居然還真開始掉線索了。
當那天,她無聊的聽著小蠟燭認真詳細的說明她和夏七月的關係的時候,她的房間門突然被推開了,夏七月這個沒出息的家夥立馬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尋找澈兒,見他不在才想起來,澈兒好像出門了,應該是幫自己買好吃好喝的了,嘿嘿,這幾天,澈兒對她真是有求必應啊,比小蠟燭還好用啊,哦嗬嗬嗬,夏七月有些得意,不過沒得意完就被人打斷了。
“喂!你就是那個之前的太子妃?”說話的是夏七月最近的老仇人,那個叫做敏敏的女人妖,不過丫今天收拾的比較正常,正常的有些不正常……就算她夏七月不識貨也還是知道,這衣服看上去很華貴,而且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穿的,本來這還沒嚇到她,可是敏敏的問話卻讓她開始為難了,哎,不承認吧,不知道她有啥目的,可是承認吧,那之前的失憶說,豈不是要被推翻了?想了想,夏七月邪笑幾聲,笑容滿麵的上前,熱情的招呼道:“哎呀,美女,你誰啊?來找我的麼?你說的太子妃是我麼?”
話說失憶太挺好用的,雖然說電視裏,翻來覆去的失憶都是一樣的橋段,可是沒想到自己裝失憶卻這麼爽啊,你瞅瞅那女人妖敏敏的表情,看上去跟腦門被擠了似的,傻乎乎的瞅著夏七月笑顏如花的臉倒吸了一口冷氣,後退了幾步,然後試探著問道:“你,不記得我是誰了?”
夏七月聳了聳肩,沒說話,倒是小蠟燭插話了,不過表情也一樣的不好看啊,她上前擋在夏七月的麵前,冷冷的望著敏敏問道:“找她有事?”
估計是從側麵了解到了答案,隨後,在夏七月的目瞪口呆和小蠟燭的傻缺樣子當中,向來彪悍火辣的女人妖敏敏猛然後退兩步,縮到淡定的立在門口的她二哥的身後,哆哆嗦嗦的瞅著夏七月,眼神恐怖,一邊還拉著她倒黴哥哥的衣袖,顫抖著問道:“二哥,該不會,該不會,那東西跟到這裏了?”
隨後,夏七月就敏捷的發現,已經不蒙麵的敏敏她二哥也立刻神色凝重了起來,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打量著她,夏七月這會兒其實很慶幸自己收拾的很整齊,沒有在帥哥麵前丟臉,不過敏敏她二哥的臉色呦,嘖嘖,這種表情怎麼跟仿佛看見鬼了一樣啊?夏七月靈機一動,直接的問了出來:“那個,你們身邊是不是發生了奇怪的事情,還是有人被鬼纏了啊?”
在夏七月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敏敏以及她二哥同時顫抖了一下,臉色青白交加,仿佛想起了什麼恐懼的事情,敏敏上前了兩步,一改之前的囂張態度,幾乎是小心的詢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出了什麼嗎?”
夏七月再次無良的在心裏獰笑幾聲,奶奶的,果然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啊,這不,機會上來了,因此,夏七月很是無辜的指了指敏敏的身後,極其認真而且隨意的說:“難道你看不到你身邊有個黑色的影子麼?而且看上去臉色很難看來著。”
敏敏震驚的張大了嘴巴,臉色煞白,就連新的淡定哥敏敏她二哥此刻也不淡定的往前一大步,表情複雜,倒是站在門口一直沒反映,好吧,自從遇到敏敏他們三個以來,一直都沒見有表情或者說出一句話的第三個男人還是很平靜的樣子,不過那啞巴哥現在還是蒙著臉啊,難道很難看?不過身材很好啊,尤其是此刻身穿青色的衣服,看上去真是氣宇軒昂來著。
“你,就是雪滇的前太子妃,那個傳說中神通廣大的女人?據說能夠上達神明,下通鬼域的夏七月?”敏敏不知道是不是被夏七月的瞎話給糊弄住了,因此看著夏七月的眼神跟看上母豬排隊掉進了水溝裏一樣……夏七月有那點兒憋屈,怎麼,難道她夏七月不深沉麼?難道她夏七月看上去不像是世外高人的樣子嗎?切!沒眼光,在夏七月腹議完畢,換上一臉的道貌岸然的真摯:“恩,我好像是叫夏七月,應該沒錯,至於什麼太子妃,就不要提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了。”
哈哈,夏七月心裏那個得意啊,瞧瞧自己這話說的多好,自己是夏七月,也就肯定了自己是傳說中的那個牛叉女人,而說自己不是太子妃,不要提,是因為沒人告訴她這茬,所以她要是自己接下去豈不是穿幫了,這樣模棱兩可的說別提,不知道的人會以為自己真的是那個太子妃,隻不過往事不提而已,哦嗬嗬嗬,她夏七月果然是個聰明的人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肯定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敏敏以及他灰眼睛二哥對她的態度也好了起來了,隨後,在夏七月的張口結舌中,敏敏她二哥從身上取出一個鐲子,話說,這鐲子有點兒眼熟啊,在打量了一下之後,夏七月才反應過來進入目瞪口呆的狀態,那個鐲子,居然就是麒麟鐲啊!傳說中的麒麟鐲,以前安蓮修送給自己的那個啊,可能是因為鐲子的現任主人沒中毒,因此鐲子還是當初看見的的樣子,完全沒有紅色的麒麟,所以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鐲子。本來全部心思都在鐲子上的夏七月在想到安蓮修之後,腦子立馬跑題了——想當初,安蓮修一定是知道這個鐲子的用處,所以才一定要逼著自己戴上,而且還死活不讓取掉,而當初的自己眼拙啊!居然因為不喜歡首飾而偷偷把鐲子取下來了,而後來的安蓮修忙著看住自己以及照顧寶寶,所以也就沒在意。
夏七月有些遲疑的想,原來,在那個時候,安蓮修已經喜歡上她了啊,所以才會在自己討厭他毀掉了和夙旼曄準備好的私奔計劃的時候,卻仍然對她那麼好,給她那麼珍貴的鐲子,而自己當時又是怎麼對待他的呢?說話見隨刻薄,直截了當的傷人,還記得當初安蓮修問自己,你就那麼恨我嗎?當初,自己想也沒想,斬釘截鐵的說,是!當初還想著,安蓮修這人也太會演戲了吧,為了個孩子表現的多逼真啊,看上去跟多麼傷心似的,現在想來,居然是真的傷心啊?
在眾人的無奈中,我們的夏七月同誌跑題直接跑不回來,完全的偏掉了……她這會兒完全的沉浸在自責已經心底隱約的暗爽當中。
終於,敏敏看不下去,直接上前對著表情先黯然,後欣喜,然後又是懊悔,現在完全是夢狀態的夏七月這麼猛然一拍,夏七月沒好氣的被拍醒了,不過這一次,她倒是沒有對敏敏如何,誰讓人家心情好呢,這麼小事,誰在乎啊!
敏敏她二哥上前了幾步,灰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夏七月的眼睛:“看來,你果然是認識這個鐲子。”
夏七月恬不知恥的點頭,“恩,這個鐲子是我的啊。”說完,朝有些疑惑的小蠟燭眨眨眼睛,眼睛裏清楚的寫著:不許拆穿我,我要騙到這個鐲子!拜托……含義是,她不知道這個鐲子是誰的,隻不過想要占為己有而已。小蠟燭眼底的疑惑消失了,對著她微微一笑。
敏敏聽到夏七月無恥的宣揚麒麟鐲的問題之後,直接的“切”了一聲,表示鄙視,倒是敏敏二哥表情很淡定,“這個鐲子可是是你的,但是——”
好吧,她就知道,肯定還有個但是,因此抽搐著眼角,抓了抓腦袋,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好吧,說吧,你們有什麼下三濫,不是,合理的條件?”在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之後,夏七月華麗麗的給稍微逆轉了一下,不過表情卻是訕訕的。
不過幸虧人家敏敏二哥是個大度的人,看上去好像沒有生氣什麼的,而敏敏的表情直接被夏七月給無視掉了,敏敏二哥上前兩步,在夏七月的震撼中把鐲子放到她的手上:“鐲子可以先給你,不過條件就是,你得跟我回南蠻處理一些事情。”
夏七月望著手裏的鐲子,陷入了艱難的抉擇當中,是去呢,還是不去啊?去吧,估計又會有很多破事兒啊,說不定,自己又要被虐來虐去,可是不去吧,得不到麒麟鐲不說,更要被虐來虐去,所以來來去去都是死,還不如去就是了,況且,去了南蠻,就不用再麵對安蓮修還有夙旼曄,這樣其實也不錯啊,就當是旅遊度假吧,話說也不知道南蠻的帥哥多不多啊,要是多的話……
“那個,請問你長的在南蠻算是很帥的上等麼?南蠻美男多麼?”夏七月這個沒腦子的白癡望著敏敏他二哥俊美而妖異的灰色眸子,脫口而出。
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小蠟燭哦,直接被夏七月這彪悍的一句話給嚇傻了,敏敏她二哥咳嗽了一聲,麵不改色的說道:“我的長相在南蠻最多隻能算是中等。”說完,瞅著夏七月淡淡的微笑,而夏七月這個沒出息的女人這會兒已經開始盤算了,敏敏二哥這麼好看的臉才算是中等,那南蠻的美男得多少啊?!說不定,自己在那兒看到個超級大帥哥,然後直接嫁了不回來了算了,讓他該死的花心大蘿卜安蓮修好好的摟著他家明舞吧!哼!
打定好注意之後,夏七月痛快而迅速的把鐲子立馬戴到自己的手腕上,問道:“好吧,那什麼時候出發?”
敏敏她二哥似乎是有些驚訝,卻也沒說什麼,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方便的話,明早啟程可以麼?”夏七月無所謂的點點頭,看著欲言又止的敏敏二哥,她很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
敏敏二哥從坐著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表情帶了些疑惑:“你,似乎和他說的不一樣。”
“他?”夏七月敏銳的意識到這個字,迅速的問道:“你說是他是指誰啊?”想了想補充道:“他就是讓你們來找我的人嗎?”一直站在她二哥身邊的敏敏點了點頭,臉上卻升起淡淡的紅暈,哎呀呀,難道這姑娘春心萌動了,夏七月秉著崇高的八卦精神上前拽了拽敏敏的衣袖,臉上的表情猥瑣而傻缺:“嘿嘿,誰啊,誰啊,需要姐姐給你做媒不,姐姐我保證幫你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