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聽高大少在這裏說葷話,而且還是關於自己的,路堯心裏五味陳雜。
掀了掀眼皮,他打算回床上蒙頭睡覺。
反正睡了過去,天一亮,各回各班。
但高航顯然沒打算放過他,就在路堯掀被子的翻身的時候,他說,“平時沒少給自己擼吧。”
臥槽你大爺的!
路堯在心底咒罵一聲,回過頭冷颼颼的道,“你當誰都跟你一樣變態!”
話畢,被子往腦袋上一蓋,啪的將燈關上。
房間裏,再次陷入黑暗。
低低的笑聲響起,帶著無盡的愉悅。
片刻後,路堯感覺到身邊的床墊一軟,高航躺了上來。
“是,路學霸清心寡欲,為人正派,哪能和我們這些學渣同日而語。”
路堯簡直想把他嘰歪的嘴給縫上,但在自己現在的武力值以及高大少的武力值權衡之下,還是默默的裝作睡死了。
旁邊,高大少安靜了下來。
漸漸的,就在路堯再次迷迷糊糊的將睡欲睡之時,他才再次開口,“哎,不如咱倆約個伴兒,以後互相紓解怎樣?”
路堯:“……”MMP!睡想和你做葫蘆娃,有病啊!
……
這晚之後又過去了幾天,兩人相安無事。
至少表麵上,相安無事。
王栩對於前陣子打賭輸掉的事兒還耿耿於懷,在某天下晚自習的時候還拉著路堯叨叨,“那天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高大少就沒來上課呢?邪門,真邪門。”
路堯回,“我怎麼知道。”
事實上,他不僅知道,還是罪魁禍首。
那晚之後的第二天,路堯是在一陣舒爽中醒來的。
睜眼一開,簡直差點沒吐出口血來。
高大少握著自己的二弟,眉眼彎彎,挑著眉對他說,“爽完了,輪到我了。”
然後,他的手便被放到了他的上麵。
你特娘的,也不怕我用力把你的命根子給掐斷了。
想歸想,但高潮之後的路堯委實也沒什麼力氣,就這麼任由高大少握著自己的手擼了許久然後……
剩下的畫麵不可言說。
再然後,白日宣淫的兩人注意到時間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所以早上的課,自然也沒趕上。
路堯的打賭贏了,但是贏得一點都不開心。
而且自那晚之後,高航就時不時的來找他,互相做點不可言說的事。
地點也是五花八門,公共廁所,教學樓後麵,天台,沒人的教室,甚至是大半夜的在宿舍裏他的床上,隻要高大少想了,哪都能來!
在宿舍的那次,路堯擔心睡著的王栩聽見醒過來,驚出一身冷汗,但高大少卻仍舊淡定如常,甚至還賤兮兮的故意調了他。
其實期間,路堯也想過兩人這樣實在太正常,但仍舊還是敗給了身體上的愉悅。
反正說到底,他也不虧啊,自己擼,哪有別人伺候著爽!
更何況伺候自己的,還是平時裏人見人怕的高黑臉。
這麼想想,路堯就覺得更爽了。
這天,下了自習,趁著王緒在教室裏寫試卷,路堯又和高航在宿舍的牆上互相鬼混。
粗重的喘息,在黑暗的空間裏無限延伸。
路堯被高航推得正要射,忽地門外想起了王栩的聲音,“路堯,路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