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荷這妮子透露了不少。”
“可不是?當然啦,最重要的還是我比較聰慧睿智啦!”
“哦,吹牛皮不臉紅!”夏奕從捏她鼻子改為了捏臉蛋,蘇綰璃簡直感覺自己就是被蹂躪的主兒,當即反攻,去扯他係在腰上的帶子。
“幹嘛?女流氓!”驚得夏奕急忙放開了她,守住自己的貞操。
逗得蘇綰璃大笑:“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
他二人在碧華池嬉戲,玩得不亦樂乎,殊不知此時此刻,白胤溪正在大殿內等得急不可耐。
他以輕功飛來,曾經嚐試一日一夜從擎天頂回芸城的記錄後,白胤溪樂此不疲,這回日夜兼程地趕來雖然也差點去了半條命,眼下灌茶如牛飲水,可仍有力氣催促彩衣使者快些把教主夫人叫出來:“我有急事找她。”
“幫主請稍安勿躁,夫人正在陪教主沐浴,算算時辰,也是時候快出來了,幫主要不要吃些點心?”彩衣使者遞上精致點心,卻被白胤溪嫌棄:“不要不要!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鴛鴦戲水呀?火燒眉毛了,蘇龍黎快殺過來了!”
“蘇龍黎來了?”一聲驚問,蘇綰璃從側門走出,“師父,你說蘇龍黎來了?他知道夏奕就是擎天教教主了?他知道我們藏在這裏了?他人呢他人呢?”
白胤溪瞄了一眼蘇綰璃的不安模樣,嗤笑:“你倒知道出來了?人還沒來呢,但也快了。”
“你告訴他我們的藏身之處了?”
“你師父我像是那種賣友求榮的人嘛?”白胤溪怒問。
蘇綰璃撥浪鼓般地搖頭。
白胤溪哼哼:“你們不要小看了蘇龍黎這廝!朝廷已經盯上了擎天教,要一舉剿滅你們,但還不知道教主就是他們家太子,可蘇龍黎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光他這幾天的動作,我就覺得心裏慌。”
“他這幾天幹嘛了?”
“他和那個大皇子夏衝的關係日行千裏,現如今已經取得人家信賴,揚言要一起找夏奕算賬,一個搶皇位,一個追情債,夏奕接下去的日子不好過呀!”
蘇綰璃蹙眉。
白胤溪續道:“此外,昌平國那位公主雖然沒能成為太子妃,但如今就住在宮裏,蘇龍黎天天去她的小苑……不知道幹嘛!”
蘇綰璃別過臉去,權當沒有聽見。
白胤溪再續道:“最可憐的莫過於東宮裏的那幾個丫鬟,皇後氣得病倒了還沒來得及審問她們太子的下落,蘇龍黎就先一步對她們嚴刑逼供,打殘了為首一個叫什麼荷花的來殺雞儆猴……”
“是小荷。”蘇綰璃提醒道。
“哦,對,小荷!”白胤溪拍大腿,扼腕歎息,“哎呦,徒兒呀,大事不妙呀,蘇龍黎他轉了性子滅了良心,變壞了呀!他在宮裏越權霸道追查夏奕的去處,不知是受了誰的允許,連皇帝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蘇綰璃緘默不作聲:那位夏帝又何嚐是省油的燈了?太子逃婚,不僅毀了兩國未來睦好的關係,還破了他一國之君的麵子,蘇龍黎在這時候出手,既能安撫慕容芸的情緒,又能幫他找那孽子,就算他沒有一絲半毫的權力,但隻要夏帝不吱聲,誰都可以胡作非為,何況看似胡作非為,實則是幫了夏帝的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