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抬了抬手指,頤指氣使的說道,“算了,也不跟你這廢材計較了,反正的發夾都看在眼裏了,要是跟你計較,豈不是自己也是這麼以風格東西了。”說完笑嗬嗬的用茶蓋慢慢的浮著茶水,嘴裏不停的吹氣。
“哼,你這老東西,竟然這麼倚老賣老,雖然我不懂戰法,但是也不會忌憚你的淫威,誰不知道你們天穹學院一直都是欺詐我們。”胡天宇這小子到也沒有長進,一直以為都很看不慣這些故作清高的人在自己麵前顯擺了,有什麼了不起。剛才不就是自己上茶水的時候把茶水灑在了他的身上了嗎?然後說了一句不好意思,跟你衣服洗幹淨了。
就這麼一點芝麻小事,竟然這麼跟自己驕橫,誰的心裏也不舒服啊,再說這天穹學院一直都是認為胡家家族的人必須都到他的地盤修煉一築建吃更高的本事,一直以來都是趾高氣揚的。
“什麼?你這混帳東西,竟然如此無禮。”蘇立頓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起來了,還憤怒的將茶杯扔在了桌子上。
“胡兄,這就是你的孫子,哈哈……”蘇立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揚長而去,隻是大長老還一直諂媚的跟在身後,喋喋不休的說著一些應承的話,可是那蘇立根本就沒有回頭,氣憤的把袖子一甩。
“你看看你把孫子溺愛到什麼樣子了?”大長老氣氛的對著胡烈說道,胡烈一語不發,他的心裏其實早就對這個天穹學院很看不慣了,要不是幾十代人的聯係嗎,根本就不可能現在還在這裏苟延殘喘。
“你這小子啊。”胡震指著胡天宇說道,但是言語之中,眉宇之間都沒有多少憤怒和指責。
胡天宇淡淡的餓笑了笑,“還是親人懂我。”一說出這句話,不由得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從小站在自己身邊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教導自己的父親。
回到房中,拿出了那個木匣子和那本言傳天書,現在或許能夠救自己的就這兩樣東西了,自己已經讓大伯和爺爺到了很尷尬的地步了,現在出來靠自己已經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可是木匣子根本就破除不了,自己已經嚐試出很多的方法,除了用火和用水之外,可以讓木匣子褪掉一層皮,根本就沒有其他改變。
而那層皮對於這麼厚的木匣子來說,完全是杯水車薪,沒有半點實質性的傷害。
而最後的希望就是這卷言傳天書了,這裏麵的功法什麼的餓自己怎麼都參悟不透,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在接下裏的日子裏生活。
“哈哈,那個廢材,父親一走,以為家裏的每個人都還會怕他,要不是以前胡鉉那個老匹夫,老子早就看不慣他了。”這乖戾囂張的嘲笑聲輕而易舉的傳到了胡天宇的耳朵裏,顯然這是故意讓自己聽到的。
胡天宇急忙收拾好了木匣子,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