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為什麼要知道他修習的是什麼功法,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戴小萌偷偷橫跨一步,正好踩在彭良的腳背上,她腳下用力使勁一轉,迷迷糊糊的彭良頓時清醒了過來。
“你幹嘛踩我?”彭良痛得齜牙咧嘴,不用看也知道,腳背的皮肯定破了。
“她剛才對你使用媚功,你難道不知道?”戴小萌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很認真地看著彭良。
“媚功?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沒發現自己被她魅惑了?”彭良嘴上這麼說,但也沒敢再看年輕少婦一眼,不可否認,那個女人普通的外表下還能如此吸引人,要說不會媚功還真是說不過去。
“媚功?戴小萌,你雖然沒有說對,但也算沾點邊,可是,你是怎麼發現的?我修習的功法男女通吃,以你的年紀和修為不可能識破。”年輕少婦臉露驚色,她這門功法對元嬰期以下無往不利,一些定力稍遜的元嬰期也會中招,區區一個金丹初期的小姑娘,又怎麼可能躲得過去。
“還真被我猜中了,居然男女通吃,真是……嘖嘖,”戴小萌嘖嘖稱奇,笑道:“其實我不但知道你使用了媚功,還知道你究竟是誰,在那個故事裏,隻說了死裏逃生的是個小孩,卻沒有人說他是男是女,後來他被人稱作屠夫,人人就錯以為他是個男人,可我猜想,他應該是個女人,而且就是你,對不對啊,屠夫大姐?”
“屠夫大姐?戴小萌,你還真敢猜啊!”彭良猛地抬頭看向年輕少婦,他被戴小萌的猜測驚住了。
“這算什麼,其實我是想猜他本來是個男人,你看他的身材,遠比一般女人高大,皮膚雖然細膩,但麵部輪廓卻比一般女人棱角分明。”戴小萌語不驚人死不休,指著年輕少婦繼續道:“你看他的衣服,將脖子遮得嚴嚴實實,顯然不想讓人看見他有喉結,還有他沒有戴耳環,你想啊,一個如此嫵媚之極的女人,怎麼可能少了耳環這種飾物,哦,我知道了,他根本沒有打耳洞,不信你走近些去看看。”
“還真是啊。”彭良的嘴巴越張越大,他發現年輕少婦還真和戴小萌說的一樣,心裏突然一陣惡心,剛剛那種驚豔的感覺頓時飛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
“你胡說。”野狼八凶突然跳了出來,個個臉色都漲得通紅。
“你們怎麼知道我胡說,難不成你們都和他發生過某種特殊的關係?”戴小萌渾身一抖,做出一副惡心想死的表情,“你們難道就沒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我……”野狼八凶麵麵相覷,他們沒想到大家會做出同樣的反應,戴小萌的話讓他們意識到,年輕少婦和自己做過的事,一定和其他兄弟做過。
“怎麼,你們彼此不知道?”戴小萌嚇得連連拍胸口,“還好還好,我還以為你們都是重口味,原來是被騙了。”
“什麼重口味,什麼被騙?戴小萌,你今天怎麼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啊?”彭良莫名其妙,好像知道一點但又不敢肯定,戴小萌的神色太正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