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愕的瞪著身上的他,這才知道,自己先前都做了些什麼,這才知道什麼叫害怕。
她居然主動去招惹一個認識僅僅兩天不到的男人。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獨自一個人居住在無人郊區的大別墅裏。
這棟偌大的別墅,除了這個啞巴男人,她沒有見到第二個人。
她想,他一定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可憐男人。
她微微閉上了雙目。
地上,丟著一堆淩亂的衣物。
天亮了,陽光溫柔的照亮了房間。
大床,男人倚在靠背軟枕上,被子半掩,好看的臉,卻愁雲滿麵。
他哢嚓一聲,點燃一根煙,端起床頭的水晶煙灰缸在麵前,接著猛吸了幾口煙。
連皺著眉頭的樣子都那麼好看。
可能是被煙霧嗆到了,睡夢中的田曉芋咳了幾聲,她蹙了蹙眉,嘟著粉嫩的唇,十分不情願的伸了個懶腰。
感覺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疼,疼痛,讓她的記憶回到了昨夜。
想到那叫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幕,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真的和身側的男人睡過了。
臉倏地現出兩片緋紅,她微抬眼眸,悄悄看向身側的男人。
他正在猛吸煙。
田曉芋往男人的身旁挪了挪,想起,那一切的一切,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男人熄滅了煙蒂,邪長的眸忽然望向田曉芋,那堅定的目光,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他好像是在對她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果然,他認真的對她打著手勢,用啞語道:“做我的女朋友吧!”
她征了一下。
那麼酷酷的、與人好像隔座山的男人,他居然開口讓她成為他的女朋友。
或者,打心底,她靠近這個陌生的男人,隻是為了報複父親私自給她找了未婚夫?
竟管有一見鍾情的成分,以田曉芋的性格,也不會這麼主動。
昨天,她一定被家人氣瘋了才那樣。
她的腦海亂成了一團麻。
“曉芋,我的名字叫太叔贏,我準許你,喊我贏!”他霸道的比劃著,表情卻無比溫柔。
“太叔贏?贏!”她小聲的喊著他的名字。
是的,直到現在才知道他名字。
真是奇怪的姓氏!但是太叔這個姓,她一點都不陌生,因為在A市,太叔姓氏可是無人不知的,誰人不知龐大的太叔氏集團?
不過,隱居在林間別墅的太叔贏,和太叔氏集團應該是不會有什麼聯係的。
如果和那樣的集團有所聯係,那太叔贏也不會一個人住在這樣偏僻的地方了。
是啊,昨夜,她都成為他的女人了,做他的女朋友,難道不應該?
“不願意嗎?”男人緊張的問。
昨天,明明是她先主動靠近,為何天一亮,她反而如此慌亂。
他的嘴角忽然翹了起來,這是認識兩天以來,她第一次看見他的笑容。
他深望著她,心說:又怎麼會不慌亂,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想到這裏,他忽然抱緊了田曉芋。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好像全世界都不存在,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
什麼都不再重要!
而田曉芋的心也稍稍定下!
忽然,大門‘轟’的響了一聲,好幾個人闖入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