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盡到做兒子的責任了嗎?”
“那是因為我母親被你們藏起來,我找不到她,而不是我不盡孝!”
“朱先生,我就直說了吧,我們這次來,是想要回綠蘿的遺體的!”
“想也別想!”朱耀祖猛的站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聽著你的聲音這般耳熟!”太叔今豐也站了起來。
“嗬、嗬嗬!”朱耀祖冷笑起來。
“戴著麵具,是沒臉見人?”
“不是的,爸爸,我見過他的真容,好可怕,他毀容了!”
“怪不得一直戴著麵具,果真是沒臉見人啊!”
麵對譏諷,朱耀祖倒沒什麼反應,他淡淡說道:“今天毀容的若不是我,那就是你個小免崽子的媳婦了!你不感激我這個恩人,竟還好意思挖苦我?”
太叔贏凜了一下。“所以,當年醫院失火,果然是你救出的曉芋?你一個美國企業的大老板,怎麼會去的那間醫院?難道火是你放的?”
“不!那完全是一場意外!我隻是覺得綠蘿一個人生活太孤單了,我要親自去中國抓來一個和她關係親近的人來陪她!你媳婦就是綠蘿的兒媳婦,有她陪著綠蘿我最放心了!誰知道,你個小兔崽子,居然跟自己的父親一樣沒良心,把自己媳婦推進人流室的手術台這種事,恐怕也就你們太叔家的人能做得出來了!我想著她肚子裏的孩子要是能下來,綠蘿不就更多了個伴!所以去救她,誰知道,這時候失火了!為了做到萬無一失,我還把她的婚戒戴到了女醫生的遺體上,讓你們以為她死了!”
“卑鄙、無、恥、混蛋!”太叔贏想著田曉芋這兩年都是被這個惡魔所囚禁,就氣得不能自己。
他衝向了朱耀祖的方向,卻被朱耀祖的保鏢給架住了左右臂。
“我看你是綠蘿的兒子,才對你客氣,你可別給點陽光就燦爛!還有,我可是你媳婦的恩人!你媳婦是被你自己害的!”
朱耀祖這句話一說完,太叔贏這才鎮定一點。
是啊,他有資格怪誰呢?如果不是自己那樣對待曉芋,如果自己當時對曉芋處處嗬護備至,朱耀祖又哪來的機會趁虛而入。
如果沒有朱耀祖的話,可能曉芋現在早已不在人世。
想到這,內心居然暗暗鬆了一口氣,也有些感激朱耀祖,不管那一年多,曉芋過著怎樣的生活,可當時要不是朱耀祖連毀容也不顧的去救曉芋,那麼死傷的人就是曉芋了。
好在曉芋隻是雙目失明,現在也治好了。
“我越聽你的聲音,越覺得耳熟,好像在哪聽過?難道我們認識?”太叔今豐側著耳,指著朱耀祖問。
他印象中,自己和帝美集團的董事長,從來就沒有任何交集,和帝美集團除了太叔贏和朱琳那一次地皮合作,之前也都沒有過任何生意上的往來,他怎麼覺得這個戴麵具的男人身形,麵熟得很!
“太叔今豐!你還真是貴人多忘!從我手中搶走了綠蘿,你卻不好好珍惜她!”
太叔今豐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