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時候,惹得朱耀祖失控,誰也不能保證,會有什麼後果。
“我沒有胡說!我最討厭你這種心口不一的人了!雖然你舍不得殺朱琳,我很感激你!可是你,心裏明明已經喜歡上朱琳,為什麼要口口聲聲說著深愛我母親的話,你之所以一直藏著我母親的遺體,一直不願意娶老婆,明明就是不服,因為不服自己曾經愛的女人,被我爸搶走!才做了這一係列變態的事情!求求你,醒醒吧,正視自己的心,剛剛你看朱琳的眼神告訴我,你愛朱琳!”太叔贏從來沒有這麼肯定過一件事。
本來以為朱耀祖會因為被揭穿而承認,卻沒想到他更加憤怒,他的槍頭這一次對準了太叔贏的額心:“臭小子,你再敢胡說一句試試!”
那歇斯底裏的聲音,在整個密室回蕩,周圍所有人都被朱耀祖所震懾。
他心裏好像因為太叔贏這席話,而生出無盡的委屈,卻無從道來。
“老板,其實我也很奇怪,您為什麼不殺我?”朱琳小聲問。“有時候,連我也懷疑,您是不是喜歡我!”
朱琳的聲音雖然小得像蚊子一樣,但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包括朱耀祖。
“簡直是胡鬧!扯淡!”朱耀祖氣得不輕。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每次我犯了非常嚴重的錯誤時,您總能找到借口原諒我?您的槍對著太叔贏,不會是因為被他說中了心事,所以惱羞成怒吧?”朱琳試探性的問。
看著朱耀祖的槍對著太叔贏,朱琳的心一陣陣的發涼,比對著她自己的時候,還讓她覺得害怕。
“我何必惱羞成怒!隻是這小子的話,太讓我生氣了!”朱耀祖收回手槍。
“如果不是被人說中心事,何必生氣!喜歡朱琳,就說出來,請別再以愛我母親的名義,繼續傷害她了!”太叔贏不怕死的繼續說。
“我都說了,我這輩子隻愛葉綠蘿一個人!”朱耀祖幾乎是在嘶吼。
他萬分無耐的看向朱琳。“知道嗎?你是我這輩子最不能接受的汙、點!你的存在,破壞了我編織得那樣完美的愛情!是你!我恨極了你的存在!卻為什麼怎麼都做不到舍棄你!”
“老板!你到底在說什麼!”朱琳越聽越迷糊。
難道真像太叔贏說的那樣,老板喜歡自己?
“我知道,如果我今天不說,你們都會以為我喜歡朱琳!不!我發誓,我這輩子隻愛綠蘿一個女人!即便和綠蘿分手以後,我也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心!”
“到底在說什麼?”朱琳不可思議的看著一向嚴肅的老板。
“被綠蘿拋棄以後!萬念俱灰的我,來到美國!那一夜,因為失戀,喝得叮嚀大醉的我,和一個美國女人發生了關係!而你,就是那一夜帶給我的教訓!卻也讓我體會到了為人父的樂趣!”
朱耀祖這番話一出,全場嘩然。
朱琳不可思議的望著朱耀祖。
“您?您說什麼?”朱琳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是老板雇傭了她,對她好、給她飯吃、給她花不完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