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要騎珍珍的自行車,難怪那天把她所在房間裏,她竟是不怕危險也要從窗戶翻出去。
原來,全都是為了上班啊。
想到這些,池錦年心裏有些羞愧的同時,卻也忍不住驕傲。
果然不愧是他的親生女兒,才剛進城沒幾天,竟然就憑著自己的能力找到了工作,雖然是暫時的,但也是很厲害。
還有現在,他能跟部隊領導見麵握手,也全都是因為池早,他的女兒。
“早早,爸爸以後一定好好待你。”池錦年看著池早說,和先前的流於表麵不同,此刻眼底帶著真心。
“對,媽媽也一起。”許琴攬住池早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裏,也溫聲保證道。
可池早嗅著許琴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卻隻覺惡心的不行。
“好啊,那我可等著了。”是池早和先前如出一轍的回答。
也不知道藍弈怎麼和上麵反應的,這次部隊領導來慰問,隻拿了些營養品,其他什麼都沒多說。
“藍弈出任務去了,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給郝大哥打電話,聽見沒?”臨走前,郝強瞥著池錦年兩口子,囑咐了池早一句。
蔣守國因為有其他事情要忙,也跟著走了。
很快,病房裏隻剩池錦年夫妻倆。
兩人的尷尬這會兒已經沒了,隻剩見到部隊領導的興奮。
池早看著這一幕,嗤笑一聲,“很高興嗎?”
“當然了,那可是部隊領導。”池錦年想也不想就回答說。
話落,他想著池早可能不太清楚來人的級別,便開心的和她解釋,“特殊任務大隊是團一級的隊伍,郝隊長就相當於團長。”
“他都隻能站在慰問的首長最邊上,你就想中間的人會是什麼級別吧。爸爸猜,最少也得是個……”
“既然這麼高興,你們也不表示一下嗎?”卻是池早打斷了池錦年的話。
“表示?什麼表示?”話沒能說完,池錦年還覺得有些遺憾。
他看著池早,卻想起了先前的事兒,“對了早早,不是爸爸非要說你,你說你既然幫人頂工,那你幹嘛不直接告訴我們呢?”
“你要是說了,我們哪兒還會胡亂猜測你一天到晚在幹什麼,後麵也就不會誤會你和男人那什麼了,你說是吧?”池錦年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
就跟先前穿草鞋的事兒一樣,要是池早主動說了,他們怎麼可能忽略她嘛。
“對,你爸說的是。早早,以後有什麼事,可要告訴我們,再不能這樣瞞著了,聽見沒?”許琴附和道。
要是池早一開始就說了,他們今天也不會在部隊領導麵前丟臉。
嘔!
池早聞言,卻隻覺得惡心的想吐。
是,她是沒說,但他們又問過一句嗎?分明問都沒問一句,就認定了她和男人鬼混的啊。
又有誰家的父母會這樣呢?
“行,我不瞞著。”卻見池早聞言點頭,“天冷了,我沒厚衣服穿,你們去置辦吧。”
“另外,池珍珍給家裏抹黑你們都能掏一大筆錢幫她交罰款,現在我給你們漲了這麼大的臉,給我的怎麼也不能比給池珍珍的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