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珍珍眼含期盼的看著祁鈺生,“祁秘書,你見多識廣,又有本事,能不能想到什麼好辦法,幫幫我朋友啊。”
朋友?
祁鈺生目光閃了閃,“辦法當然有,要是想一勞永逸呢,那就讓人閉嘴再也說不了話。”
他邊說,邊抬手比了個割喉的動作。
池珍珍瞪大眼,驚恐不已的看著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殺、殺、殺人?你、你……”
“哈哈哈。”祁鈺生哈哈笑起來,“傻丫頭,逗你呢,殺人可是要坐牢償命的,誰敢啊。”
他似是覺得池珍珍這模樣太可愛了,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池珍珍鬆口氣,隻覺腿都被嚇軟了,也就沒避開。
祁鈺生眸色深了點兒,又笑了一會兒,眼見要走出家屬院兒了,正色道,“有三個辦法,第一,問問你朋友,秘密有多緊要,要是可以,幹脆自曝出來;”
“第二,想辦法找那個人的錯處,拿捏住他的小辮子,相互製衡。”
眼見池珍珍聽了話麵色並沒有好轉,祁鈺生道,“再或者,看看你朋友有沒有門路,幹脆把人遠遠打發走得了,比如工作調動之類的。”
“這樣人不在跟前,就是想威脅,山高路遠的也不容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你快回去吧。還是那句話,有什麼難事兒,盡管來找我。”話落,祁鈺生捏了捏池珍珍的肩,大步消失在夜色中。
池珍珍思考著他的話,好一會兒才往池家走去。
醫院。
半上午的時候,尤挽彰終於醒了。
但他隻虛弱的嘲笑了池早一句,很快就又昏睡過去。
池早嚇了一跳,好在醫生檢查過後,一切都正常。
“別擔心,先前你剛手術完也睡了好幾天才慢慢好轉,師父這是正常反應。”藍弈看著池早,低聲安撫。
這幾天,他都會抽時間來醫院。
昨天手術前後更是守著一步沒離開,陪了一天一夜。
“嗯,知道了。”池早點頭。
她看著藍弈,想了想道:“你的假期之前不是就用了嗎,這幾天都在醫院,沒問題麼?”
“我連著三年沒怎麼休假了,假期都攢著。放心,不會耽誤事兒。”雖然昨天池早那句“我們可以”的話沒說完,但藍弈明顯感覺到,她麵對他時,那股刻意的疏離沒了。
池早:“那你也先回去休息,師父這裏有我在就行。至於假期,留著過年再休。”
藍弈眉頭微蹙,剛還說她不遠著自己了,結果這麼快就又要趕他走?
眼見藍弈似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池早抿了抿唇,又補了一句,“你不是答應要幫師父弄核桃嗎?一直在醫院待著,核桃什麼時候才能見著?”
“再說,師父現在也沒醒,在這兒守著也沒什麼事兒幹。這樣,你先回去休息,等明天再過來,行了吧?”
行了吧?
看著池早說這話時臉上的別扭和不自在,藍弈唇角翹起。
他輕咳一聲,“行,你說得對,都聽你的。”
“那這樣,我先回去看看隊裏有沒有什麼事兒,晚上再來換你。”
話落,他頓了頓,小心的試探著說:“早早,你要是待著沒事兒,不如也給我刻個小木球?”
池早聞言一愣,下一秒沒好氣的瞪向藍弈,“你趕緊走吧你,囉嗦什麼!”
這人還真是,這是還記得當時在王家,自己獨獨沒給他送小木球兒的事呢!
真小氣!
“那就說好了,不能比建軍的那個差啊。”藍弈見此臉上笑容更深,他沒忍住,抬手揉了下池早的頭發,“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