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門知秋聽到呂烈的這句話後,他卻是很不樂意的反擊道:“喂喂喂呂老頭,你別總是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道爺我的身上,你可是也沒少招惹了是非。”
呂烈怒道:“當初老夫的確是招惹了一些是非,但老夫沒有去招惹執法軍隊啊,你可是倒好,除了招惹是非以外,還敢公然挑釁執法軍隊,你不僅當著執法軍隊的麵,大打出手,你竟然還把淩峰城執法軍隊的統領,給罵的暴跳如雷,這才使得執法軍隊徹底盯上我們兩個!”
西門知秋說道:“道爺我罵他們幾句怎麼了,誰讓他們沒事多管道爺我的閑事。”
呂烈聽後,他現在真是恨不得生吃了這個西門知秋。
隻是西門知秋這個家夥也不是個善茬,呂烈根本就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因此呂烈也沒有再理會西門知秋,而是對著杜應山說道:“杜道友,若是你們能夠找到返回仙啟大陸的方法,可否帶著呂某一同離去,呂某感激不盡。”
西門知秋也連忙湊過來說道:“對對對,你們記得也帶上道爺我一起走,道爺我也在這個鬼地方待夠了。”
西門知秋說罷,他就一臉猥瑣的看向了方玄,畢竟他和杜應山並不認識,他現在也隻能對著方玄套套近乎。
方玄微微一笑,說道:“不是我們不想帶著二位道友離開,而是我和杜道友,也不確定以後能不能找到返回仙啟大陸的方法,何況就算我們找到了,那又該如何聯係二位道友?”
呂烈有些失落的說道:“這個、這個、這個的確有些犯難,畢竟老夫現在並不敢靠近任何城池。”
西門知秋說道:“呂老頭,你別這個那個的了,關鍵時刻恐怕還得看道爺我的。”
西門知秋說罷,他就拿出了四塊玉符,然後遞給方玄、杜應山和呂烈一人一塊,並且再次說道:“這四塊乃是道爺我以前弄到的傳音玉符,隻要距離不是過於遙遠,我們四個便可以相互傳音。”
方玄和杜應山看著手中的傳音玉符,他們兩個沒想到,西門知秋這個家夥,竟然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而呂烈看著手中的傳音玉符,心裏卻是百感交集。
雖然西門知秋平時挺氣人的,但是這個家夥在關鍵時候,也很夠意思。
正當呂烈有些感動之時,西門知秋卻是湊過來說道:“呂老頭,道爺我都送給你傳音玉符了,你能不能把你的寶物,也借給道爺我研究幾天了。”
呂烈聽後,心中的感動瞬間消散一空,然後對著西門知秋吼道:“你給老夫滾一邊去!”
呂烈說罷,他還惡狠狠的瞪了西門知秋一眼。
方玄看著又要爭鬥的呂烈和西門知秋,連忙說道:“二人道友,既然咱們已經有了傳音玉符,那我和杜道友就先告辭了,我們二人還需回去研究科考之事。”
杜應山也連忙說道:“不錯,杜某和方道友還要回去準備科考之事,那就不再打擾二位了,告辭,告辭!”
方玄和杜應山說罷,他們兩個便快速的離去了。
如今他們兩個,那是真的懶得參與呂烈和西門知秋之間的破事。
再加上他們兩個的確還有著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他們才會告辭的如此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