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丹大圓滿期的修士,幾乎已經是站在這個世間頂端的存在了。
他是真的不敢相信,方玄現在竟然擁有了金丹大圓滿期的護衛統領。
杜應山並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他瞬間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
因為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說,金丹大圓滿期的修士,並不會輕易去給別人當護衛。
別說是一個國公了,就連皇帝都不一定會有這樣的待遇。
不過還沒等杜應山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淩君烈便笑著說道:“杜兄,你不必如此驚訝,相信以後你也定有機會,能夠達到金丹大圓滿期的境界。”
杜應山尷尬的說道:“杜某見識淺薄,真是讓淩統領見笑了。”
方玄看著尷尬無比的杜應山說道:“如今杜道友既然來到了在下的國公府,那不妨進府一敘,順便也陪同在下參觀一下這座國公府的環境。”
不過這時杜應山,卻是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然後對著方玄說道:“方道友,既然如今你已位居大楚護國公,那不知能不能下令讓大楚的執法軍隊,放過呂道友和西門道友?”
由於杜應山這個家夥沒少收了呂烈和西門知秋的好處,而且他也是個念舊之人。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想起了呂烈和西門知秋。
方玄聽後,他立刻就看向了一旁的淩君烈。
“淩師侄,我有兩位道友被執法軍隊所通緝,並且設下了追蹤印記,不知你能不能想辦法幫助一下我的那兩位朋友。”
由於方玄並不了解大楚執法軍隊的事情,因此他也隻能詢問一旁的淩君烈。
不過方玄的那一聲淩師侄,卻是再次把杜應山給驚住了。
隻是還沒等杜應山再次反應過來,淩君烈便恭敬的對著方玄說道:“方師叔,不知您的那兩位朋友到底犯了什麼驚天大罪,竟然會被執法軍隊所通緝。”
方玄說道:“我那兩位朋友似乎也沒犯什麼大錯,他們就是簡單的在城鎮之中,打鬥了一番而已。”
淩君烈說道:“方師叔,如果隻是在城鎮之中打鬥,那麼執法軍隊是斷然不會設下追蹤印記的,因為那種追蹤印記極其稀有,若不是執法軍隊遇到窮凶極惡之輩,他們絕不會輕易使用追蹤印記。”
“而且一個大型城鎮之中的執法軍隊,也僅僅隻有一枚追蹤印記而已,他們使用以後,最起碼需要長達一年的時間,才能向朝廷申請出第二枚,並且朝廷還會派人核實追蹤印記的去向。”
淩君烈顯然不相信方玄的話,因為他對大楚軍隊的了解程度,那是遠超方玄。
方玄聽了淩君烈的話以後,他也開始懷疑呂烈和西門知秋,應該還幹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於是方玄便看向杜應山說道:“呂道友和西門道友他們兩個,是不是還幹了什麼特殊的事情?”
杜應山說道:“方道友,你若是這麼問的話,杜某感覺呂道友和西門道友應該也沒有說實話,他們兩個說的隻是在城鎮打鬥以及挑釁執法軍隊,但是這種說法漏洞不少,其中絕對另有隱情,隻是他們兩個對此,卻是隻字未提,杜某也實在不清楚他們兩個,到底幹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