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介紹你的時候我孫女一直撅著嘴巴,我說要完成我的心願非你莫屬,她不相信,她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她說男人沒有一個好家夥,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讓她相信你是一個絕種的好男人,她勉強相信了,但是還說要考驗你才能將這份遺書給你,我不知道這小妮子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考驗你,但是無論方法如何,我相信她始終都是善意的,我也相信你一定能夠通過她的考驗。
在我心目中,你是最棒的,當然,除了我孫女以外。
我孫女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的,我想這點你已經看出來了,她不但漂亮,乖巧,而且溫柔,不是我吹的,如果我孫女參加超級女生,所有的選手都要靠邊站,如果把我孫女的相片發到網上,我敢保證所有的“豔照門”女主角都要黯然失色。
當然,女孩子不但要漂亮,最主要的是要心好,又不是我吹,我孫女的心可是大大的好,不愛慕虛榮,不嫌貧愛富,不吃葷,不殺生,愛護笑話小草,過馬路能主動走人行道,上車能主動給老弱病殘讓座位,這種女孩子,現在可是稀少。
更可貴的是她很熱愛中國,她希望中國是她的第二故鄉,繁衍她的子孫後代。當然,我也希望能留在中國,能做一些對中國有益的事情,替我贖罪。
而讓一個女孩子心甘情願的留在異國他鄉,隻有男人可以做到。
這個做男人的機會,我希望你能夠爭取。
似乎有些扯開了話題,就當是我老頭子與你閑扯了幾句,下麵我們開始進入正題。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其實也就七個字:我是一個日本人!
我不知道你在看這份遺書以前是否已經知道我是日本人,我也不知道你看到這七個字後是什麼樣的感覺,而我,正是因為這七個字,困擾了整整一輩子。
日本人並不可恨,可恨的挑起戰爭的日本戰犯,當然,最可恨的還是挑起戰爭失敗了還不願承認曆史不肯麵對現實的戰犯。
可悲的是,我就是一個戰犯。為此,請允許我向我在中國犯下的罪行表示懺悔。
1940年,剛從軍官學校畢業的我年輕氣盛愚昧無知,跟隨著所謂的日本皇軍來到了中國,到1945年日本宣布投降,我整整在中國呆了五年。
我要說的,就是我在中國的這五年。
我是一個藥物學家,在來中國以前我曾經在日本從事過麻醉等精神藥物的研究,到中國以後我們被安排在了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在常德進行慘無人道的活人試驗。
1945年是最為動蕩的一年,當時我是代號“螞蝗行動”的負責人,此行動旨在研究“大規模殺傷狌武器”,說白了,就是製造一種病毒。
早就1940年前,我們特務組織就收到情報,美國正在研究原子彈,而且很有可能會在日本的廣島或者長崎投放,而我們所研究的這個大規模殺傷狌武器的目的就是預備在美國一旦往日本投放原子彈,我們就往他們的地盤上扔大規模殺傷狌武器。
以牙還牙!
誰知道就在我們的試驗快要成功的時候,美國方麵提前實施了投放計劃,而且是在廣島和長崎同時投放,爆炸發生後日本一片混亂,死傷無數。
當時日本天皇親自打電話給我,問我們的試驗如何,當我告訴他還需要些時日的時候,天皇一句話沒說就掛了電話,第二天,也就是1945年的8月15日,我們就收到了日本天皇在投降書上簽字的消息,但當時我們都不怎麼相信日本皇軍會投降,以為是中國方麵的反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