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等人很輕鬆的上了三樓，當然，這隻是和以前相比。
那些站著樓梯，走廊上看表演的人。人人拿杯著東西在哪喝，王哲心裏好笑，看著杯子裏還有跟管子，估計就是不值錢的蘆杆之類的。
今天表演的不是甄情，是董小宛。穿著件白色的薄沙，嬌麵粉紅，正在那唱白狐，“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隻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王哲抱著練赤。在那站著聽，不錯很有味，唱的比較接近原唱了。
董小宛的最後一聲唱完，王哲第一個大聲的叫好！
董小宛兩眼都是淚水。正好抬眼看見王哲。真是多愁傷感的美人啊，兩人眼睛在半空中相遇，王哲感覺到了。那是董小宛對愛的期盼和辛酸，董小宛一看王哲的眼睛就知道是誰了。心中猛地一抖。好像好委屈。眼淚就流了下來。
王哲也看得心裏一顫，這個女孩令人憐愛啊。
“哼！”一聲冷哼。打斷雙方眼神含情交流，董小宛臉一紅。還好地方黑，王哲若無其事的樣子。臉皮那個厚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董小宛站起來。對著觀眾頓了一禮，抱著琵琶朝王哲點了下頭，王哲馬上抱著練赤和費謨跟了過去。
從人工電梯走，肯定不會擠了，人工電梯裏麵董小宛，像隻柔弱的小鳥般。站在角落，看的王哲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一陣難受，有憐愛，有心疼，反正是極其不爽，心裏突然越發難受，練赤都感覺王哲的不對勁，
“怎麼了。。。我感覺你，很不舒服一樣？”練赤感覺王哲心跳突然加速了。
王哲沒做聲，先讓董小宛那嬌小柔弱的小身子先走。一陣水仙花的清香，飄進王哲的鼻子，心情一下就好多了。真好聞啊，水仙花。邁開大步跟了上去。
還是那間房。董小宛進了房，直接轉進內間。估計是去換衣服啥的。
王哲眼睛一直跟著董小宛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門簾後。
“怎麼？看上她了？”練赤很不高興的扭著小身子說。
王哲歎了口氣說：“其實，她很可憐的，真的，你想，一個女孩子從小沒人疼愛，她找誰撒嬌？飯都沒得吃，還得挨打，還要忍受那些人的欺負，可憐啊，你就不要欺負她了..........”
董小宛在房間裏，把王哲的話聽個一清二楚，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嘩嘩的流了下來。心裏感覺王哲好懂她的心啊，她突然覺得王哲，好像熟習很久的人，想起他就覺得心熱熱的。難道自己..........
“那為什麼巧姐說....青樓沒有好人呢？”練赤也被王哲說得，心裏有點難受了，還在強辯的說了一句。
王哲拈了下她的小鼻子說：“世上沒有啊，好人和壞人之分，好與壞，本在一念之間，我問你你覺得，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王哲突然問，練赤和費謨。兩人都不做聲了，都在想，王哲倒是是好人還是壞人？
“回答不出來了吧？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我就是一個，為了自己理想奮鬥的男人，那些我被整得很慘的人，在他們眼裏我是個壞人，對不對？讓他們家破人亡。而那些得到我的好處的人。他們認為我就是好人。所以說。像青樓這種地方，應該不能用好壞來說，隻能說需要，就像是做生意，有買才有賣，對不對？”
王哲打算去拿茶，一看沒茶。練赤一看就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