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拿著玄鐵馬鞍來到馬房,聽到“嗝”“嗝”的聲音,上前一看,“嘖嘖嘖,原來你是第一次喝酒啊!第一次喝還這麼貪,把一葫蘆都喝光!”無邪看著不停打著酒嗝的飛飛,搖了搖頭。
果酒,甘甜香醇,略有後勁兒,適合初飲酒者,但飲用過多也會喝醉。無邪看著醉醺醺的飛飛,歎了口氣,“唉!原來你是酒中菜鳥,不過別怕,跟爺混,爺保證把你訓練的千杯不醉。”
當飛飛一醉醒來,感覺到身體有點沉,一開始還以為是剛醉酒醒來的原因,甩甩馬腦,不對勁,原來無邪趁飛飛醉酒,把韁繩、馬鞍罩上了。於是乎,飛飛幸福而又悲催的生涯開始了。幸福的是好酒好料招待著,悲催的是被無邪狠狠奴役著。
隻見玄王府若思閣,“飛飛,把爺的藤球刁來。”無邪吩咐著飛飛,還向它晃了晃手中的葫蘆。
飛飛本想:古有文人不為五鬥米折腰,今有我飛飛不為一葫蘆酒低首。
可是無邪故計重施,用酒香迷惑飛飛,飛飛一聞到香氣就很沒有骨氣的聽了無邪的命令。
“飛飛,把牆角的花踩爛。”
“飛飛,管家伯伯又來嘮叨了,去院子門口攔著。”
“飛飛……”
“飛飛……”
飛飛聽著無邪一次次無恥的要求,哀鳴長嘯:嗚嗚嗚,我是萬裏良駒,不是狗啊!怎麼能這麼使喚我呢!嗚嗚嗚,我這是上了賊船了。
單純的飛飛哪裏曉得無邪內心的想法,無邪的作風是:在爺的地盤上,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趴著,不然,就等著被抽筋剔骨吧!所以說,即便飛飛是奔霄寶馬,也免不了被無邪折騰。
無邪看著臥在柳樹下籲籲喘氣的飛飛,心底一陣邪惡想法:奔霄奔霄,心高氣傲,你是戰馬,別以為爺不知道,不管什麼原因,你舍棄了原主子,今到了爺這兒,爺非得好好磨磨你的性子,讓你明白如何成為一匹好坐騎。
正在喘氣的飛飛打了個噴嚏,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玄王府書房,慕清玄正在練習書法。“王爺,世子在若思閣逗馬。”管家看著慕清玄的後背,恭敬的稟告。
“哦,邪兒在逗馬,怎麼個逗法。”慕清玄轉過身,疑惑地問道。
管家一想到無邪的招數,忍不住笑出聲,“世子像訓狗一樣對待那匹馬,那匹馬被世子折磨的可可憐了。”
“能讓邪兒上心的馬,想必不是什麼凡品,邪兒雖然平時混了點兒,在馬和醫術上卻小有成就。”慕清玄想了想,平靜地說。
“是啊,世子溜馬的本事可是一絕。”
“唉,邪兒什麼時候能在其他事上多用用心就好了。”想到無邪溜馬鬥毆,慕清玄很是頭痛。
“王爺,世子還小,正是愛玩的年紀,再過幾年就明事兒了,其實世子心很好的,對王府的下人們從不擺架子,還時不時地給我們買糕點玩具呢,這不,前天上元節世子還送了老奴一對娃娃糖人,老奴一把年紀了,哪還玩兒這個。”想到無邪給的糖人,管家一臉的慈愛。
看著管家的笑臉,慕清玄歎了口氣,“阿年,你說邪兒是不是還記恨著我,不肯原諒我。”
管家斂去笑容,正要說些什麼,慕清玄抬起右手,示意管家出去。
管家告退後,慕清玄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呢喃著:“蘭兒,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邪兒親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