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的是,秦慕陽非常配合的答:“不累。”
“你不累,本宮主累!”
“就是要累死你,這是你應付的代價。”秦慕陽伸出手,做出‘再來’的手勢。
水無痕見秦慕陽不肯罷手,抬手擦擦眼角的汗,“看招”,隻見水無痕從腰間捏出一顆煙霧彈,往地上一摔,霎時,煙霧彌漫,阻斷了秦慕陽的視線。
原本準備舉劍出招的秦慕陽見眼前一片煙霧,咳咳兩聲,立刻揮手,待煙霧散去,秦慕陽環顧四周時,看到的是一片斷枝落葉,哪兒還有水無痕的影子,這混蛋,又逃了。
水無痕施展輕功飛到一座院落,在一棵大榕樹上歇息,唉呀媽呀,總算暫時擺脫秦慕陽那個瘋子了,姓秦的可不就是瘋子嗎,咬著他還不放了。唉,都怪自己當初手賤,偷了他的兔子烤了吃,早知道那是隻兔爺,他可不敢剝了它的兔子皮。正自我感歎檢討著自己的水無痕,突然感覺到胸口一疼,暗歎一聲:不好,毒發了。‘了’字還沒歎完,便一頭栽了下去。
無邪穿著黑衣銀邊的錦袍走出門口,發現自己剛弄好的吊床沒有了,上前幾步,望望周圍,沒人啊,再說這醉生夢死居,都是自己挑選的下人,也沒有誰敢動他的東西。順著榕樹上下看,這一看,有發現,隻見地上趴著一個紅衣男子,吊床被他壓了個正著,隻有兩段繩子孤零零的躺在紅衣男子頭腳兩端。便一扇子打在虎子頭上,“都怪你,好好的你非要爺換衣服,說什麼冷暖搭配,正好午睡,看看爺的床都被人弄壞了。”
“公子,您應該感謝虎子,要是您沒去換衣服,而是躺在吊床上,那人還不得砸到您,到時候,還不是公子您給人做了肉墊。”虎子摸摸頭,辯解道,臉上的表情卻是在說:公子,可是我救了您,您不感謝我就算了,也不能再打我了呀!
無邪一想,嗯,是這麼回事兒,自己那小身板兒被人這麼一砸,還不得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的。可自己好好的床就這麼沒了,還真是不甘心,扇子往手上一摔,“走,看看是哪個嫌命長的,敢砸爺的東西。”
虎子把地上的人翻過身,“公子,這個女人長得真好看!”虎子看著水無痕雌雄莫辨的臉,誇了一句。
“這是個男人,沒看到他的喉結嗎?真是笨死了你。”無邪看了看水無痕的脖子,哼了一聲,一個大男人,有必要長這麼漂亮嗎,要不是自己看到他的喉結,也會以為這是個大美女呢!
“啊?這麼漂亮的人居然是個男人,公子,你說這是不是叫做‘天上掉下個美男子’啊!”虎子充滿求知欲的問。
“掉下個美男子有什麼用,又不能拿來暖床。”看著水無痕渾身是土,隻有臉白淨了點,無邪一臉的嫌棄。
“可是,公子,您不覺得看著這麼漂亮的人也是一種享受嗎?您自己不也說您喜歡一切美的東西。”
“關鍵是他砸壞了爺的床,爺剛弄好的,自己還沒躺上呢,這家夥倒先用了!”無邪很生氣的踢了躺在地上的水無痕一腳。
虎子很善意的提醒:“公子,等他醒了,你讓他賠償一大筆銀子不就行了,反正這種勒索您沒少幹,做起這種事您是手到擒來!”
“嗯?你說什麼,爺勒索,還手到擒來。”無邪聽到勒索兩字,點點頭走近虎子。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很好,敢光明正大說爺的壞話了。
虎子腿一軟,哆嗦一下,急忙搖頭:“沒,沒什麼,虎子什麼也沒說。”說罷,還不忘捂住自己的嘴,心底不住地誹謗,公子太專治了,您做都做了,還不準人說,嗚嗚嗚,我這個苦命的知情人嘴上沒個把門的,萬一哪天說漏了,您會不會滅了虎子的口啊,嗚嗚嗚,那自己也太悲催了,擇主不慎,擇主不慎啊!
無邪看了看水無痕,想著虎子的話,清澈的眼眸一眨,嗯,有主意了,對,就這麼做。
虎子看到自家公子轉動眼珠,不用猜就知道無邪不知又想到了什麼鬼點子,唉,可憐的美男噢,對於公子要做的事,虎子可無能為力啊!你就自認倒黴吧!隻希望公子發點兒善心,別把你坑的太慘。不過,貌似沒多大可能,善心可和公子可沒什麼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