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怕一鐵珠子打傷你,沒人做苦力了,難不成還讓爺親自上陣。”無邪丟給虎子一個“你真笨”的眼神。
“大大大”“小小小”,剛進財源賭坊,就有賭徒拍桌的叫喊聲。無邪無視裏麵的烏煙瘴氣,直接上了二樓,二樓的賭法俗稱小雅。所謂小雅,即賭資在一千兩銀子至一萬兩間,與賭坊開賭,一局定輸贏,贏了可得十倍賭資,輸了隻需賠上三倍。這還是賭坊負責人秦豪發明的新奇賭法,自從有了小雅,財源賭坊的生意好了不少,經常有妄想大發橫財的人去試試手氣。
“去把秦豪叫來,爺的事兒你們做不了主。”無邪進了房間,在一張椅子上坐下,虎子緊隨,將身上的人放在另一張椅子上恭敬的站在無邪身後。
荷官見無邪架勢十足,虎子窮凶極惡的模樣,知道這位主不好惹,急忙跑著找他們的秦爺了。
不一會兒,便有一白麵書生朝無邪又來,“在下秦豪,是這的管事,不知這位爺有什麼需要秦某效勞的。”
“看看這美人,你給說個價。”無邪下巴指了指水無痕。
“這位爺,這是賭坊,不是……”
“爺知道這是賭坊,那女人就是爺的賭資。”無邪粗獷的聲音吐出,“這可是個黃花大閨女,不信你可以看看她手臂上的守宮砂。,所以該出多少,你知道的。”
秦豪生長相清秀,外表一副翩翩公子樣,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隻見他用手勾起水無痕的下巴,另一隻手在他的俊臉上摸了摸,又拿起水無痕的左手,一直輕撫至那假造的守宮砂處,久久摸著,眼還色迷迷的盯著水無痕那人神共憤的臉蛋兒。
“喂,摸夠了沒,說個價吧!”看著秦豪一直吃水無痕豆腐,無邪抖了抖身上起的雞皮疙瘩,雖然自己不排斥斷袖,可是秦豪那副仿佛惡狼見到小綿羊直流口水的模樣,實在是太惡心了。
秦豪被無邪一驚,從美色中醒了,正了正神色,“是個絕色美人,但這是賭坊,價格自然比實際低了一些,秦某給的價是一千兩。”
“什麼,才五百兩,你也太黑心了吧!這麼個尤物,若是爺我賣給青樓,怎麼著也少不了三千兩的。”無邪也不急,隻是放慢了轉動鐵珠的動作。
“兩千兩,真的不能再高了,您也知道,秦某雖是賭坊管事,但並不是東家,也不能完全做主的。”秦豪為了得到美人,又加了五萬兩銀子。
“行,兩千就兩千吧!”無邪歎了口氣,仿佛吃了什麼虧,在賭桌旁一坐,吸了口氣,伸手去拿骰子,可在無邪剛要碰到骰子時,對麵的秦豪發話了。
“爺,不是秦某給您添晦氣,萬一您輸了,您能拿的出六千兩銀子嗎?”秦豪見無邪虎子兩人的衣服隻是中上等料子,生怕他們沒銀子償還。
“怎麼?看不起爺,小弟,給,讓某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瞧瞧,什麼叫低調的富有。”無邪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鐵珠子扔到虎子手裏。
虎子接過鐵珠,大掌重重一揉捏,隻聽“咯吱咯吱”兩聲響,兩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便呈現在虎子手心,每顆珠子大概也值十萬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