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追風的下落嗎?”洛城城郊的一所院子裏,身著黑色錦袍的男子背手而立,身後跪著兩男兩女。
冰冷渾厚的聲音讓跪著的四人打了個寒顫,“屬下無能,請主子責罰。”
“哎呦,燁,不要這麼凶嘛,看你的冰山臉把他們嚇地腳都軟了。”花月逸還沒今院子,就感受到軒轅燁那強大的氣場,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兒,仿佛很害怕,可他幸災樂禍的笑臉怎麼看怎麼的欠扁。
軒轅燁冰冷的眼眸看了四人一眼,“三日之內務必查到線索,否則到思過堂去。”
“是,多謝主人不罰之恩。”說完四人福了一下身,黑影一閃,向四麵散去。
“燁啊,我猜啊,肯定是追風受不了你的喜怒無常,才離家出走的。”花月逸戲謔一聲。
軒轅燁看著眨著狐狸眼的好友,“追風丟了,你很高興。”
花月逸聽著軒轅燁不急不緩的語氣,真心的抖了一下,要知道追風可是在自己眼皮底下丟的,本來這冰山王爺就準備對自己秋後算賬這會的再不長眼地在老虎身上拔毛,這不是嫌命長嗎!追風可是這冷顏修羅的寶貝疙瘩,平時連碰都不讓人碰一下。
“燁啊,咱打個商量,我幫你找到追風,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行不?”花月逸繼續眨巴著狐狸眼,伸出爪子一上一下輕輕撫摸著軒轅燁的胸口,狹長的狐狸眼裏充滿了討好。
軒轅燁一掌拍開那礙眼的狐狸爪,鬼斧神工的冰山臉沒有一點兒融化的跡象,隻是那睿智的丹鳳眼挑了一下,意思很明顯:你覺得可能?
花月逸一腳跳開假哭出聲,“哇哇哇,我好命苦啊!怎麼就和這麼個麵癱成了朋友,真是交友不慎啊!”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捶胸頓足,表示自己的後悔。
軒轅燁不理會自我表演的花月逸,大步流星走進屋子。
花月逸見軒轅燁走了,也不哭了,還是把若找來,讓若替自己求求情,希望到時候自己別死的太慘。
“公,不是,大、大哥,咱還要去春色館?您不會又打曹丞相主意吧?”虎子掂了掂背上的水無痕,問無邪。
無邪不說話,隻是邁著痞裏痞氣的流氓步。
虎子絕望的搖了搖頭,早就說嘛,自家公子想做的事情從不會輕易罷手。隻是可憐了自己,一大早背著個大男人走了十幾裏路到賭坊,本以為公子贏了錢就會回去,誰能想到這黑心的主子還要把人家美男賣去妓院,中午也隻讓自己吃了一碗蔥香麵,虎子這麼大一個人,再加上累了半天,就那麼點東西哪能填飽肚子呢!現在還讓自己繼續做苦力,唉,腿兒都跑細了!不行,你讓虎子餓著肚子幹活兒,虎子要在心裏畫個圈圈詛咒你!
“唉,作孽啊,可憐了一個好好的姑娘,就這麼被毀了,這些壞蛋,就該天打雷劈。”一個賣菜大娘著無邪在前麵走著流氓步,帶著刀疤的黑臉虎子背著一個姑娘,認為無邪他們是拐賣良家婦女的人販子。
“老婆子,小聲點兒,別讓他們聽到,不然他們會報複的。”賣菜老大爺拉了自己老伴兒的衣袖,讓她別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