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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痕他們來了,秦公子激動嗎?”魔驚羽伸展雙臂,仰麵沐浴著潔白的月光,看著走過來的水無痕幾人。
水無痕的白衣有些淩亂,軒轅燁與花月逸也有些狼狽,不過,他們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卻未減分毫。
魔驚羽對水無痕他們眼含輕蔑,同樣,水無痕他們對他也充滿不屑,卑鄙小人,有本事和他們光明正大打一場啊!
是他,就是這個銀毛怪把邪兒打下馬,讓邪兒暴露了女兒身,該死的,他差點兒害死邪兒,如果不是邪兒機智聰明,天夜皇帝又對他十分寵愛,她還不被曹仁義那群人給整死。想到這裏,水無痕原本鄙視的眼神變得有些淩厲。
魔驚羽似是沒有感受到水無痕幾欲殺人的眼神,在與他們相隔大約十米的距離處不緊不慢地說,“水無痕,媚宮宮主,天下第一美男,果然是名不虛傳;宮九夜,煙雨樓樓主,行事低調,年齡不詳,可是,你戴著個蒼狼麵具,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花月逸見魔驚羽沒有提到自己,翻了翻白眼,自己有這麼不起眼嗎,好歹自己也是個武林盟主啊,這個銀毛怪怎麼這樣忽視自己!
“哦,本尊知道了!”魔驚羽若有所悟的點點頭,拍了一下手,繼續說,“你之所以戴著麵具,不外乎三種情況,第一,你長得太美了,你討厭別人對你容貌的覬覦垂涎;第二,你長得太醜了,怕別人譏諷嘲笑;第三嘛,就是你另有其他身份,改頭換麵,就是為了隱藏原有身份。”
水無痕嗤笑一聲:“這句話你是借用別人的吧,看你這滿頭白毛,一看就不是個什麼聰明的東西,沒腦子的無名小卒是不會說出這麼深奧的東西的!”至於最先說這句話的人,自然是自己的邪兒了。
白毛,無名小卒,本尊才不是什麼無名小卒,本尊是魔域少尊主,本尊還是……魔驚羽被水無痕簡簡單單一句話給激怒了,他眼眸裏衝著血色,沉沉的喘著氣,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就要撲過去狠狠地撕咬對麵的敵人。
不,不,自己不能憤怒,如果自己這麼做,不就正好如他所願了嗎,好,既然你辱罵本尊,本尊就傷害你的好兄弟。
魔驚羽很快恢複了神色,通紅的眼睛也變成了原有的冰眸,眸色與月光很相似,他曲指成爪,按在秦慕陽肩膀上,漸漸收緊手指,“本尊乃魔域少尊魔驚羽,總比某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強吧!”
說到見不得人的東西,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帶著麵具的軒轅燁與易了容的花月逸。
你們三個人,隻有水無痕以真麵目示人,以為本尊沒看出來嗎?激怒別人,不知你們會用,本尊也會,本尊剛剛差點兒就失控了,如果不是曾經被慕無邪給設計過,本尊說不定還真的會上當!
“嚓!嚓!嚓!”秦慕陽似乎聽到了自己的肩膀被魔驚羽一點一點卸下來的聲音,骨頭間的摩擦,鑽心的疼痛,他,用的是分筋錯骨手。
秦慕陽皺了皺眉,盡管身體很痛,他還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盡管魔驚羽在按住他胳膊的瞬間解了他的啞穴,可他知道,魔驚羽他是故意的,一旦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響,他就會更加殘忍的折磨自己去威脅水無痕。
“魔驚羽是吧,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水無痕看到秦慕陽擰著眉,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就知道魔驚羽對他做了什麼,也不再魔驚羽廢話了。
魔驚羽走到秦慕陽另一側,再次撫上秦牧揚的肩,冷冷一笑,“很簡單,本尊想知道媚宮宮主與煙雨樓樓主,究竟哪個技高一籌,嘖嘖嘖,武林盟主你可以猜猜,猜對了,你才可以活著出去噢!”
魔驚羽把話說得很輕柔,好似說的不過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花月逸罵娘的心情都有了,這個白毛怪怎麼這麼邪惡,讓水妖孽和燁決鬥,還讓自己猜誰輸誰贏,他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