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驚羽沒有回答水無痕的話,隻是冷眼掃視了一下地上那一圈圈的腳印,長袖一甩,不甘的施展輕功,隱退在黑暗之中。
“咦,他就這麼走了啊,我還以為他會一人挑戰你們兩個人呢!”花月逸嗤笑一聲,沒勁兒。
“我說花孔雀,你安的什麼心,你就那麼想看我們打的你死我活啊!”水無痕走到花月逸跟前,歪頭看著他。
見水無痕對自己笑得一臉明媚,花月逸下意識的退到軒轅燁身邊,“誤會,誤會,我怎麼會這麼想呢,你和燁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怎會不關心你們的死活呢,嗬嗬,嗬嗬!”
軒轅燁取出懷中的藥瓶,倒出幾顆藥丸,張嘴吞了下去。
“軒轅燁,你受傷了?”看到軒轅燁吞噬藥丸,水無痕戲謔的笑了笑。
軒轅燁沒好氣的看了水無痕一眼,“你也別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受傷了嗎?還不趕緊把慕無邪給我們準備的凝露丸服下,不然等會兒你昏死過去,我可不負責背你!”
切,水無痕白了軒轅燁一眼,還是拿出藥丸吃下,這個軒轅燁,還是個外冷內熱的嘛,關心人也不直接說出來,還故意說那些違心的話,真是別扭!
花月逸見他們兩人的臉色恢複正常,也不與他們開玩笑了,“水妖孽,燁,你們說魔驚羽會不會去找古弑天麻煩了?”
“古弑天用的是迷蹤幻影,魔驚羽想找到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軒轅燁看了看地上若有若無的腳印,神情飄遠。
水無痕也笑著掃視了一下地上,眯了眯眼:“就算他能找到古弑天,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對了,水無痕,你和我對了一掌後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軒轅燁想起當時水無痕那邪肆的一笑,心下肯定他絕對有做了什麼手腳。
水無痕迎著月光慵懶一笑,“噢,沒什麼,隻是在紅綾上撒了些迷藥,要不然,你以為魔驚羽那廝會在我們都受傷的情況下逃走?”
迷藥,他的迷藥不是在殺狼的時候用光了嗎,怎麼還會有,他不會又從自己這裏順了吧!軒轅燁摸了摸懷中的藥瓶,還好,瓶子不多不少,他沒有順自己的,既然不是自己的,那他拿的就是逸的了,嗬,逸,你也有今天!
軒轅燁愉悅的勾了勾嘴角,看了看一頭霧水的花月逸,跟上了在前麵走路的水無痕。
花月逸還在回味水無痕與軒轅燁的話,紅綾、迷藥、銀毛怪逃走、燁嘴角神秘的微笑,後知後覺中花月逸翻找著自己的衣袖與懷中的藥瓶,這一找,果然發現那個裝迷藥的瓶子不見了,靠,這水妖孽順的是自己的東西,怪不得燁會對自己露出那種笑容了,原來如此啊!
“蹭蹭蹭蹭!”
花月逸狠狠地踩著地麵追上水無痕與軒轅燁,對著他們就是一頓臭罵:“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的妖獸,憑什麼拿我的東西!”
這東西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研究呢,你就給我揮霍了,你知不知道本少的心裏在滴血,滴血啊!你們兩個五穀不分的東西,怎能理解本少對醫藥的狂熱之情呢!
看著花月逸恨不得撩起白牙撲上來要自己一口,水無痕無所謂的看了一眼花月逸,“反正你是狗窩裏放不了熱膜,還不如拿出來物盡其用呢!”
什麼叫本少狗窩裏放不了熱膜,本少那是狂愛,狂愛啊,你不懂就不要在這汙蔑本少,花月逸咬緊牙,壓低聲音恨恨的說:“哼,本少就不信你的狗窩裏放的了小惡魔!”
“嗯?你說什麼?”水無痕沒聽清花月逸在嘀咕什麼,隻隱約的聽到他提到小惡魔什麼的,就回頭看了看花月逸。
“啊,你在和我說話嗎,你看這月亮挺好看的。”花月逸左顧右盼,笑話,剛才那句話能說出來嗎,說出來得罪的是兩個人,本少才不會給自己找罪受呢!
軒轅燁抿唇咳了兩下,逸,又在顧左右而言他了,這招他從小用到大,也部嫌膩,不過,還別說,這招還挺有用。
看到水無痕不再審視花月逸,軒轅燁相信了那句話:招不怕舊,有用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