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水無痕一臉的挫敗,軒轅燁愉悅的勾了勾嘴角,水無痕,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想看我笑話,你忘了我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嗎?再說了,這匹馬,我可是認識的呢!
“咦,這不是尋墨嗎,它什麼時候落在水妖孽手中了?”花月逸看到軒轅燁身下的馬,眼神一亮,燁的追風被小惡魔騙走了,可這會兒找到了尋墨,這也不賴啊,雖然它不如追風厲害,可它好歹也是排名第四啊!
尋墨與追風,也就是現在的飛飛,它們都是被軒轅燁馴服的千金難買的名馬,可尋墨經常被飛飛欺負,終於有一天,尋墨受不了了,趁著馬夫給它洗澡的時候撒腿跑了。
原來小黑叫尋墨,還與軒轅燁那家夥是老相識,難怪它那麼輕易地讓軒轅燁騎在它背上了,看來自己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水無痕黑著臉,冷哼了一聲上了馬,“我們去淮洲的霧野山莊,不出意外,古弑天會把秦慕陽送到那裏!”
一席春夢了無痕,春夢無痕,不正是自己在霧野山莊下榻小院的題字嗎,古弑天的能耐不小,居然連這個都知道,看來,她的能力不容小覷啊,還好自己與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不曾與她交惡,不然就要給自己樹立一個難以對付的敵人了。
軒轅燁雖然不解水無痕為什麼這麼說,卻也沒有多問,既然他這麼決定,必定是有確切的把握了。
不過,花月逸可不像軒轅燁那樣不喜多問,他最喜歡的就是把所有事情都問個所以然了。於是,他好奇寶寶似得眨了一下眼問:“古弑天會把秦慕陽送到霧野山莊,你怎麼知道?”昨晚古弑天把秦慕陽搶走後隻狠狠地嘲笑了他們一番,沒再與他們有什麼交流啊!這水妖孽怎麼這麼肯定呢!
難得的,水無痕耐心的回答了他:“你們還記得她做的那首詩嗎?”
“誰言殘月無朗照,紅紗輕舞不歸林。玄墨逐影疾風勁,一席春夢了無痕。這和秦慕陽的霧野山莊有什麼關係,這裏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這次說話的是軒轅燁,他隻以為這是古弑天在評價昨晚他與水無痕的比武,沒想到會有其他意思。
水無痕輕笑一聲:“我在秦慕陽的霧野山莊裏有一處院落,叫‘春夢無痕’,而她在念詩時把這幾個字的聲音說的特別悠遠,最初我也以為她隻是為了奚落我們,直到她從魔驚羽手中搶下秦慕陽後把這個東西丟給我。”
說著水無痕從袖中拿出一枚翠色玉佩,隻見玉佩中間刻著一個‘陽’字。
那是秦慕陽的玉佩,他們都見過的。
“水無痕,秦慕陽應該被魔驚羽傷到了,你還是讓慕無邪給他看看吧,畢竟魔驚羽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軒轅燁見水無痕把玉佩收回袖筒,想了想說了這句話。
水無痕挑眉看了眼軒轅燁,冰山,你該不會是想我家邪兒了吧!
軒轅燁被水無痕詢問的眼神掃視的有些不自然,側了側臉,自己是很想看到慕無邪沒錯,可自己說這一番話的原因還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為秦慕陽傷勢的傷勢考慮的,她的師父極有可能是聞名天下的天池老人,有她醫治秦慕陽,再重的傷對他來說還不也是手到擒來。還有,慕無邪什麼時候是你家的了,你憑什麼說她是你家邪兒,真是厚臉皮。
聽到軒轅燁說讓無邪過來救治秦慕陽,花月逸不滿的看了眼軒轅燁,“燁,你什麼意思啊,看不起我是不是,你就那麼肯定我醫不了秦慕陽?”
水無痕蔑笑一聲:“說真的,我對你還真是信不過,嗬嗬!”有誰能比得過自家邪兒呢,邪兒可是連自己的無息都解了呢!
水無痕甩了一下馬鞭,策馬離去,軒轅燁也抿唇一笑,隨後跟上。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駕馬離開,花月逸呸了一聲,“水妖孽,本少和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