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逸看著不請自來魔驚羽,想用麵條上吊的心都有了,他是不是最近沒有燒香拜佛,怎麼送個藥都能遇到衰神,他又不像燁和水妖孽那麼耐打不行,他得算算,看看站在哪個角度能把傷害降到最低,按理說他與魔驚羽無冤無仇的,魔驚羽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吧!
看著花月逸閉著嘴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魔驚羽不屑的瞥了一眼,跳梁小醜,本尊還沒對你怎麼樣呢就露出這樣膽怯的神情,真是丟人!跟那個慕無邪簡直沒法比,連一個黃毛丫頭都不如,虧他還和軒轅燁稱兄道弟呢!
如果花月逸能聽到魔驚羽的嘲諷,肯定會為他自己爭辯,您老人家一個瞬移出現在房間裏,又不動聲色的從江湖第一公子的手中搶下藥碗,還故意釋放煞氣壓迫著他,他能麵不改色的站在這裏已經是極限了,難道還讓他當著您的麵逃走,那不是找死嗎?
聞了聞碗中的藥香味,魔驚羽將它一飲而盡,之後還懊惱的的拍了一下額頭,“秦公子,不好意思,本尊把你的藥喝了。”說完把手中的空碗隨手丟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魔驚羽的語氣滿含歉意,好像真的是無心之失,可是他眼眸中那抹深邃邪佞卻告訴別人,他是故意的。
秦慕陽麵色平靜,並沒有因喪失良藥而生氣發怒或者是痛苦不已,隻是很淡然地看著魔驚羽,“魔驚羽,我霧野山莊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思思已經挖好陷阱等你跳了,你若不趕快離開,吃虧的可是你!
走吧走吧,現在不走,扥會兒你就別想安安穩穩的離開了,燁和稅務和那妖孽如果看到你,肯定會找你算賬的,為了你自己的安全著想,你還是早早閃人吧!花月逸心下祈禱,希望某人可以早點兒消失在他眼前。
魔驚羽冰瞳一聚,冷顏一笑,“離開,秦公子,來者是客,你怎麼能不盡一下地主之誼就趕客人走呢?”哼,你讓本尊離開,本尊就偏不離開,想必你已經知道你父親的身份了吧,怎麼,是不是很忐忑,害怕本尊將這件事情告訴水無痕他們,如果他們知道堂堂江湖第一公子的父親,是魔域的走狗,不知道他們會怎樣看你,嘖嘖,真是讓人期待啊!
“來者是客,是該好好招待,可是如果來的不是人是一頭畜生,哎呀,對待畜生,我們就沒必要對他以禮相待了,你說是吧,宮樓主!”調笑的語氣中的嘲笑諷刺,可是那故作無辜的語調卻讓人忍俊不禁。
“嗯,有道理!”一道清冷的聲音答道。
魔驚羽聽到對話聲,一個飛速閃身出了屋子,一出房間,就看到一身白衣的水無痕與身著黑色勁衣戴著蒼鷹麵具的軒轅燁。
看著兩人談笑風生,句句譏諷自己,魔驚羽米蔑然一笑,“本尊倒不知道,什麼時候煙雨樓主居然對媚宮宮主唯命是從了,難道你們經曆了患難就暗生情愫了,哎呀,這可是個大消息,看來武林中將有喜事了,嗯,等你們喜結連理的時候,可要給本尊一丈喜帖啊,本尊好歹和你們也算像是相識一場,怎麼也要給你們送份新婚之禮慶賀一下不是!”見水無痕臉色發黑,軒轅燁薄唇緊抿,他又了然一笑,“哦,兩位不用擔心江湖之人的歧視與鄙夷的,畢竟你們這兩隻,一個黑狼、一個白狐,兩禽相悅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