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慕,你怎麼這麼淡定,你就不怕你的胳膊真的好不了?”無邪端著藥碗走進院子,看著秦慕陽一臉平靜的坐在那兒,忍不住笑問。
花月逸見無邪言笑如常的走過來,對院子裏的殘破景象一點兒都不意外,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這一切早在她預料之中啊!
“小惡魔,你早知道魔驚羽那變態會來,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花月逸狠狠瞪著無邪,心裏是說不出的憤慨,她怎麼能這樣啊,為什麼不一早告訴他魔驚羽會來,讓他好有個心理準備,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心驚膽戰的在一旁觀戰,加油呐喊都不敢喊出聲,這多委屈人啊!
“行了,別抱怨了,就知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要不然,魔驚羽還怎麼落入圈套!”無邪把藥碗遞給秦慕陽,尋了一張椅子坐下。
秦慕陽接過藥碗,將湯藥一飲而盡,對於無邪做的事,他從不懷疑,因為他相信思思那麼做自有她的道理,她說過會治好自己就絕不會食言,所以當魔驚羽把藥碗奪走時,他就想她可能是在設計魔驚羽了,故而他很平靜的看事態的發展,魔驚羽雖然武功高強,可他對上精於心計的思思,也隻有認輸的份。
花月逸見秦慕陽毫不猶豫的喝藥,更是氣得不行,感情所有人都知道就瞞著他一個人啊,這群非人類的家夥,這麼沒義氣,果然,他不能對獸類抱以人的感情。
花月逸憤憤的眼神死死地剜向秦慕陽,這家夥看著挺溫和的,沒想到也是一直披著羊皮的狼,也怪他自己心太善,願意和這些禽獸做朋友,他怎麼能因為禽獸收起獠牙就把他們當小白兔了呢!
“哎,花孔雀,你不能怪阿慕沒提醒你,因為事先他也不知情,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反應不夠機敏,不過也正是你的本色出演,才讓事情更加逼真!”無邪雖然沒有看花月逸的眼神兒,卻也知道他在罵他們,然而罵她自己她認了,可是他不能把罪孽加在別人身上啊!
無邪走到門口,回頭對秦慕陽展演一笑,“阿慕,你永遠都是我們的阿慕!”說罷,抬腳出了房門,阿慕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有些事情彼此知道就可,不需要言明,這就是摯友的可貴之處。
秦慕陽溫潤的點了點頭,她的意思,他懂,他這幾日,表現的太不尋常,想來她是發現了什麼,可是她不願他陷入兩難,所以給了他一個明確的答案,她永遠不會與他為敵,思思,你如此聰慧,善解人意,讓人如何不愛,可是,他隻能把深情埋在心底。
而花月逸的目光在無邪與秦慕陽之間來回轉換,他們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他怎麼聽得一頭霧水的,好像秦慕陽身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似的,可秦慕陽風輕雲淡、靜雅出塵的溫潤公子會有什麼秘密呢,他還真是好奇,可是他再好奇也沒那個膽子去問小惡魔,好奇不僅會害死貓,更會害死美男子,美男子一死自然會有癡心女子傷心落淚了,所以他為了他的男人婆,還是收起他的好奇心吧!看罷,他是一個多麼貼心的好男人呀,某男不無自戀的誇讚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