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兒,我回來了!”心情愉悅著,水無痕去了無邪的院子,但是他卻未在院子中找到無邪的身影。
“奇怪,邪兒不在房間,她會去哪呢?”水無痕看著整齊無比的房間,喃喃自語著,她不是說煎好藥給秦慕陽送去後就離開嗎,可她不在這兒,難道她還在秦沐陽那裏?
想也不想,水無痕便急匆匆向秦慕陽的院落走去,不知為何,他總有種感覺,好像無邪話裏有話似的。
才走出院門,便遇到換衣回來的軒轅燁,“水無痕,慕無邪不在房間嗎?”見水無痕一臉著急,軒轅燁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水無痕對無邪的心思,他懂,能讓水無痕露出慌張表情的也隻有她了,而他自己,不也是如此嗎?
隨著水無痕走到秦慕陽的住處,看到那個原本精致典雅的院子被毀的隻餘一間主屋,水無痕咂了咂舌,那時隻顧和魔驚羽打鬥了,沒想到居然把他的院子給破壞成這個樣子,不過,他可不是故意的,所以秦慕陽應該不會把責任歸咎到他身上吧。
“秦慕陽,邪兒呢?”水無痕走進房間,隻看到秦慕陽靜坐在一邊與花月逸下棋,並沒有看到無邪停留的痕跡。
猛然間想到無邪的那句‘我把藥給阿慕送過去後就走’,軒轅燁在心裏輕哼一聲,走,離開,原來你說的是這個意思,不告而別,你居然不告而別。慕無邪,你這個膽小鬼,居然這樣回避感情。軒轅燁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他不想看到無邪回應水無痕,可他更不願無邪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
“嗯?小惡魔不是回房間了嗎,怎麼,你們撲了個空,哈哈,你們的樣子好像打架打贏了等著大人誇獎的小孩兒,可惜大人——不在。”不明所以的花月逸一麵下棋一麵說話,隻不過當他看到軒轅燁和水無痕逐漸發黑的臉色時,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那一句隻是動了動唇沒發出聲。
水無痕的臉色也暗沉了一下,頓時覺得無比的委屈憂傷,邪兒她怎麼能不告而別呢,在廚房的時候她還和他有說有笑呢,這才兩刻鍾的功夫,她就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這也太傷他的心了。邪兒就是個沒良心的,她把他和軒轅燁騙去對付魔驚羽,她自己好撒腿走人,她還真是好算計,連個離別的背影都不留給他,真是太欺負人了。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隻不過無邪不喜歡看到散席而已。”秦慕陽放下一顆棋子,堵住了花月逸的棋路,然後瞥了臉色發暗的水無痕一眼。
秦慕陽這麼一說,水無痕與軒轅燁麵色好轉了一些,可是他們心裏依然有些不好受,四人沉默不語,自然的,空氣中的氣氛就有些壓抑了,安靜的房間中隻餘下“啪”“啪”的棋子落棋盤的響聲。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花月逸,“秦慕陽,你怎麼可以走哪裏!”花月逸見自己又輸了,忍不住抱怨起來,他好心好意的陪秦慕陽下棋解悶兒,可秦慕陽倒好,每一局都贏他,這太打擊他了。“不行,秦慕陽,你不能放這裏,你,換個地方!”
拿開秦慕陽的棋子,把它丟在棋盤一角,花月逸看著秦慕陽的棋路被他破了,滿意的點點頭,秦慕陽就是比燁好,和燁下棋,他一次也不讓自己,久而久之,自己也不願和那個冰山下棋了。花月逸的狐狸眼中滿是欣慰,一點兒也沒有毀人棋路和扭曲事實的羞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