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說說鬧鬧,無邪和水無痕來到了醉生夢死居。
水無痕再次看著門上的幾個字,感慨地說:“人生在世,有人希望建功立業,光宗耀祖,有人希望大富大貴,驚鴻於世,福蔭子孫,有人希望名垂千古,而我隻想醉生夢死,逍遙一世。”邪兒,什麼時候我們兩個可以過上這樣的生活呢,嗬,把酒當歌,快意紅塵,想來都令人心動,邪兒,早日回應了我的感情吧!
無邪回望了一下水無痕,他怎麼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概?他好像有什麼心事,水無痕不也是灑脫不羈的嗎?
“邪兒,怎麼突然這樣看著我,難道你突然間發現我玉樹淩風、風華絕代,所以看上我了,嗯,沒事,我就站在這不動,讓邪兒看個夠!”水無痕斜倚著門,朝無邪曖昧的眨了一下眼,那眼神溫柔繾綣,魅惑無比。
水無痕的那抹笑,集合萬種風情,飽含世間春風,這一笑,恍如春風化雨,足以令花雲變色。
看著水無痕突然來這麼一出,無邪倒吸了一口冷氣,差點兒被門檻絆住,這水無痕,能不能別這麼風情,雖說她自製力很強,可是也招架不住他這麼若有若無的勾引啊,啊啊啊,要死了,看到水無痕這樣笑,她的心怎麼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呢!
無邪捂著胸口,狠狠地瞪了一下水無痕那個罪魁禍首,疾步如飛般走了。
水無痕很無辜的聳了一下肩,小聲呢喃著,“邪兒,你又逃了!”
走了兩步,無邪回頭看了一下水無痕,見他依然保持著斜倚在門上的姿勢,還一臉溫和的注視著她,心,不由自主的又亂了一拍,於是她加快了走路的步伐。看著無邪走得那麼匆忙,水無痕搖搖頭溫柔地笑了笑,邪兒,難道,你沒有發覺,你的心亂了嗎?嗬嗬,心亂了,這是個好現象。
回頭看了一下不遠處的蓮香和落雪,水無痕清淺一笑,隨即轉身進了醉生夢死居。
直到水無痕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蓮香和落雪才回過神兒。
“落雪,你流鼻血了!”蓮香拿出手帕捂著鼻子,指了指落雪腳下的幾滴血跡。
落雪拿出手絹擦了擦鼻子,看著捂著鼻子微仰著頭的蓮香,不忿的說,“你少在這兒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不也流鼻血了嗎?”
落雪冷哼了一聲,快走幾步進了醉生夢死居,逛了半天街,他都快要餓死了,才沒有閑工夫和蓮香在這兒討論這個無聊的問題呢!他才不願意承認,他在為自己看到水宮主魅惑人心的笑容而流鼻血感到丟人呢!
那能一樣嗎,我是女人我流鼻血正常,可你一個男人看到水宮主流鼻血就太說不過去了吧,我這是擔心你在倚紅閣呆了一年,把你的三觀給扭曲了。蓮香心下誹謗,跺了一下腳追了上去。
無邪臉色微紅臉,疾步走著,遠遠地看見虎子正探著腦袋東張西望,她嘴角一勾,閃身藏在了假山後麵。
躲在假山後麵,無邪讓自己的心靜下來,虎子會這麼戰戰兢兢的站在大廳外麵,想來是他在裏麵了,哎,可憐的虎子呦,讓你貪睡不和本公子一起出去,獨自麵對一個冷麵神,這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