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痕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邪兒,我能告訴你我實在吃醋嗎,你還從來沒有那麼專注入神的看過我,可是,這麼幼稚的話我能說出口嗎?
見水無痕不予回答,無邪無所謂的聳聳肩,沒聞到就沒聞到,幹嘛一臉的糾結。
算了,不管他了,還是看軒轅燁和魔驚羽吧,這兩個人,絕對有淵源。
話說花月逸,他絕對沒想到,魔驚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動手,所以當看到魔驚羽從座位上瞬間移動到大殿中央時,他迅猛的起身一跳,躲到軒轅燁身後,大聲呼道,“燁,救我!”
魔驚羽掌中凝聚的真氣急速猛然的打向花月逸的位置,軒轅燁左手一揚,不動聲色的化解了魔驚羽的掌力,但是,就在軒轅燁左手抬起的同時,又幾道真氣急猛訊然的打碎了軒轅燁前麵案桌上的幾個杯盤。
“嘭!嘭!嘭!”幾聲脆響,軒轅燁麵前的杯盤盡碎,散落一地,這還不算,緊接著又是咯吱咣當兩聲,案桌連同杯盤碎片一下子全塌落在地上,有些湯汁酒水還灑落在了他的身上。
軒轅燁身上沾了湯汁酒水,雖然有些狼狽,卻不損起尊貴風華。
可是,魔驚羽看著軒轅燁華麗紫衣上的幾個酒漬,嗤笑一聲,“烈雲燁王,不過如此!”
他在出手時,突然改變主意了,那個跳梁小醜固然可惡,可是,折磨他有的是機會,可是,能在四國麵前讓軒轅燁失一下顏麵,而且,還是由他主導的,這不是更有趣嗎?
軒轅燁冷眸看了一眼魔驚羽,“南番國師這是何意?”
魔驚羽,他剛才用的是掌中指,先發出掌力攻擊,在凝結內力於手指,緊接掌風,隨後發出,他剛才以為魔驚羽要出手重傷逸,所以不妨他會使出這麼一招,原來,他的目的,在於羞辱自己。
魔驚羽冷哼一聲,“生活無意,找點兒樂趣!”
“哎,南番國師,你找樂趣就找樂趣吧,可你怎麼破壞宮廷物品呢,你打碎的那張案桌,是五百年的紫檀木做的,還有那些盤子酒杯什麼的,也是上等的官窯,嘖嘖嘖,這些東西折合下來,差不多也要十幾萬兩銀子的,嗯,本世子和你也算是相識一場,零頭就不算了,就賠十萬兩吧,國師為人坦蕩,不會賴賬吧!”無邪折扇輕搖,眸眼清純,嘴角含笑的看著魔驚羽的側顏。
好一招聲東擊西,表麵讓是教訓花月逸,實際上的目標卻是軒轅燁,不過也不是真的要傷害軒轅燁,否則以軒轅燁的警覺肯定會察覺到,嗯,打碎盤子酒壺,讓這些殘羹冷炙濺到軒轅燁衣服上,讓軒轅燁一身狼狽的走出大家的視線,嗤,這麼陰損的法子,他也能想得出來,她以前還真是小看了他。
這人的心裏還真是陰暗,非要破壞人家的靚麗形象,哎,軒轅燁,你有麻煩了。
魔驚羽轉身看著明媚靈動的無邪,寒眸微暖,“是本國師考慮不周,世子說得對,本國師為人坦蕩,做錯事自會改正,可不像某些道貌岸然的小人,表麵上光明磊落,內地裏汙穢不堪!”
魔驚羽說到道貌岸然時,意有所指的側眉看了一眼軒轅燁,在座的人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舉動,不過,他們眼觀鼻,鼻觀心,低頭喝酒假裝沒看到這一幕,不管是烈雲燁王還是南番國師,都不是柔弱可欺之人,能駕馭得了擎天劍的人,能讓他們看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