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燁一聽碧螺春三個字,腦海裏浮現出無邪說過的采茶的過程,當即覺得渾身不自在,立刻起身跑出去,扶著一棵大樹幹嘔起來。
“燁他怎麼了?”雲若不明所以,怎麼燁一聽到碧螺春反應這麼大,他以前不是最喜歡碧螺春的嗎,不過,話說回來,他好像很久不見燁喝碧螺春了,難道碧螺春出了什麼問題?
花月逸一邊抽泣,嘴角一邊上揚,燁你個家夥,本少遭受這些可是拜你所賜,所以,你也要陪著,這就叫做好兄弟有難同當!
想起小惡魔曾說,采碧螺春時,采茶少女不帶筐,將茶葉放於乳間,茶因體溫而生奇香,而燁自小就喜歡喝碧螺春,那說明他從小就是個小色鬼,於是,自己又加了一句,萬一采茶的少女是個醜八怪,那燁豈不是吃虧了,燁一聽,不知想到了什麼,立刻覺得渾身不自在,立刻放下茶杯跑外邊吐了。
花月逸聽著軒轅燁幹嘔,心情登時亮堂了,哼,在地牢時,若不是天機閣主古弑天及時趕過去,他早就成了十八羅漢中的其中一尊了,燁,如今本少給了你一個贖罪的機會,你可不要太感謝本少呦!
當時的情形是這樣的。
雲若貼著石柱來不及動作,軒轅燁也被魔驚羽纏住,無法去救花月逸,花月逸眼看著就要與滾燙的油來個親密接觸,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無邪化身天機閣主,閃電般出現在地牢之中。
甩出冰蠶菱救下花月逸,古弑天將他丟在一邊,收回冰蠶菱。
“呀,這是在玩炸魚遊戲嗎?”古弑天一襲烈焰紅衣,披著火紅的披風,梳著個簡單歪斜的發髻,戴著蝴蝶麵具,玩味的問著魔驚羽。
“唔……唔……”花月逸眨著眼,滾著身子來到古弑天腳邊,示意她幫他解開。
古弑天長袖一揮,弄斷綁著花月逸手腳的繩子,有些嫌棄的說道,“你說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讓本閣主怎麼放心把冰雨交給你,哎!”
冰雨,冰兒,難道古弑天是因為冰兒才來救他的,嗚嗚嗚,太感動了,原來冰兒這麼記掛他。
拿出嘴裏塞著的袖子,花月逸從地上爬起來,忙不迭的問,“冰兒在哪兒,冰兒在哪兒?”
雖說他急著詢問冰雨的消息,但他可不敢去扯古弑天的衣袖,她連魔驚羽這瘋子都不放在眼裏,他這個小蝦米哪兒敢在她麵前放肆。
“古弑天,又是你!”魔驚羽冰眸冷凝,古弑天在不歸林時就突然殺出來,搶走了秦慕陽,現在又冒出來壞他好事,古弑天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嗯?魔域少尊,本閣主無意攪亂你的好事,隻是這個倒黴的孔雀是本閣主座下冰護法看上的男人,所以,你不能和他玩兒炸魚遊戲!”古弑天好似沒有聽到魔驚羽的語氣不善,還好心的給他解釋。
花月逸一聽這話,心裏樂了,他的小命總算是保住了,隻要有古弑天在,以後別人就是想動他,也要事先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那個囂張狂妄無法無天的天機閣主古弑天!
“唔!這裏沒本閣主的事兒了,本閣主先告辭了,你們想玩兒可以再玩兒會兒,別弄出人命就行!”說完,古弑天又閃電般消失在地牢之中,若不是花月逸被解救下來,他們根本就找不出古弑天出現過的痕跡,她來無影去無蹤,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的他們還沒來得及眨眼就消失了。
古弑天走後,地牢裏恢複了平靜,魔驚羽也放開了軒轅燁,飛速的離開了地牢,隻是在離開之前,提起花月逸甩向一邊的牆壁,那牆壁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小黑刺,所以,花月逸自然避免不了的芒刺在背了。
鏡頭轉向醉生夢死居。
雲若每給花月逸挑一下刺,花月逸就抖一下肩膀,他這一抖,雲若拿針的手也受到了影響,以至於他的針落錯了地方!
“啊!”
花月逸一聲慘叫,該死的,若是不是準備謀殺呀,他紮的那個位置是後心,據他估測,那個五寸長的銀針肯定沒入了大半,要命啊,再深幾分就紮入心髒了。
“逸,別叫了,你這個樣子就跟被人強了似的!”雲若取下針,本來想對花月逸說抱歉的,可一看到花月逸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就打消了那個念頭,逸這家夥就是欺軟怕硬,所以,他絕對不能示弱。
“雲!若!”花月逸一字一頓,恨不得把雲若給咬死,如果不是還要他給他挑後背的刺,他絕對要他好看。
雲若聳聳肩,繼續給花月逸挑刺,他才不怕,因為有人會事先找逸的麻煩。
“花月逸!你鬼哭狼嚎什麼!”水無痕頂這個黑眼圈,腳踩怒氣,惡狠狠的瞪著花月逸。
該死的,他前半夜看邪兒給花月逸針灸,準備在後半夜睡會兒,可才睡著就被那一陣陣叫聲吵醒,後來不知怎麼的不叫了,但是他已經很難再入睡了,還沒過多久,他又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