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看不起?這兩點個哪一個不是貶義詞!嗬,都這個時候了,皇兄還不忘挑撥他與邪兒間的父女關係,他可真是清閑啊!慕青玄冷冷的掃了慕青玄一眼,哼,挑撥離間的小人,如果你不是邪兒的皇伯伯我的皇兄,我絕對會割了你的舌頭,然後烤熟了喂果果!
嘶,這個想法一冒出,慕青玄的身體微不可查的顫動了一下,嘶,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邪惡了,烤熟了舌頭喂果果,嘔,好惡心!再說了,邪兒的獸寵果果那麼挑食兒,它才不會吃那種東西呢!
見慕青玄不相信自己,還嫌棄的看了自己一眼,慕清昭臉色一黑,他爺爺的,慕青玄居然嫌棄自己,我呸,他憑什麼嫌棄自己!
“玄弟,我跟你說件事兒,你聽了之後就知道我為什麼放心邪兒去邊關了,哼!”慕清昭懶懶地看了慕青玄一眼,愜意的坐下,卻沒打算立即開口,因為他想吊吊慕青玄的胃口!
慕青玄冷冷的看著慕清昭,冰冷的吐出一個字,“說!”
皇兄什麼心思,他能不知道,隻不過他才沒心思去理會呢,因為你讓他得逞一次,他就會得寸進尺,變本加厲,所以應對他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根源是解決,讓它無法萌芽!
切,真不可愛!
慕清昭白了慕青玄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開了口,“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
十年前,禦書房。
慕清昭坐在龍椅上看著奏折,無邪拿著珍珠在一旁玩兒大小王的遊戲。
當慕清昭看到奏折上京都官員貪汙受賄、邊關將士吃緊的內容時,氣得把奏折扔到地上,破口大罵混帳時,無邪輕笑了一聲,低頭繼續玩兒珍珠。
“邪兒,你笑什麼呀!”慕清昭很奇怪,邪兒怎麼聽到他罵人一點兒也不害怕,還鄙夷的笑了笑,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玩兒他的遊戲,要知道但凡他說話聲音一大,略有發怒的征兆,他的那幾個兒女就戰戰兢兢地的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觸怒龍顏受到懲罰。
“哼!”無邪輕哼一聲,略帶審視的看了眼慕青昭,“邊關吃緊,那就撥銀子發糧餉唄!”
“中途會有人貪汙,到了邊關就去了十之八九!”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嗬嗬,白高興一場。
“貪汙?誰貪汙派誰去!”無邪滾動著珍珠,玩兒的不亦樂乎。
“嗬嗬!”誰貪汙派誰去,那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慕清昭嗬嗬笑著安慰自己,沒關係,明天上朝在再說。
似是知道慕清昭心底的想法,無邪眨了眨眼眸說道,“皇伯伯,你不會說如果銀子丟了,就讓他自己掏腰包嗎!反正他的家底兒你也知道,不是嗎!別說什麼推卸責任的話,你要的隻是結果!”
“他如果以退為進呢!”慕清昭又憂心了,隻要結果,他也想啊,可那幾個人滑的跟泥鰍似的,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你想找他們差錯都不容易!
“以退為進,那就在他身後挖個陷阱啊!這就跟逮兔子似的,前麵有荊棘,身後有獵人,你說它為了活命,會怎麼辦?”
“兔子急了會咬人!”慕清昭咬牙。
“嗬嗬!”她也就打個比方,他還真當真了,那些貪官可不是兔子,而是魚,吃多少都不會覺得撐的。
想了想無邪的話,慕清昭心底一亮,邪兒的話雖然隱晦,可也明裏暗裏表明,在軍餉一事上,他要讓那些畜生有危機意識,哪怕他蠻不講理,他們也要想方設法給他做到位了,否則,他們就準備拿出家底兒吧!嗬嗬,咦,這麼一來,怎麼感覺自己就跟那地痞無賴似的呢!
慕清昭若有所思的看著無邪,他難道長著一副無賴相,所以他給他支無賴招兒。
接著慕清昭又若有似無的問了無邪幾件事,無邪又不假思索的回答,雖然問題的解法看起來上不了台麵,但不得不說,卻別有一番見解。
“所以說,邪兒跑去邊關你還支持了!”聽完慕清昭的話,慕青玄放心了不少,但臉上的冰寒卻沒有消減。
“行了行了,也不知道你踩了什麼****運,有這麼聰慧孝順一女兒,你回家裏偷著樂吧,你還閑著沒事兒找我聊天,怎麼,準備和我暢談人生啊,哼!”慕清昭冷哼,玄弟真是祖墳上冒青煙兒了,才讓邪兒投胎做他的孩子,真是讓他羨慕嫉妒啊,咦,不對,自己和玄弟一個老子,玄弟祖墳上冒青煙兒,不就是自己祖墳上冒青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