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紮進來之後便見到嬈姪媃正坐在餐桌前一個人默默的吃飯,這樣的畫麵讓人看得莫名的心酸,好似她的生活本就不該是這樣的,但是轉念想到那生死未卜的蓮嫿,南宮紮瞬間將自己心中的同情收了起來,皺著眉頭問道:
“你知道蓮嫿在哪裏嗎?”
就算一開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嬈姪媃真正從南宮紮的口中聽到對白蓮嫿的問題時,嬈姪媃還是仍不住冷笑了一聲,看來無論是誰散出這個消息的,如今他們都相信了呢!不過她現在倒是越發的好奇到底是誰有這個本事策劃了這麼一出戲,到底是賊喊捉賊?還是隻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如果我說不知道你信嗎?”嬈姪媃神情淡淡的說著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看南宮紮一眼,說完往嘴中喂了一口西蘭花,慢慢的咀嚼著。
“現在能查到的東西都隻想你。”南宮紮看著嬈姪媃的這副模樣便忍不住皺起了眉,從小到大她都是這副模樣,無論是說真話還是假話誰都看不出其中的真假,而如今她在這麼說的時候自己突然就信了,但是卻又擔心萬一對方說的是假話那他又該怎麼辦?
“哦?你不是第一個這麼和我說的人,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什麼線索竟然會引得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到我這來。”嬈姪媃說著便放下碗筷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向南宮紮走進,直到和對方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才站定,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對方呈上那所謂的證據。
“昨晚九點四十分,你的卡在距這裏三十公裏的加油站購買了一瓶果汁還有一些速食品,而那個時間你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據……”南宮紮說道這裏的時候便頓了頓,而嬈姪媃卻清楚的明白自己這所謂的不在場證據是個什麼意思,要知道自己當時恐怕還與麵前的這個男人同床共枕了呢!
“哦?你既然說我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那麼請問為什麼又會懷疑到我身上呢?”而嬈姪媃在說著這話的時候腦海中卻是在迅速的盤算著自己最近是否有丟失過卡,或者說之前的嬈姪媃有沒有將自己的卡贈與別人,但是這樣的情況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畢竟要說支票什麼的自己還可能會相信。
“那是你瑞士銀行全球黑卡的副卡。”南宮紮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嬈姪媃徹底皺起了眉頭,因為她清楚的明白這瑞士銀行的黑卡是在自己登上董事長的位置後才辦理的,從來沒有開過什麼副卡,而如今副卡的出現難道是意味著在自己才成為董事長甚至更前的時候便被人給盯上了?那麼如今這個人卻又綁走了白蓮嫿,他到底是誰?
“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從來沒有辦理過副卡。”嬈姪媃的聲音淡淡,但是南宮紮卻突然覺得對方的聲音就好似穿透了自己大腦皮層蠱惑了自己一般,不然為何自己在對方的開口的瞬間便選擇毫無理由的相信了對方?
“我可以告訴你當時是一個男人,但是後來便再也沒有這個男人的任何消息。”
當嬈姪媃在聽到帶走白蓮嫿的人竟然是一個男人的時候忍不住挑了挑眉,沒有想到如今竟然有男人不吃她的那一套,要知道她甚至猜測過山口正雄的妻子,畢竟自己的丈夫愛著別的女人不是任何一個妻子都能夠承受的,而對方的那樣的身份卻也正好給了她下手的機會。
“抱歉!我還真是幫不了你!”嬈姪媃說完便聳了聳肩,便轉身去收拾著桌上的碗筷,聽到身後毫無動靜便知道那個男人還站在原地便轉身無奈的對說道:
“如果真的是綁架那麼就不會去照顧那麼多了,就算是真的要照顧對方一瓶簡單的礦泉水和麵包不就是更實在?所以按我說那個男人很在乎對方,你們也學可以考慮一下白蓮嫿還有什麼瘋狂的追求者。”嬈姪媃說完之後便又回身繼續收拾著桌上的碗筷,很快便聽到了身後匆匆的腳步聲,接著腳步聲猛然停住。
“謝謝!”
聽到身後南宮紮的聲音,嬈姪媃微微的聳了聳肩卻也沒有轉過身就這麼聽著對方離開的腳步聲,直至消失……
“回來了?”正在嬈姪媃躺在床上睡得正迷糊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邊一陷,接著便問道自己最為熟悉的味道並感受到有力的臂膀。
“嗯!百煉那邊還有事情,所以就我過來了。”完顏無欲說著吻了吻懷中小女人的額頭,而對方也順勢在自己的懷中蹭了蹭,就好似一隻分外順從的貓咪一般。
“聽說白蓮嫿還沒有找到。”嬈姪媃躺在完顏無欲懷中悶悶的說道,而對方也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嬈姪媃接著在對方的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才抬起頭說道:
“他們有線索認為這件事和我有關,帶走白蓮嫿的那個男人用我瑞士黑卡的副卡在三十公裏外的加油站買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