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呆呆的看著這個父親久經圖治的西北,竟然還有這個無人知曉的村落,如果說大秦是封建了,那麼這裏恰恰就是開放的。一個個“性感”的著裝,使得高談聖內心的深深感到愧疚,從小就被灌注自己是西北大陸的主人,自己必須讓自己的百姓過得好等話語和意識。
每天晨時,他都與兒時的老師,共同朗誦那《國興》,每每幻想著以後自己可以使得自己的子民幸福的時候,都會不由得笑笑。
想起來自己曾經那個埋在心裏的抱負,再看現在這個與下屬的報告完全參差不齊的生活狀況,高談聖的心裏隻是感覺到一種痛感。這種痛感,不是家人死去,不是朋友死去的那種痛感,而是為了黎民百姓的貧窮而心生的酸痛感。
似乎村落的人也注意到了,村裏來了一個陌生人,而這個陌生人,是一個皮膚白皙的少年。
正當高談聖不知道該去哪裏暫住的時候,對麵卻迎來了一個胡須一把的駝背老者。拄著一根拐杖,慢慢的向著高談聖靠來。還不停的說著,快過來孩子。
高談聖心裏也沒有任何遲疑,如果自己連自己這些受難的子民們都要懷疑。那自己的良心就真的不見了。
高談聖連忙攙扶著老者,說道:“老爺爺,慢點。”
近了一點高談聖看到了老者臉上那曬黝黑的臉上的一道道歲月流過的皺紋,老者露著半個膀子,另一半則是披著一塊獸皮。
老者眯著眼睛,看著身旁的少年,歎息一聲說道:“我是這個村落的首領。剛才有村民向我報告,有外人來了。現在,看樣子馬上就要下雨了,你跟我來吧。”
高談聖輕嗯一聲,攙著老者消失在了村口。。
不知過了多久,村落外站著一位身著藍色長袍的道者,頭上的道冠和胸上的陰陽八卦圖將他的身份展露不疑。
道者緩緩的走進村落,村夫和村婦相繼給道者問好。看來也是熟人。
道者背上背著一個袋子,引來了村民們的圍觀,而那些村民們卻都恭敬的看著這位道者,眼神中透著一絲感謝。
道者小心的打開袋子,把裏麵那一張張獸皮發放給了村民,臉上也洋溢著一絲笑容。
村民們對這皮子讚不絕口,居然都是狼皮虎皮。因此,村民對這位道者更加恭敬不疑。
道者留下了一張獸皮輕車熟路走向首領的家裏。
高談聖此時坐在老首領的家裏,一個正方形的大土塊,上麵鋪著一點獸皮就是所謂的床了,老者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山裏的條件不好,見諒。”
高談聖疑惑的問道:“那這裏應該屬於西都城的領地吧?”
老者點了點頭。高談聖更加疑惑的問道:“西都城那麼富裕為什麼,這裏卻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