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死定了嗎?安然使勁的閉了閉眼睛,一雙手掌狠狠的捏成了拳頭。
她不甘心,不甘心。
背上一陣疼痛,那三個男人穿著皮鞋的腳狠狠的踹在了自己身上,疼,特別特別疼。
安然努力的忍住疼,不讓自己出聲,她想她今天真的會死嗎?不甘心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去,她往前爬了爬,卻看到水泥地上汩汩流動的雨水中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皮鞋。
安然已經有些絕望,“要殺就來個痛快。”
她不服輸的仰頭,卻一眼看到了恍若天神的顧流年。
顧流年似乎也已經認出了她,清俊的臉便在一瞬間寒成了冰塊,他一伸手中,自己舉著的黑色雨傘便跟著跌落雨水。
“丫頭——”他飛快的蹲下身子,扶起了匍匐在雨水中的安然,然後他的心便跟著疼成了一片。
“流年,你終於來了。”安然拉住他的手,他便是她的天神,自己的每一次磨難都會從天而降。
“是,接下來的事,交給我。”顧流年的大手撫上安然的臉頰,手指一動,那冰冷的雨水便跟著滑落到了一邊。
“喂,你哪裏來的,最好別多管閑事。”剛才的三個男子看見顧流年俯身去扶安然,紛紛走過來,威脅恐嚇。
顧流年努力的控製住自己即將爆發的怒火,而是慢慢的將安然橫抱起來,放到了一邊的台階上,“你好好在這裏坐著,等我。”
安頓好安然,顧流年便跟著挺直了腰背,默默的回過身,抬眼望了站在一邊的三個男人,於此同時他身上冷冷的氣勢也跟著噴發而出。
三個男人不自覺的一個冷戰,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還沒有開始動手便讓人渾身一冷。
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就一個人,我們一起上。”
沒有隱藏適才的尖刀,三個人揮舞著武器一起衝顧流年橫衝過來。
顧流年眸子未抬,隻是狠狠的舉起了自己的拳頭。
拳頭擦著雨水在雨幕中擦出一道絢麗的水花,然後坐在一邊的安然便聽到一聲刺耳的慘叫。
也沒看清顧流年是怎樣動的手,最終便是三個男人躺在地上“嗷嗷”大叫。
“你們適才的威風呢?”安然已經在水泥台階上坐不下去,他們想欺負自己,嗬嗬,那便叫他們知道欺負自己的代價。
安然站起身子,大步走過去,一腳便踢上一個人的頭,“你們不是要先奸後殺嗎?我便讓你們嚐嚐先閹後死的滋味。”
“安然,你說什麼?”安然口中的先奸後殺,已經狠狠的戳中了顧流年的神經。
安然也不再重複,而是俯身撿起被他們扔在地上的尖刀,“顧流年,對於想殺我的人,是不是我也不用客氣,殺人是犯法的我當然不能做,可是正當防衛的時候拿刀砍上幾下應該也不礙什麼事!”
仿佛明白了安然的用意,顧流年配合的說,“自然是不礙事的,你放心,你要嫌你砍的不深,我就過來幫忙。”
“好,你先幫我從他們的命根上砍上幾刀,誰讓他們肮髒的連屍體都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