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安然隻來得低吟一聲,自己的雙唇便被他狠狠的擒住,一刹那唇齒間隻剩下他清冷淡漠的味道。
安然閉了閉眼,想要伸手推開他,可是他大約怕碰到安然受傷的胳膊,唇上好似用盡了全力,手上卻輕柔的將她的胳膊微微托著。
心裏驀然跟著一軟,安然用沒有受傷的手輕輕的拽住了他濕漉漉的衣服。
他的吻一路向下而來,最後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安然最柔軟的地方。
“啊——”沉受不住他的熱情似火,安然不自覺的叫出了聲。
“丫頭——”輕呼一聲她的名字,他的另一手肆意遊走,隻是他的手指劃過她的小腹時,安然的眉頭忽然跟著使勁擰起。
顧流年低頭去看,隻見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長長的口子。
心下忽然跟著一沉,顧流年放開安然,手指輕輕的在她的傷口摩挲。
“疼嗎?”他的聲音暗啞,卻又明明充滿著某種誘惑。
安然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小腹上也有傷口,可是為什麼他的手指一撫,自己感覺到的不是疼,而是別樣的酥麻難忍。
“來——”顧流年站起來,扯過一邊的浴袍將她輕輕一包,然後便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到了床上。
他轉身去抽屜裏拿藥和紗布,回過身來,便又一次要扯開她的衣服。
安然本能的拽緊自己的衣服,最後卻又不得不屈服在他眼神的淫威之下。
清涼的藥水塗在傷口上異常的舒服,安然低下頭,便看到他認真而仔細的在清理自己的傷口。
安然低了低頭,猶豫了半響,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流年,你真的是為了顧家的繼承權嗎?”
顧流年的手頓了一下,最後依然安靜的將傷口處理完畢。
他站起身,開始將紗布和藥一點點放回藥箱,“傷口不是很深,明天去醫院換藥的時候,再叫大夫看一下……”
“我在問你話。”不等他說完,安然已經開口。
顧流年深吸了口氣,慢慢的坐在了安然身邊,“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不會為了繼承權而放棄我,可現實是你真的答應了和雷家訂婚。”安然的一雙眼睛已經彌漫起一絲霧氣。
“你相信我嗎?”顧流年的大手扣上安然的後腦,他一用力安然的頭便跟著使勁的往前,他低頭,安然的額頭便跟著頂在了他的下巴上,“丫頭,你記住,一定要爭到那塊地,今天所有的事情,我以後都會給你滿意的答複。”
“包括和雷曼霓訂婚嘛?”安然發現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抵不上自己對這件事的介意。
顧流年不動聲色的彎了彎唇,“訂婚要臘月二十六。”
安然怔了一下,臘月二十六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而競標會卻隻剩下最後十天。
“好了,別想了,競標會之前,你不要再去學校,然後讓何純給你安排幾個保鏢,另外——”顧流年稍微思索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安然的雙手:“不過其實中不中標也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好好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