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顧流年噓了一聲,直接用唇封住了安然的嘴,“不許再說這種話,我隻是你一個人的。”
安然扁了扁嘴,她終於聽到了今天最想聽的話。
“放心,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顧流年的話轉眼就消失在安然的唇齒間,“唔——”顧流年忽然反應過來是安然主動在親自己,想到這裏,顧流年便任憑自己的心無法控製的沉淪下陷。
“然然——”纏上她攪進自己唇裏的舌,顧流年隻用一個動作,便化被動為主動,牢牢的掌握了這個深吻的主動權。
一時安靜的房間裏隻有時鍾滴滴答答的聲音,還有一對彼此相愛的人,越來越緊促的呼吸。
不知道是誰牽動了誰的欲望,隻知道情到濃時,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流年——”安然一聲近乎癱軟的呼聲,最後也跟著隱藏在顧流年越來越深的吻中。
那夜月華似水,那夜的你,美好的就像童話中的王子。
安然閉了眼,這是第二次和他在一起,可是卻美好的更加讓人不想放開。
安然蜷了蜷身子,將整個人都縮進他的懷裏,顧流年揉了揉安然白皙柔嫩的背,數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一枚枚吻痕。不知不覺的彎起唇,這樣,別人就都知道她是我的。
心裏忽然跟著一甜,他不要再和雷家扯上什麼定親的關係,他會加快速度,早早的回到安然的身邊。
微微的勾了勾唇,顧流年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睡著了,還做了一個無比美好的夢。
他夢見安然穿著白色婚紗,用手指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小腹,“流年,從今天以後,我們是三個人。”
三個人?嗬嗬,很遙遠的夢,可是卻真實的叫人不想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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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安然睡異常安穩,睜開眼睛時,是因為門外有人在敲門。
“安然,安然——”何純的聲音有些焦急的在門外響起。
安然一個機靈,推了推睡在自己身邊的顧流年,顧流年大約早就醒了,隻是大約怕對安然的影響不好,他便沒有出聲。
“哦——”安然應了一聲,呼的坐起了身,“有什麼事嗎?何純——”
“董事長聽說了昨晚我們碰到的事,特別來看你。”何純隔著門,聲音到也清晰。
“外公來了?”安然一骨碌從床上爬下去,飛快的開始穿衣服,“你叫外公等我下,我沒起呢!”
“好。”何純答應了一聲,然後便傳來踏踏的腳步聲,大約是去告訴外公了。
“昨晚你們遇到什麼事了?”不理會安然著急穿衣服的心情,顧流年一把伸過手來,攔在她的腰上。
“你別搗亂,外公等著我呢!”安然一邊把顧流年的手拍走,一邊嘟囔著:“何純也是的,怎麼不打電話,直接就來敲門了?”
“他打了電話,你沒醒。”聽清楚安然的話,顧流年便跟著糾正。
“那你怎麼不叫我?”安然使勁的皺了皺眉,有些埋怨。
“哦——”顧流年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額頭,“我忘了這是在你們公司辦公樓,所以便把電話給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