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消息,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妖烈問我怎麼辦,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我不死心,心裏還有一絲希冀,隻要雲沒死,我終有一天會找到他的。我也有想過是不是那人看錯了,但隱離很堅定的回答我說沒有。這麼一說,讓我心存的希望又加深了許多,我在心裏告訴自己,隻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要放過。

思來想去,我決定留在南合鎮,在隱離說的那條街上,從早到晚的等著雲的出現,我知道我這個辦法很不靠譜,但是除了這個辦法,我實在想不出其它的好方法。

妖烈義無反顧的陪了我兩天,我知道這麼做是無止境的等待。不能再讓妖烈陪著我了,魔教還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站在街上,我對他說道:“妖烈,你明天就回去吧,不用在這裏陪我了。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但你有你的事要處理。”

他回答我:“不行,在這裏陪你,正好讓我歇歇。”勸了他半天,他就是不回去,我也對他沒有辦法。

這樣守株待兔了幾天,雲沒有被我們等來,等來的卻是一個曾經和我有過幾麵之緣的人,就是齊浩軒那時為了鼓舞士氣,請來教軍士們唱歌的。名字我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叫做徐望月。他記性很好,倒是一眼就認出我來了。原來他就住在這條街上,而且還開了一家樂器行。

徐望月邀請我們去他那裏喝口茶,我推辭不掉,便帶著妖烈和隱離一起去他家。他問我來這裏有何事,我也沒隱瞞他,跟他說我們是來找人的。

幾日下來,跟徐望月這麼一來一去,大家就更加熟悉了。後來有一天,侯子居然來找我了,說要跟在我的身邊保護我。這下我更加有理由趕妖烈走了,他也收到了教中的飛鴿傳書,便沒再堅持,回魔教了。

每天在街上瞎轉,看著行人和小販,那些小販都快要認識我了。因為他們每一個都被我問過,還跟他們說要是見到類似於我口中描述的人,一定要通知我一下。

徐望月每天開門做生意,每次見到我,都熱情的邀請我進去喝口茶,然後再向我討教那些類似於《精忠報國》的歌曲。雖然我知道很多首歌,但我也不好把那些的情歌拿出來說給他聽。隻好搜腸刮肚的想那些正兒八經的歌。

有一次,我開玩笑的跟他說,省得他每次都喊我進來喝茶,幹脆我就在他店裏幫忙得了。這樣我在店裏反正也可以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而且有什麼風雪天氣也有個地方避避。他居然很爽快的答應了,我跟他說我是開玩笑的,他卻極認真的把我說的話當了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