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爸爸媽媽和炎麟,他們一定以為我和雲已經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幸好爸爸媽媽他們不在這個時空,不然要是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們一定會為我感到傷心的。
君莫笑真是消息靈通的很,我剛來京城,他就來找我了,沒有多說什麼,我們兩個人默默地,隻互相問了一句最近過的好嗎。我們之間不是無話可說,而是有太多的話了,不知從何說起,想著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再聊。
在醫館裏,經常有一些大嬸,因為我和侯子是一對小夫妻。我們向她們解釋說不是,她們便開始熱心的為我們做媒,我們笑著拒絕她們的好意。
侯子帶我去他以前在京城的家,現在門口貼了封條,不過那封條已經經過風雨的洗禮,破破爛爛的不成樣了。門上麵斑駁的有些脫落的漆,見證了這座宅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我問侯子,有沒有恨過齊浩軒,他說怎麼沒有恨過,但那都是過去的是了,畢竟他爹野心太大。自古以來,當臣子的想要造反,不成功便隻有誅九族的下場。
反正封條被自然的毀了,我們推門而入,到處都結有蜘蛛網,我們一進去頭一件事,就是用手把蜘蛛網撩開一點。裏麵屋子裏的桌椅橫七豎八,破破爛爛的倒在了地上。我突然有一個想法,對侯子說道:“侯子,這房子你說能不能住?”他疑惑的問我:“嗯?”
“我想說,不如我們把這裏收拾一下,以後我們就住這裏吧。也不用老在宋伯伯那裏擠了。再說了,你家的事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們住在這裏,應該沒有人會管我們吧。”我對他建議道。
他想了想說:“這樣行嗎?”我點點頭,“那好吧。”他說道。
我是說風就是雨的,說幹就幹,我們把大門一關,準備收拾屋子。雖然這屋子現在看上去很破舊,但還是能從某些細微之處看出這屋子曾經是花費了巨資建造的。我邊收拾邊對侯子說:“侯子,等咱們把這裏收拾完了,可以住進來了,咱們去讓人弄一個牌匾,用你的姓是不行的,不如用我的姓,以後這宅子就叫做梁府,怎麼樣?”
“行,都聽你的。”侯子回答。
光靠我們兩個人收拾,隻收拾了半天,就累的很,也才收拾了一點點。回去跟宋伯伯說了以後,他反正隨便我們,還把醫館裏的夥計叫去幫我們一起收拾。每天抽一點時間收拾,這樣一來,竟然收拾了一個多星期。但還不能住人,床什麼的還沒有買,就先擱置著。
這天正在醫館的後院裏忙著燒飯,夥計跑來告訴我,有人找我,他還神秘兮兮的湊近我的耳邊跟我說:“姑娘,我看那人有點不男不女的,怪怪的。”我心中納悶,也更加好奇了,這到底是哪個來找我呢?還讓夥計有這種怪怪的感覺的。
跑到前麵一看,我又驚又喜,原來是小六子,和他真的是好久沒見了。我一看到他,就喊:“小六子,你怎麼來啦?”他笑笑,眼神有些閃爍,我明白了,他是指這裏人多不方便說話。我把他帶到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