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雪地上被踩的嘎吱嘎吱的聲響,慕漣雲泊和上官逸冰同時回頭望去。
但見,雪天相接之處,一抹窈窕身影在雪花的飛舞中奔跑而來,一身純白色的羅紗裙隨風起舞,裙擺處繡著的牡丹圖案還有毛茸茸的兔毛環繞在袖口,在濺起的雪花中起伏,栩栩如生。如綢般的青絲隨意綰起,以一根碧綠色的玉簪固定,如月黛眉,挺秀瑤鼻,或許是因為寒風的關係,玉腮泛紅,點絳櫻唇,臉頰不施粉黛,卻晶瑩如玉,跟那晶瑩剔透的白雪有著呼應之象。
其中在引人矚目的還是她那雙顧盼生輝的黑眸,時而狡黠,時而天真,時而靈動,配上她比花更加燦爛的笑靨,在漫天飛舞的雪花的映照下,彷佛踏著雲朵而來,讓在座的兩名男子感到一陣暈眩。
分明是冷豔的五官,黑眸卻純淨無暇,多麼矛盾的組合,在她臉上卻那樣的理所當然,一點也不顯突兀。那是冰與火的完美結合,媚惑與純真的交織纏綿,這種聚集了天地靈氣為一體的女子,恐怕天下沒有一個男子,能夠抗拒她的魅力。
“哈嘍,兩位美男子,我這樣穿好看嗎?好看吧?肯定好看是吧?”唐淩薇跑入亭中,在二人麵前轉了一圈。這裏的服飾與剛穿來的那個地方的服飾是不同的,這裏的每件衣服都有一些毛茸茸的裝飾,應該是為了在這個冰峪裏顯得不是那麼冷吧!不會過於保守,和不會厚重,更不會顯得人的身體臃腫,華麗中帶著簡單,簡單中帶著脫俗,脫俗中又帶著俏麗,俏麗中帶著調皮,是她的model,讓她忍不住想要好好的臭美一番。
對於某女時不時冒出的奇怪言詞,二人早已習以為常,並未深究,看著眼前如精靈般的絕色女子,兩名男子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
見兩位美男似乎為自己的美色所迷,唐淩薇頓時色心大起,賊笑著搓手,“喲……兩位美人兒,真是長得如花似玉,我見猶憐啊!跟大爺回去,做大爺的填房,如何?”將兩位美男沒有理解的樣子,唐淩薇伸出手算了一下,“那就做本大爺的第六房,第七房,怎麼樣啊?”
最經典的惡霸調戲畫麵再現,電視劇中最狗血缺少不了的劇情,隻是演員,怎麼看,怎麼不符合形象。
被甩至老遠的秋兒,冒著滑倒的危險,一搖三晃的跑到了亭子中,而就在這個曆史性時刻,終於趕到了亭子中,聽聞某女的經典發言,腳下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看著麵前的美男子已經完全的屬於石化狀態,可是她的看家本事還沒使出來呢,想當初自己不太愛看電視劇的,可是唐曉看啊,導致著她在百忙之中也會拿眼睛捎上一捎,而每次看到這種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這樣的情節的時候,自己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用唐曉那個二貨的話解釋說,她那是被害妄想症,由於自己的脾氣不招男人待見,所以幻想著自己被男人調戲。靠!每次聽到他這麼說,他一個星期都不用上學了,放心不是呆在家裏受她的良好教育,而是直接送到醫院去休息去了,唐淩薇最信服也是自己最得意的一句話就是:我一向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原諒一個人的過錯那是上帝的事情,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送他去見上帝!咳咳,看似跑題了,這就要跑回來了……
唐淩薇總覺得哪裏不對,似乎是少了什麼情節,想著《懷玉》裏麵的平西王世子還是誰來著,是怎麼調戲懷玉的呢?好像是有點印象的,唐淩薇輕咳了一聲,動著肩膀上前一步,雙手同時勾起兩位美男的下巴,感覺慕漣雲泊身體一震,然後自動忽略,揚起一抹自認為很酷的笑,“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隻要你們答應,爺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唐淩薇一臉的囂張,還帶著痞裏痞氣的口吃,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本來想上前抱著兩個美男的,可是自己畢竟是一個女銀麼,懷抱小了點,況且他們又是對麵對著,這個動作剛好,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