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眼見這種明目張膽的惡行,幾乎到了一種無法無天的地步,他心胸已經被無盡的怒火所充斥,這幫子畜生,應該就是為了阻斷百姓舉報,而專門安插於此地的,看來南州市原本的那幫子狗官,還真的很怕官場猛人韓逆舟跟百姓的接觸。
麵對這樣的情況,聶濤不再有任何的耽擱,右手倏地伸出,直接抓在了金項鏈漢子的右手手腕之上,猛地用力,持刀的右手已經離開他的後腰,金項鏈漢子吃痛,也痛呼了一聲。
另外的漢子,眼見情況不對,紛紛從衣袖中亮出了一柄柄尖刀,齊齊奔湧,想要將聶濤尖死在市政府的大門之前。
這些助紂為虐的畜生,聶濤都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眼見他們齊齊揮刀而進,身體暴動,拳出如電,腳出如風,沒看清聶濤是怎麼出手,一個又一個的漢子,就已經飛了出去,慘叫聲接連不斷地發出,當他們不斷地躍落地麵,一個個都口噴鮮血,躺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眨眼之間,十幾名凶漢,都已經被擊倒在地,不斷地發出淒厲的慘叫,先前那名持刀威脅聶濤的金項鏈漢子駭然無比地看著這一幕,眼見聶濤轉首過來惡狠狠地看著他,撒腿就向市政府大門疾奔,隻不過剛剛才邁出一步,聶濤就已經將他一把給抓住:“說,是誰讓你們在這裏阻撓百姓見韓書記的?”聶濤陰森森地問道。
“沒……沒什麼人。我們隻是看你不慣,才……”
“砰——”
“哢嚓——”
“啊——”
沉悶的骨碎聲中,金項鏈漢子立馬就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渾身顫抖,直冒冷汗。
聶濤隻是用自己的膝蓋,猛地撞擊了一下金項鏈漢子的膝蓋,他也膝蓋骨就已經被撞碎,這是聶濤以真氣為基礎,加上巧力的施為,以及他對人體骨骼精深的了解,才在傾刻之間碎掉這個家夥的膝蓋骨,讓他終身殘廢。
“你的膝蓋骨已經碎掉,除了按假肢,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行動如常,要是你不想再讓你另一條腿的膝蓋骨也碎掉,現在就告訴我,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聶濤殺氣騰騰在問道。
金項鏈漢子雖然一生為惡,可是當他自己真的被人欺負的時候,他才體會到被欺負的恐懼,麵對聶濤那猶如要吃了他的凶猛表情,他不敢再有任何的堅持:“我……我說,是溫副市長叫我們這麼做的。”
“砰——”
“哢嚓——”
巨響聲中,又是一聲沉悶的骨碎聲起,即使金項鏈漢子說出了指使上,聶濤依舊將他另一條腿的膝蓋骨給撞碎,金項鏈漢子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我就是聶濤,等下警察將你們帶走,你們必須如實交待,否則的話,我敢保證,你們誰都會去見馬克思,跟他一起探討馬克思主義。”
聶濤兩個字入耳,原本淒厲慘叫的現場,瞬間就凝滯了下來,這個名字,曾經在南州市的道上很響亮,到如今都找不到任何蹤跡的前東風社成員,據說也是栽在這小子的手中,而且對於這些副市長的走狗,更知道聶濤代表著什麼,這可是連王鐵風都得賣麵子的存在,據傳言,原本的市副公安局局長趙木真,以及市副工商所所長張紅星似乎都是因為他而倒台,如果他們知道這個前來市政府的人就是聶濤,打死他們也不敢囂張張狂。
其實也有賴於聶濤韜光養晦的策略,在這個社會,對於一些風口浪尖的上,雖然會讓別人記住他,隻要他們蟄伏一段時間,卻也會讓人很快就忘記他,因為這種牛B轟轟的人物,要麼會出於某些原因激流勇退,要麼會被人給幹掉,聶濤很年輕,而且其勢頭之猛,在南州市來說,也達到了無人可比的地步,可是他偏偏在這樣的情況下安靜了下來,這自然會讓人認為他已經退出了南州市的台麵。
聶濤冷冷的拋下這樣的話語,直接掏出手機拔通了高大明的電話,給他簡略地說了一下這裏的情況,高大明沒有任何的置疑,就滿口答應馬上派人來把那些攻擊聶濤的家夥帶走。
從高大明的角度來說,如今的南州市政局很混亂,如果韓逆舟會有自己的一幫子人,結果也許會比較明朗一些,可是韓逆舟這次出任南州市市委書記,就是孤家寡人,光杆司令一個,憑著他一己之力,想要扭轉南州市的局麵,是很困難的,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要是站錯隊,就不僅僅是烏紗不保這麼簡單,甚至有可能是人頭不保,聶濤在市政府大門被襲,這足以說明襲擊他的人有著大後台,最妥當的辦法自然是撒手不管,隻不過高大明跟聶濤打了幾次交道,立下了幾次大功勞,讓他在上麵已經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再加上南海海軍聶仁海的存在,高大明也就沒有什麼顧慮,自然會按聶濤的意思去做,一來算是還他的情,二來也算是跟聶濤建立更好的關係,隻要有這尊菩薩保護,他也不至於會有太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