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與願違,她從來不曾想過,夏修冰涼的指尖剛觸碰到她臉蛋時,夏父就回來了。
她在外麵跪到隔天的中午,直到她體力不支暈倒在地。
那件事後,夏橙忻也不曾和夏修開過口,夏修對她更是一如既往地冷淡,甚至是過分冷淡,七歲到八歲他不曾記住她的名字,隻叫她喂。
八歲,夏修會輕車熟便地指揮著夏橙忻做這做那,自己插著口袋冷眼旁觀。
九歲那年,夏橙忻被班上一個早熟的問題男生圍追在路上,夏修從超市出來看到時,隻說一句話,“夏橙忻,你要那麼丟臉嗎?”
並沒經過夏橙忻的同意,夏修擅自幫夏橙忻報了跆拳道,在夏橙忻拿著通知單和夏修理論時,甩下一句話,“沒有理由,讓你去你就去。”
夏橙忻身子素質本身就不好,加上她本身對武術也不是很感興趣,夏橙忻幹脆不作理會,跆拳道的課程她一下子就曠了三四節,最後,是在夏修的冷聲威脅下去跆拳道,當時,是夏橙忻第一次對夏修攤牌,“夏修,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憑什麼?你憑什麼要求我做這些?你本來就不是夏家的人!”
十歲到十四歲,夏橙忻和夏修的關係並沒有因為時間而發生什麼性質上的變化,反而愈加差勁,基本上,夏橙忻隻要看到夏修就會回房間,把門反鎖,出門不到很晚絕不回來。
夏父已經去了英國,就隻剩夏修和夏橙忻兩個人,整個夏家別墅就這麼冷清著。
十五歲那年,夏橙忻第一次有了知心姐妹,就像所有要好的朋友一樣,夏橙忻開始在周末頻繁出門看電影,開始看時裝雜誌,去班級後和她談成一片……盡管後來,夏橙忻知道她是因為夏修才和她成為朋友,夏橙忻也不曾後悔過,那是她最珍藏的一段友誼。
然而,僅僅半年,夏橙忻和她就發生了那件事……夏橙忻親眼看見她跳下去,前一秒還和她開著玩笑,笑鬧著的少女竟然爬上了樓頂,站在邊沿,發絲迎風飄散,夏橙忻聲嘶力竭,拚死要換回她的理智,結果剛一伸手,她就跳下去了。
又是那一幕,夏橙忻咬著泛白的唇。
揮之不去的噩夢,那個畫麵無數次在腦海裏定格,那棟高大的校園樓頂上,一個少女穿戴整齊,安靜沉著,卻一臉茫然,空洞的雙眸隻看著前方,白色的長裙迎風飛舞,夏橙忻伸手想要拉住她,她已經跳下去,百般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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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謊姐明天下午上學……好想哭哇~丫頭們……給謊姐去學校前的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