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倆都已經是弱冠之年了。沒想到你居然會比我們小一歲。哼!那你就更不可以連名帶姓地直呼。叫我萬裏,記住!”敢直接叫他錢星南的除了他爹就是跟他有仇的。古代人的禮儀到了弱冠之年就要加字,用作稱呼,隻有年長者或輩份高的人才可以直呼名諱。
“我的是字初義,當然,你隻能叫我孫少爺。”孫信光隨便作揖一下,以示他有家教、有素質,實質就是傲慢。
“你們倆個炫夠沒?在我還是很親切之前不來幫忙是死了嗎?!”不關鍵的事Sufi是不會去聽的,而且根本沒打算跟風叫字。眼下要扶起這台破車還要撿起打碎在地上碎片清理現場,倒在大路太招人眼光,真討厭。
把破車推回給桑大叔時他是一臉的驚訝,怎麼會‘碎’成這樣回來,不過他並沒生氣也沒責怪。隻是說修好再拿去用。人與人之間相處久就會有包容的出現……也有傷害的出現。
“Sufi,還是留下來幫忙幹活吧,你怎麼可經這樣走了。”李恭聲想Sufi能按他的常理方式做事,但是,似乎忘記Sufi有時候就算作死也不循規蹈矩。
李恭聲今天的生意是沒了,而Sufi也沒心情、沒目的、沒努力,隻想回去睡上一覺把身體還給李恭聲。也不知錢星南和孫信光為什麼會跟著一起走,或許都是一樣愛浪費時間的無聊人。
這時卻發現好像有一個身影在偷偷地跟著他們。錢星南很幹脆地拉了她出來。原來是一個身穿奴婢裝的小姑娘,她瘦弱的樣子更顯得膽小了,她底頭隻看著自己那十指緊扣不敢分開的手指,見她嘴唇張合了好幾回,終於讓錢星南感覺不耐煩地說:“喂,你跟蹤我到底想幹嘛!?不吭聲,你是不想說?還是不要說啊!不說就別跟著!”
“哇!那家夥能不能不要將身邊的人變得暗淡無光啊?好希望這個女的能來個大逆轉,把他的臉滅了。”Sufi雙臂掛在孫信光的肩膀握緊右掌頭很有幹勁地說道,同屬一款同道中人的感覺。
突然這麼幹脆的近距離接觸,讓孫信光略有些感到驚訝:‘這人很奇怪。’對他的評價就這一點。一直地認為有著相同效應的對果來認定自己討厭的人,別人也會同樣的討厭你。他並不了解也不明白什麼叫觸碰現象能將人的距離拉近。Sufi之所以會接觸他的身體,也就說明了它出於友好的目的並且不討厭他這個人。
“我知道你很嫉妒我的臉了!”錢星南惱火地轉過身來對李恭聲(Sufi)說。
“才沒這種事。”Sufi裝作沒說過一樣,雙手自然地從孫信光的身上離開,並很小聲地說著。那狡辯的表情,讓看在眼裏的光也開始有了偷偷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