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恐怖洗衣場(雙女主)(1 / 3)

都市的邊緣,有一個從未被標記在地圖上的地方——洗衣場。人們說,那裏的空氣總是濕冷刺骨,夜幕降臨後會傳來模糊的低語聲。起初隻是閑聊,漸漸變成你的名字,最後,它開始複述你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宋冬平,一名追逐都市怪談的自由媒體人,意外錄下了一段匪夷所思的音頻:陌生的聲音在設備中不斷重複他無法逃避的過去。而更可怕的是,那聲音竟然提到了他的兩個熟人——冷豔疏離的室友林知瑤和性感優雅的同事顧沫然。

隨著低語逐漸深入他們的生活,三人被迫踏入這座埋葬無數秘密的洗衣場。每一步,他們都更接近一個令人戰栗的真相:秘密無法洗淨,而每一個“低語者”,都在等待他們付出代價。

當恐懼與誘惑交織,真相與謊言相纏,宋冬平是否能從這場無法回頭的詭異旅程中全身而退?還是,他早已成為低語中的一部分?

第一章

夜幕降臨,月光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在濃厚的雲層中掙紮。宋冬平蜷縮在書桌前,耳機緊貼耳廓,音量調到最大。他盯著錄音設備上的指示燈,微弱的紅光在黑暗中一閃一閃,像一雙窺探的眼睛。

**耳機中傳來“沙沙”聲,像風吹過草堆,又像有人用手攪動濕衣物。**忽然,細碎的對話隱約響起,聲音混亂但逐漸清晰。最初是兩人低語,似乎在談論誰的秘密,而緊接著,聲音竟然開始模仿他自己的語調——低沉、帶著一種怪異的溫柔。

“你不是想知道她的秘密嗎?林知瑤……她可不僅僅是個普通人……”

他的手猛地一顫,耳機從頭上滑落。那一瞬,他覺得耳機線潮濕而冰冷,如同浸過汙水的布條。

他摘下耳機,大口喘著氣,耳邊的低語卻似乎還在回蕩。書房的門忽然被敲響,輕輕的,像風吹動樹葉。宋冬平猶豫了一下,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林知瑤。她穿著一件貼身的黑色長裙,柔順的長發垂落在肩膀,月光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與頎長的雙腿。她微微皺眉,顯得有些疲憊,但冷豔的麵容仍散發出一種不可接近的美。

“又在錄音?”她的聲音低柔,卻帶著一絲審視的意味。

“是啊,有些怪事……”宋冬平努力掩飾方才的驚慌。

林知瑤環視了一眼房間,步履輕緩地走了進來。她身上的淡淡香氣彌漫開來,讓宋冬平的心髒無端緊縮。她站在書桌旁,手指無意間觸碰到錄音設備,長指甲刮過金屬外殼,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哢嗒”聲。

“有時候,聽到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她看向窗外,眼神幽遠。

正在這時,客廳裏響起了高跟鞋的踢踏聲,清脆而富有節奏感。宋冬平還沒反應過來,顧沫然已經推門而入。

她穿著一件剪裁得體的米白色套裙,腳上是一雙黑色高跟鞋,細跟踩在木地板上,仿佛在宣布她的到來。裙擺的弧線緊貼著修長的雙腿,每一步都微微搖曳,帶著難以忽視的吸引力。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她笑了一下,語氣輕快,卻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調侃。

林知瑤微微轉頭,冷淡的目光停留在顧沫然身上。兩人目光相接,空氣中頓時彌漫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

“我們談點工作上的事。”顧沫然打破了沉默,她隨手將文件袋扔在茶幾上,然後優雅地坐下,雙腿交疊,黑絲在燈光下泛著微光。

“最近我收到幾個客戶投訴,說我們公司新開發的監聽設備捕捉到了奇怪的聲音……像低語。”她一邊說,一邊看了宋冬平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聽起來是不是很像你在調查的那些‘都市怪談’?”

三人寒暄幾句,空氣中的緊張感漸漸消散,但那種潛伏的異樣仍然揮之不去。為了驗證設備的錄音,宋冬平提議下樓去試試公寓的垃圾回收間。

垃圾回收間位於公寓地下一層,狹長的走廊裏彌漫著濕熱的空氣。牆壁斑駁,地麵上的水漬發出微弱的反光。回收箱一字排開,紅外感應燈偶爾閃爍,如同一隻隻警惕的眼睛。

顧沫然走在最前麵,細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提醒著身後的兩人注意她的一舉一動。林知瑤緊隨其後,步伐輕盈無聲。她的長裙微微晃動,裙擺下露出的腳踝纖細白皙,帶著一種冰冷的美感。

宋冬平打開錄音設備,將麥克風對準回收箱。他的手剛剛按下“開始”鍵,耳邊就傳來了細微的聲音——像是衣物摩擦,又像是低語。

“這裏……有她……”

林知瑤的腳步停住,她低頭看著一個舊洗衣籃,籃子裏堆滿了濕漉漉的衣物,混雜著一股腥臭的氣味。她蹲下身,指尖輕輕碰觸衣物的邊緣,卻猛地縮回手:“濕的。”

“濕的?”顧沫然皺眉,她彎下腰,臉龐離籃子很近,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動。“這麼久沒用的籃子,怎麼可能是濕的?”

空氣中傳來一聲輕笑,低沉沙啞,像是有人貼在耳邊輕聲說話。

林知瑤猛地起身,臉色蒼白,雙手抱住自己的手臂,聲音發顫:“有人在看著我們……”

“這又是你那不可信的直覺?”顧沫然嘲諷道,但她的手也下意識握緊了包包的肩帶。

此時,錄音設備的指示燈突然劇烈閃爍,屏幕上顯示出一連串亂碼。**耳機中傳來更加清晰的低語聲,那聲音在重複顧沫然剛才的話:“這麼久沒用的籃子,怎麼可能是濕的?”**語氣卻變得冰冷而怪異。

宋冬平試圖關掉設備,但按鍵卻像被凍住了一般。他的手指甚至感受到了一絲冰冷的觸感——如同貼著某個濕透的東西。

顧沫然忽然捂住耳朵,痛苦地蹲下身:“它在說話……就在我耳邊!”她的聲音帶著顫抖,纖細的脖頸彎出一個優雅卻脆弱的弧度。

林知瑤站在她身後,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情,喃喃道:“這不是它的聲音……這是她的聲音。”

三人倉皇返回公寓,走廊裏的燈忽明忽暗,仿佛也受到了那股異樣力量的幹擾。宋冬平關上門,靠在牆邊,耳機中的聲音卻久久不散。它越來越低,越來越貼近,最終變成了一句詠歎般的低語:

“秘密不能被洗幹淨……”

那一刻,垃圾回收間的門緩緩地自行關上,裏麵傳出衣物滴水的聲音。

第二章

淩晨三點,宋冬平從夢中驚醒。他的耳邊似乎還有低語的回音,那聲音柔軟卻冷漠,如同一雙濕漉漉的手指輕撫過他的脖頸。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廓,竟覺得發燙,指尖卻冰涼得刺骨。

窗外風聲淒厲,像哭泣又像呼喊。他打開燈,發現林知瑤正站在他的房門口,披著一件薄薄的睡衣,黑色的吊帶裙在她身上貼出完美的曲線。長發披散下來,濕漉漉地滴著水。

“……知瑤?”宋冬平聲音幹澀,喉頭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林知瑤微微抬起頭,她的眼神空洞而飄忽,嘴唇開合卻沒有聲音,脖子上的皮膚白皙得仿佛透明,隱約可見一條青筋順著鎖骨的弧線蔓延。

“她在看著我們……”聲音終於從她的嘴裏擠出,但不屬於她,低沉而嘶啞。林知瑤猛地倒在地上,濕發蓋住了臉,身體微微抽搐著。她纖細的小腿曲起,腳踝上竟然留著幾道發紅的抓痕,像是被濕冷的手指緊握過。

宋冬平驚慌地上前扶住她,觸手之處卻冰冷徹骨。他忍不住喊了一聲:“知瑤!你怎麼了?!”

林知瑤忽然抬起頭,濕潤的眼神恢複了一絲神采。她眨了眨眼,顯得茫然:“我……我怎麼在這裏?”

她身上的水漬順著薄薄的裙擺滴到地板,形成一片刺鼻的水跡。宋冬平感覺到她的體溫正在逐漸回升,但她頸部的那條青筋卻依然隱隱浮動,像一條會呼吸的裂隙。

次日清晨,公寓的空氣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林知瑤正在陽台上曬衣服,她的動作很慢,指尖輕撫過每一件衣物,仿佛在確認什麼。她身上穿著一件絲質吊帶長裙,肩帶滑落到一邊,露出圓潤的肩膀和纖細的鎖骨。她的眼神透過衣物的縫隙,若有若無地瞥向宋冬平,似乎在隱藏某種難以啟齒的心事。

門鈴忽然響起,打破了沉默。

宋冬平打開門,顧沫然站在門口,帶著她一貫的優雅笑容。她今天換上了一套米白色的貼身西裝裙,包裹著完美的曲線,胸前的絲巾隨動作微微擺動。她手中拿著一台小型監聽設備,仿佛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聽說你昨晚又遇到怪事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優雅地走進客廳,雙腿交疊坐下,黑絲包裹的腳踝微微晃動,鞋尖點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林知瑤從陽台走進來,站在顧沫然身後,長發鬆散地披在肩上,濕氣還未完全褪去,幾縷發絲貼在她修長的脖頸上。

“他昨晚的事和你有關?”林知瑤冷冷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顧沫然挑了挑眉,語氣淡然卻不失挑釁:“我倒想知道你知道些什麼。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怪事了吧?還是說,這些低語和你更有關聯?”

空氣瞬間凝滯,兩個女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鋒,既冷漠又充滿火藥味。

為了驗證監聽設備,三人決定再次前往公寓地下的垃圾回收間。地下一層的空氣悶熱潮濕,仿佛密閉的水池,牆上的黴斑沿著角落不斷蔓延。

顧沫然走在最前方,細高跟踩在水跡斑駁的地麵上,每一步都穩健而自信,裙擺隨著腳步的擺動微微搖曳。林知瑤則跟在宋冬平身後,低垂的目光掃視著四周,長裙下擺拖過地麵,被浸濕了一角。

“這裏的空氣比昨天還濕。”林知瑤低聲說,聲音帶著一絲莫名的顫抖。

他們打開監聽設備,設備屏幕上開始跳動起細微的波紋,音頻中夾雜著“沙沙”聲,像水流聲,又像有人在攪動濕衣物的聲音。

忽然,耳機裏響起了一聲輕笑——柔軟而陰冷,如同有人貼在耳邊竊竊私語。

“秘密……都該被洗掉……”

顧沫然猛地按下暫停鍵,屏幕卻顯示“信號丟失”的字樣。與此同時,垃圾回收箱的紅外感應器突然亮起,像一雙血紅的眼睛盯住了他們。

“這裏有東西。”林知瑤指著回收箱,眼神緊張。

宋冬平猶豫著打開了箱門,裏麵的濕衣物堆疊成一團,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顯得格外顯眼。林知瑤顫抖著伸手拿起那件裙子,指尖剛觸碰到,連衣裙竟然如同活物般收緊,將她的手牢牢纏住。

“放開她!”宋冬平一把抓住裙子用力扯開,那布料卻像鐵絲一樣堅韌,直到顧沫然掏出一把小刀,劃破布料,才讓裙子鬆開。林知瑤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深紅的勒痕,似乎還有血珠滲出。

“它……它在看著我們……”林知瑤低聲喃喃,臉色蒼白如紙。

他們抬起頭,看到牆壁上的黴斑以驚人的速度蔓延,形成了一張模糊的女人臉龐,那張臉緊緊盯著林知瑤,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意。

返回公寓後,三人疲憊地癱坐在沙發上。空氣中的濕氣似乎更加濃烈,林知瑤的發絲貼在臉頰上,顯得柔軟而無助。她將受傷的手腕放在膝蓋上,裙擺隨著動作滑落,露出光潔的小腿和腳踝,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透出一種脆弱的美感。

“我母親也許和這件事有關……”她低聲開口,語氣中滿是複雜和猶豫。

“你的母親?”顧沫然一邊擦拭小刀,一邊挑眉問道,目光卻不經意落在林知瑤裸露的腳踝上,透出一絲審視。

“我不確定,但……她失蹤前,曾經說過‘低語者’……和她的命運有關。”林知瑤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中。

顧沫然靠近她,聲音冷靜卻帶著一絲質問:“那為什麼不早點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些低語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