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處找好了?”

謝必安點頭。

“那就走吧,逛了一天,我也累了。”李承澤讓謝必安在前麵帶路,他們跟了上去。

在去往謝必安新買的宅子時,他們路過了一個暗巷,裏麵走出了一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謝必安和範無救立馬擋在李承澤前麵,那人身上全是傷口,臉上銀色的麵具沾上了血,讓他看起來如索命的鬼魅一般。

謝必安和範無救拔出自己的劍和刀,對準了那個人。

麵具人好似沒有看到謝必安和範無救一樣,眼神穿過他們直直的與李承澤對上。

就在謝必安以為他要動手了的時候,麵具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謝必安警惕的走上前,踢了他幾下,回頭看著李承澤,“殿下,人昏過去了。”

李承澤若有所思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把他帶上吧。”

“不可,”謝必安連忙阻止,“此人形跡可疑,沒準就是京都那邊派過來的人,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帶上吧。”李承澤還是堅持。

聞言謝必安不再勸阻,殿下要帶回去就帶回去吧,如果此人真的要對殿下不利,到時候再殺了也不遲。

謝必安還要在前麵帶路,背人這種差事自認落在了範無救身上,範無救走上前,嫌棄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他身上的血會蹭到自己身上的吧,這件衣服不能要了,範無救苦哈哈的想著。

謝必安新買的宅子很符合李承澤的審美,一進入院子就能看見裏麵的一個鯉魚池,池子的旁邊有一棵海棠樹,隻可惜沒有到花開的季節,看不到海棠花。

來到主屋內,李承澤在桌子前坐下,床上的被褥都被謝必安換成了新的,他隨時都可以睡下,可是想到之前撿到的那個人,李承澤站起身準備去看看他的傷。

那人被安排在偏房中,李承澤推開門就看到屋內劍拔弩張的兩人,謝必安的手摸在那人的麵具上,想要將他臉上的麵具取下來,而那人則伸出手製止他。

“必安。”李承澤喊了一聲。

聽到他的聲音,謝必安鬆開想取麵具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對著李承澤拱手,“殿下。”

李承澤朝謝必安頷首,然後看向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既然醒了,就離開吧。”

那人坐起身,沉默的看著他。

李承澤揚眉,“不想走?”

那人點頭。

李承澤見他到現在都不吭聲,問道:“不說話?你是啞巴嗎?”

麵前的人依舊是點頭。

“你既不想離開,那就留在這裏吧。”李承澤說了句,覺得無趣就離開了。

謝必安見李承澤離開,對這個非要留在這裏的人沒有一點好臉色,“你最好不要對殿下有什麼壞心思,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放完狠話,謝必安也沒等他回應,扭頭去追李承澤了,對於他身上的傷,謝必安表示,關我什麼事,殿下又沒說幫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