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個極力逗笑我的雪人,我卻笑不起來。麵目仿佛是僵硬的,就如冰塊般。想了一想,我從出生到現在就從來沒有哭或笑過——大概是沒有吧。
除去易容麵具,看著總是那麼的美,嬌媚和清秀,正義與邪惡並存。
手下一動,雪人便無影無蹤。
站了起來,一朵桃花落在肩上,瞬間變成了冰塊。
也沒有覺得驚訝,我走向了藏書閣。記得那時候,我最想看見的便是這藏書閣。裏麵的書數不勝數。
要不是天生體質不同,我還真想走出房間來看看。
其實,連父母都不知道我究竟為什麼想在房子裏不出,那時候,我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寒氣逼人。
隨著年齡,這越來越顯著,而我與生俱來的能力讓我沒辦法走出房間。常常看著落霜的樹,了無生機,我幾乎不知道我究竟有沒有生命?
打開門,一點灰塵都沒有,成千上萬的書有秩序的放在書架上,在書架周圍遊走,一個盒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出於天生就有的知識,這個盒子肯定不一般。
掃視了一下盒子,沒有任何花紋,就是光禿禿的黑色。帶著手套的手在盒子周圍撫摸著,有一塊凹下去的地方。
我嘴角微微上斜。使勁一按。前麵的書架分分張開,留出一條小格,格中放著一條項鏈和一本書。
項鏈極其好看,一顆幽藍色的寶石鑲嵌在其中,泛出隱隱閃光。幾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刻畫在旁邊。栩栩如生。書顯然不久前才放進的。並沒有什麼灰塵。還蠻新。
我拿下項鏈和書。能放進這裏麵,顯然很重要。草草翻了一下,發下中間夾了一張紙。
若離:
從小,你便一個人在房間中生活,我和你的母親幾次探望,都被門前的寒氣所困住,對不起若離,身為父母我們卻沒有執行我們的義務。項鏈是幾年前一個世外高人給的,住在裏麵的魔獸已經和你契約。書是我們珍藏多年的,裏麵有著關於天下所有的記載。
若易傑
心中滑過一絲暖流。魔嗎?看來,我不用費勁心神的去找魔獸了。
將項鏈帶好,靠在書架旁邊,細細的讀著。一夜便也過去了。
出於過目不忘,看完後,書對於我也沒什麼用處。點了一些火,將書放在了火中間。裏麵有的內容是不可告人的,被人發現了還多有麻煩。
遠處的天空快進白了,我拍了拍腿,站了起來。像花園走去。我很想知道,這究竟是什麼魔獸?
在渡過我的氣息後,項鏈已經解除了封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契約的。隻希望不要太弱。
畢竟契約後雙方的性命連在一起的。
過了一會兒,封印徹底解除。而讓我驚訝的是,這個魔獸真的強。他可是魔界第一的魔獸!
那個世外高人居然舍得,我不禁多了幾絲防禦,要知道,天下沒有餡餅掉下來,況且,還是一個可以砸的頭破血流的一個巨餅。
但過了一會兒,身體也沒發現有什麼不適。
“你可算來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人煙。低頭望向微微一動的項鏈。
“我叫訣。”
訣,是唯一沒有形態的,它作戰時可以幻化成任何獸。當然,性別是男的。
“若離。”我淡淡說出兩個字。聽不出任何情緒。
現在,無論如何我都是一定要離開這裏的,而丞相府,我似乎要考慮一下,畢竟那裏有著萬裏螺。
那樣的東西,對於我來說,可是千載難逢又誘惑十足的。怎麼說,我也要搶過來。唯一閑玩做的易容麵具已經用掉,我也隻好戴著麵紗。